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直到午饭时间,赵贞煦还没有起床。
浑身酸痛,脑袋昏沉。
不是高估了自己,而是低估了那群女人。
少妇就是比少女厉害。
此时,她们依然还在床边盯着自己,袒胸露背地不愿离开。
赵贞煦扫视了一圈,眉头直皱,心有余悸地说道:
“扶本王起来,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其中几个妃嫔有些失落地将赵贞煦扶起来,顺便问道:
“王爷,今夜如何安排?”
赵贞煦打了个冷颤,没好气道:
“本王刚才不是说了吗?今日到此为止,今日就包括今夜,你们待会都散了吧!今日就不要再来了,让本王好生休养一日。”
“哦!那妾身等明日一早再过来。”深谷花子精明道。
赵贞煦无语地看向她,此时众妃嫔期期艾艾地盯着他,让他本想拒绝的心忽然软了下来。
无奈道:“也行吧!只是不要一下子来这么多人了。”
这时,上百妃嫔中那些地位比较低的面露着急之色,欲发言为她们自己争取。
赵贞煦摆了摆手阻止,安慰道:“不要着急嘛!慢慢来,本王一时半会不会离开扶桑国的。”
“机会都有的,没必要逞一时之快。”
这才劝住,也让她们放下了心;想着服侍的次数越多,韭州王才更可能记住她们,也更有机会保住小命。
接着,她们给赵贞煦更衣,帮他漱口洗脸,喂他喝水用早膳....无比地周到。
不得不说,日式服务还是很讲究细节的。
用完了早膳,赵贞煦严肃地赶走了她们,他要修补亏损才行。
《十全大补》练起,主练第三式补腰子。
不消一个时辰,他就恢复如初。
腰不酸了,头也不疼了,昨夜的劳累感消失的无影无踪。
精力恢复的他接着修炼《虚空杀技》,第五式万物皆可剑。
顾名思义,练成后周围的任何东西都可以作为他的剑,杀人的剑。
赵贞煦照着秘籍在庭院里比划,举手抬足间只见树叶凛冽,花朵露出尖芒,小草长出硬刺,四周的一切都抖动着杀气。
或者说剑气逼人。
一直练到黄昏时分,才坐下来休息。
这时,吴中杏子走了过来,她拾起石桌上的汗巾,神色复杂地说道:
“王爷,妾身替您擦汗。”
赵贞煦还在领悟万物皆可剑的招式,头也没回地应了声。
“好,那就有劳了。”
吴中杏子给他擦着汗,玉手时不时地一顿。
这宽大的肩膀、雄扩的胸部,八块的腹肌,都让她不禁想多停留一会。
还有好看滑溜的古铜色皮肤,简直不要太诱人。
此时此刻,吴中杏子只感动心跳加速,有些不能自已。
忽然脱口而出,“王爷,要不进屋沐浴宽衣吧?这天色有些暗了,武功明日再练也不迟。”
赵贞煦抬头看了看天色,上弦月已经挂在了高空。
点了点头,“也行。”
进到屋内,待丫鬟们放好了水,吴中杏子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都退下。
她想亲自服侍韭州王沐浴更衣。
“王爷,这力道还可以吗?”
“您抬抬腿,妾身帮您擦一下。”
吴中杏子一个人忙上忙下,却是乐在其中。
待赵贞煦从浴池出来,吴中杏子边给他披上里衣,边脸红着说道:
“王爷,妾身也想要。”
一口气说完,她就无地自容地埋下了头,心中痛骂自己没有羞耻之心。
赵贞煦一愣,她什么意思?
“你想要什么?”
没往那方面想,昨日这妮子对他可是很有意见的。
吴中杏子抿了抿玉唇,难以启齿道:“就是,就是,就是王爷您昨夜对那些妃嫔所行之事。”
说着,她的脸更红了,犹如一个大红苹果。
小脑袋都差不多埋到了胸下。
脚趾头抠着地板,想要抠出一条缝钻进去。
赵贞煦听懂了她的意思,心中有些惊讶,这妮子怎么会忽然提出如此不合理的要求?
昨日她不是还挺讨厌他的吗?
难道说...女人心海底针...叫你分不清。
他盯着她,冷声道:“你可想好了,本王是不会对你负责的。”
想着劝退她,免得给自己添麻烦。
吴中杏子一顿,面露失望之色,甚至还带着些许愤怒;好你个韭州王,果然够狠,连白嫖的事都做的出来。
不过转念一想,貌似主动的是自己。
她点了下头,细若蚊声道:“也行。”
此言一出,赵贞煦差点惊掉下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你确定?”
见她再次点头,赵贞煦无语凝噎,人家都这样了,自己要是不答应就太不尊重人了。
无奈道:“行吧行吧!事后你别哭就行。”
很快,两个人就在榻上扭打在一起。
.........
事后,吴中杏子哭了,被赵贞煦的强硬吓哭了。
和想象中相差太大了。
而赵贞煦却有些失望,对方实在太弱了,简直不堪一击。
翌日清晨,赵贞煦早早地起了床。
却有人比他更早。
侍卫前来禀告道:“王爷,扶桑皇后又带着很多妃嫔来了,在门外已经等了有差不多半个时辰了,说王爷您昨日答应她们的,今日可以来服侍您。”
赵贞煦眉目一皱,无语至极。
这群少妇也太着急了,估计她们来的时候天都还没亮。
这工出的,都想做劳模还是咋的。
哎!本王这该死的魅力。
赵贞煦从镜子里看了看自己的俊颜,说道:
“让她们进来吧!”
“是,王爷。”侍卫领命退下。
不一会,深谷花子带着三十五名妃嫔款款进了来;她将一百多名妃嫔分成了三批,今天来的是第一批。
待进入房间,忽然看到吴中杏子躺在榻上。
看起来还虚弱的很,只见她想爬起来却又无力地跌倒在榻。
众妃嫔秒懂。
深谷花子调侃道:“哟,这不是堂堂公主吗?没想到你也舍得下身份爬榻,真是深藏不露啊!”
“你。”吴中杏子怒视她,却无法反驳。
她属实是主动的。
但对方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深谷花子,你也不赖啊!堂堂皇后,不但自己爬榻,还拉着妃嫔们爬榻,你可真是我父皇的好皇后啊!”
“别提你那没用的父皇.....”
见女人要唱戏,赵贞煦有些不耐烦地阻止道:“行了,都给本王闭嘴,谁再多吵一句就给本王滚出去。”
“遵命王爷。”众女人只能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