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陈楚量?”欧阳龙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马大人对我们两个都很信任,我们要好好合作,确保这批货物的安全。”
“是的。”陈楚量点头说道,“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只能向前冲。”
“好!”欧阳龙大声说道,“我喜欢有胆识的人。”
任务开始了,陈楚量挑选了五十名亲兵,与欧阳龙一起出发。
欧阳龙押送镖车先行,陈楚量随后跟上去,他们在一个山路口汇合。
他们来到了一个险要的山路口,大镖师欧阳龙带领着弟子们正在这里守候。
欧阳龙看到陈楚量,早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客气,便轻视地说道:“这位都头,你是纸糊的吗?身材如此的单薄,你敢不敢比试一番?”
陈楚量谦虚地回答:“在下武艺不高,不敢在大镖师面前卖弄,我们还是尽快的押送镖车赶路要紧。”
欧阳龙嘲笑道。
“哈哈哈,你这小伙子还挺谦虚的,不过你也不用太谦虚了,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是那么可怕,虽然我只有不到五十岁,也算是你的长辈了。”
陈楚量微微一笑,说道:“大镖师,您过誉了,既然您这么有兴趣,那我就献献丑了。”
他之所以选择迎战,实在是讨厌有人随便充大辈。
于是,两人就在山路口开始比武。
欧阳龙年纪虽长,但身手依然矫健,一招“横扫千军”,犹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陈楚量也不示弱,一招“拨云见日”,巧妙地化解了对方的攻击。
欧阳龙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个都头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武艺。
他立即改变战术,使出浑身解数,想要置陈楚量于绝境。
但陈楚量却始终保持着冷静的态度,每招每面对欧阳龙的攻击都显得游刃有余。
最终,陈楚量用一招“破军斩将”,将欧阳龙击倒在地。欧阳龙败得心服口服,他爬起身来,向陈楚量拜服道:“大哥,我输了,你虽然是年轻人,但比起我了实在是强的太多了”
陈楚量谦虚地回答:“大镖师,您过誉了,你的武术才是真正的本领,我只是侥幸获胜。”
欧阳龙感慨道:“你是个谦虚有礼的年轻人,我喜欢你。”
陈楚量笑了笑,没有回答。
他指挥着亲兵们押运着镖车,离开了山路口。
在接下来的路程中,陈楚量和慧远镖局的弟子们相处得十分融洽,他们一起喝酒、聊天、唱歌,彼此之间也交流了很多武艺和心得。
陈楚量发现欧阳龙虽然表面傲慢,但其实内心非常豪爽和热情,他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在一条尘土飞扬的道路上,陈楚量骑着他的枣红马,带领着五十名亲兵,保护着慧远镖的镖车。
他是一位经验丰富的都头,有着一双锐利的眼睛,感觉到前方似乎有些不对劲。
“停!”陈楚量大声命令。
亲兵们立刻停住了,他们紧张地看着陈楚量。
“前面有动静,暂时不要有任何的动作,静观其变。”陈楚量说道。
亲兵们紧张地四下张望,只见前方不远处有一条岔路,树木丛生,正是打劫的好地方。
“大家小心,做好战斗准备,我感觉到了贼人就在此处不远,甚至已经埋伏好了!”陈楚量再次命令。
亲兵们纷纷挺起长枪,做好了战斗准备。大镖师欧阳龙骑着他的黑马,走到陈楚量身边。
“都头,看来我们碰上了一些麻烦。”欧阳龙沉声说道。
陈楚量点了点头,“是啊,不过我们也不是软柿子,放心吧,这点小贼,也不会给我们造成什么影响的。”
突然,一群贼人从树林中冲了出来,他们手持利刃,目露凶光。
“杀!杀死一个赏银二两,生擒一个赏银三两。”陈楚量大声喊道。
亲兵们纷纷挺起长枪,与贼人展开了激烈的战斗,陈楚量和欧阳龙也加入了战斗,他们联手杀退了贼人的攻击。
“不要让他们跑了,这些贼人,必须抓回去,让知府大人处置才行!”陈楚量大声喊道。
亲兵们紧紧地追赶着贼人,直到他们追到了一个山脚下。这时,一个贼人突然转身,朝着陈楚量和欧阳龙冲了过来。
“小心,这贼人竟然有如此的狗胆!”欧阳龙大喊道。
陈楚量迅速地侧身躲避,同时挥出一拳,将贼人打趴在地。
接着,他又和欧阳龙一起追赶上了其他逃窜的贼人,将他们全部抓获。
在押送镖车的过程中,陈楚量和欧阳龙相互配合,共同应对各种危机。
他们之间的默契越来越高,亲兵们也对他们的勇敢和智慧赞叹不已。
最终,在陈楚量和欧阳龙的共同努力下,慧远镖的镖车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
在到达目的地的那一刻,亲兵们欢呼起来,感激这两位英雄的英勇表现。
“都头,这次真的多亏了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根本不能这么顺利。”欧阳龙感激地看着陈楚量说道。
陈楚量微微一笑,“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这只是我应该做的,欧阳兄,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该回府衙向知府大人复命了。”
虽然欧阳龙舍不得他这么快就离开,但他毕竟是都头,有任务在身的,不能就这么拦下。
所以陈楚量和欧阳龙依依惜别,约定来人在醉花楼喝酒。
陈楚量来在了知府衙门,说清楚了一切事由,并把贼人关入大牢,这人马知府兴奋万分。
一直以来,都是陈楚量给马知府送银子,这次马北异一高兴,直接给了陈楚量二百两银子。
这让陈楚量着实有些哭笑不得。
陈楚量回到蜜水店,发现陈大虎鼻青脸肿,心中一惊,忙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
陈大虎苦笑道:“我和流朱上街,碰到平南伯的公子吴天贵,他调戏流朱,我上前阻拦,结果被他打了一顿。”
陈楚量脸色一沉,问道:“对方说什么了?”
陈大虎道:“他自称是平南伯二公子,打了我一顿还不够,还口出恶言,说你也不看看他是谁,打我就是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