”
白轻洛嘴角抽了抽,打心底同情四个哥哥,不过,想到哥哥们为了她奋不顾身,心头便格外温暖。
白轻洛对白战道:“爹爹,那赶紧让人传信给大哥他们。”
白战:“好,好,爹马上就去。乖乖,你想吃什么,爹让厨房去做。”
白轻洛昏睡了一天,也确实饿了,正欲开口,一旁华神医提醒:“白小姐身体刚恢复,只能喝清粥。”
白战看了一眼白轻洛,一脸慈爱的笑容,道:“呵呵,乖乖,咱听华神医的,喝粥?”
白轻洛抿唇微微一笑,应声:“好,听爹爹的。”
银珠端来清粥,白战坐在床前亲自喂白轻洛。
白轻洛眼眶湿润,定定的看着父亲。
白战见女儿委屈的模样,瞄了一眼华神医,用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对白轻洛道:
“乖乖,等你身体好些了,想吃什么,爹就让人去寻来给你做,别难过。”
白轻洛听了白战的话,乖巧点头,张大嘴巴,任由父亲喂她喝粥。
刚用完膳,金珠带着囡囡过来。
小丫头见白战在屋里,吓得站在门口不敢进。
白轻洛看见囡囡,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她进来。
囡囡却一直盯着白战看。
白战被小丫头看的有些不自在起身,他对白轻洛道:“你的身子刚恢复,要听华神医的话,多休息。”
白轻洛微微一笑,道:“爹爹,我知道。放心,我身体已无大碍了。”
白战离开,囡囡拔腿就往白轻洛床前跑去。
小丫头站在白轻洛面前,奶声奶气的叫了一声:“姐姐。”
白轻洛缓缓抬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蛋,抿唇一笑:
“囡囡这两日乖不乖?有没有好好吃饭?”
囡囡连连点头,稚嫩的声音道:“金珠姐姐说囡囡这两日都吃胖了呢。姐姐,你还疼不疼?”
白轻洛笑了笑,摇头,“不疼了,这次多亏了我们的小囡囡呢。若不是囡囡,姐姐现在可能都醒不过来了呢,自从遇见囡囡,姐姐事事都变得很顺利了,囡囡真是姐姐的小福星。”
囡囡被白轻洛夸赞,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从她能听懂大人们的话开始,她经常会听到别人说她坏话,说她是没人要的野孩子,自从遇到姐姐,她听到的都是夸赞她的话。
原来,她并没有那些人说的那般可怜讨厌。
囡囡一脸天真的看着白轻洛,“姐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白轻洛:“当然是真的,比珍珠都真。”
囡囡拉着白轻洛的手,见她手冰凉,小丫头道:“姐姐的手怎么这么冰凉,囡囡给姐姐呼呼,呼呼就暖和了。”说着,嘟起小嘴巴不停的吹。
白轻洛心头一软,心想,自己将来若是有一个这么可爱又暖心的小棉袄,一定会是一件很幸福很美好的事情吧。
这边,
萧濯因为刺杀萧易寒失败,又怕萧易寒查到他身上,为了躲避萧易寒,便一直借口装病不起,也不见任何人。
午时,寒王府的马车在太子府门前停下。
门口守卫见状,相视一眼,其中一人急忙进去向太子汇报。
夜黎推着萧易寒来到太子府门口,却被拦住。
夜黎拿出寒王府令牌,冷冷地道:“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寒王,你们也敢阻拦!”
守卫:“小的不敢,只是殿下有令,任何人来太子府,必须通传后才能放……”
话还未说完,夜黎剑起剑落,守卫当场毙命。
他冷漠无情的声音道:“若还有人敢阻拦,下场如他!”
那些守卫也听说过寒王的脾气,已被吓得不敢轻举妄动,纷纷后退让出条道来。
夜黎冷眸扫了一眼众人,推着萧易寒径直进了太子府。
萧濯此刻半倚在床榻美人入怀悠哉悠哉的喝着美酒,侍卫仓惶跑来,急声道:
“殿下,不好了,寒王来了!”
萧濯听到侍卫的话,猛地起身推开美人,美人疾步退下。
萧濯:“你说谁来了?”
侍卫缩着脑袋,应道:“回殿下,是寒,寒王。”
萧濯听到寒王两个字时,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一颗心也瞬间沉了下去。
他这几日心惊胆战,萧易寒还是来了!
萧濯沉声命令:“马上去地牢将那个女人给本宫带出来!”
“是,殿下。”
萧濯急忙往嘴里塞了一粒药,片刻的功夫,他的脸变得苍白如纸,一脸病态。
车轱辘声传来,萧濯的心跳却越来越快,心中越来越紧张。
当看到萧易寒的轮椅出现在房门口时,萧濯的手紧紧的抓着被子,手心直冒冷汗。
夜黎推着萧易寒进了萧濯屋里。萧濯拿着素白色手帕咳了两声,鲜血落在帕子上,萧易寒看的一清二楚。
萧濯努力坐起身,正欲开口,萧易寒抢了先。
“本王听闻皇兄近日病魔缠身,卧榻不起,看来,皇兄病得不轻。”
萧濯有气无力的道:“难得四弟还惦记着本宫这个皇兄。不知,四弟来本宫府上,找本宫所为何事?”
萧易寒深不见底的凤眸瞥了一眼萧濯,修长的手指敲击着轮椅扶手。
萧濯脊背僵住,眼神慌乱不安。
萧易寒冷声道:
“你对本王做什么,心里不清楚么?”
萧濯:“四,四弟,你什么意思?为何本宫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