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错,就是你所描述的这个样子,而且还异常的凶狠,难道你也遇到了吗?”
说起这群蜘蛛,云鹤现在都还感觉有点胆战心惊,当时可是把他给追的狼狈不堪。
好几次都差点被那些大长腿给勾住,要不是他跑的快,恐怕早就没命了。
花缡点点头说道:“是的,那蜘蛛名叫寇斑魔蛛,是这座缇灵城的护城守护兽,只要有人闯入缇灵城的范围,它们就会从地底下立即出现,直到把敌人驱逐出去为止。”
“寇斑魔蛛?这名字好生奇怪!不过花缡,令我不解的是,为什么我才踏入缇灵城内,那些寇斑魔蛛也神奇的消失的无影无踪呢?”
“不,它们并没有消失,而是隐藏在这缇灵城的各个角落里,特别是这白骨祭塔的白骨缝隙里面,就藏有不少的寇斑魔蛛。”
“……”
听完花缡的话,让云鹤马上下意识的向后看了一眼身后的白骨祭塔,默默的离它远了点。
花缡看着云鹤的动作,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哈哈,放心吧,只要你不靠近祭塔,他们是不会出来的。”
“……”,云鹤没理会花缡的取笑,他默不动声的又拉远好一段距离,才停下来,看到花缡一阵无语。
花缡认真的回想着云鹤的经历,忽然回想起来,他一开始碰见渊青他们时,他们好像就是向着缇灵城的方向来的。
“云鹤,我想起来了,我这一路走来,中途也遇见了好几拨人,好像都是向着这个方向,难道大家都是为了所谓的缇灵城内的宝物?”
“我觉得,应该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可惜,渊青他们已经遇害了,否则还可以问一下他们。”
“渊青?是你新交的朋友吗?”
“不是,还谈不上朋友,算是收的几个小弟。本来他们一开始是准备杀了我的,但是后面我们遇到了麻烦,大家才一起放下杀意,暂时团结在一起的。”
“哦!我就说嘛,这个世界的人,根本就不会和人交朋友的。”
花缡深以为然,同意云鹤的说法,这里的人一切都是以利益为重,根本没有任何的感情。
“对了,我今天在缇灵城东北角的一座白骨祭塔前,好像看见了你的字迹,地上的图是你画的吗?”
“嗯,没错,那是我画的。”
云鹤立即点头承认,这也是他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我看你在旁边写的是九煞白骨镇魂大法,我知道你对阵法颇为精通,难道是这缇灵城下面镇压着什么东西吗?”
花缡好奇的看着云鹤,问出自己的疑惑。
“没错!最初,我看到第一座白骨祭塔的时候,我也只是有点怀疑,还不是百分百的确定。但是现在,我非常的确定,那就是九煞白骨镇魂大法。”
云鹤抬手指了指面前的白骨祭塔,对花缡说道;“看,这就是九煞白骨祭塔,专门用来施展九煞白骨镇魂大法的。”
“为什么呢?”
花缡赶紧追问云鹤,因为他对这个阵法是相当的感兴趣,要不然他早就出城去了。
云鹤转头好奇的看了花缡一眼,看见他满眼兴奋的表情,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
他本就生的好看,笑起来眉眼甚是温柔好看。
花缡本等着云鹤继续说九煞白骨镇魂大法的事情,突然看见他久违的笑容,忍不住就呆愣住了。
“花缡?”
云鹤看着傻呆呆的花缡,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只好出声唤他。
“啊?哦,云鹤,你继续说吧!”
花缡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对着云鹤笑了笑。
一边忍不住在心里哀嚎,自己咋这么不争气呢,怎么一看见云鹤的笑就被迷的五迷三道的,转眼找不到北呢。
“好,我接着说。九煞白骨镇魂大法,说白了,就是用九座煞气极重的白骨祭塔,按照方位排列来布阵,用来镇压罪大恶极或者怨气深重,经年不散的恶灵。因此白骨祭塔又被称为九煞白骨祭塔。”
说到云鹤这里停顿了一下,思考着该怎么给花缡解释。
“因为人自古以来都讲究的是入土为安,所以用枉死之人的白骨来建造祭塔,本就十分残忍,有违天道,只有这样才能聚集强大的煞气,才能以煞止煞。”
“但是云鹤,我有一点不明白。你看,为什么这里的祭塔只有七层,而不是九层呢?”
“其实只有位于最中央的白骨祭塔是九层,其余的八座白骨祭塔均是七层。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
“哦,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从一开始见到云鹤,花缡就注意到云鹤一直眉头都是紧锁着的,恐怕事情不是他想的那么的简单。
“云鹤,我看你一直脸色都比较沉重,是不是意味着有什么变动?”
果不其然,花缡话音刚落,云鹤就向花缡投去赞许的目光,没想到花缡比他想象的还要敏锐。
“是的,我怀疑被镇压的恶灵,已经被人偷偷给放出来了。”
花缡有点不相信,因为到目前为止,他并没有察觉到有任何的异常,他忍不住反驳云鹤的话。
“可是,我们在城里呆了已经快一天的时间,不是还好好的吗?”
“那是因为恶灵才刚被放出来,还处于虚弱期,正急着恢复实力,哪有空出来作恶。”
云鹤看着花缡天真的表情,无力的解释道。
“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因为城中央的祭塔被人动过了。难道你没发现,城中央的祭塔能迷惑人心吗?”
“有”,花缡点头答道。
“我刚达到城中央的时候,要不是我警醒,及时清醒了过来,恐怕已经就着了道了。”
“这就对了,因为一般情况下,祭塔里面的煞气都会被封闭的十分的牢固,用来镇压恶灵,只有阵法被破坏了,造成煞气外泄,才会这样。”
“难怪呢!”
说到这里,花缡已经全部都明白了,现在回想起来,花缡还是觉得有点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