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陈大壮正带着韭州士兵在城内屠杀。
杀的是血流成河。
有人选择了投降,但陈大壮不接受。
无奈之下,一片又一片的人跪向皇宫方向,双手握着武士刀,刀尖朝内,喊道:
“战败了,我等应剖腹谢罪,以死谢天皇。”
下一刻,他们双手往内一捅,刀插进了肚子里;接着,再双手往一侧猛地一划,切断了肚子里的肠子。
便往一侧倒了下去,算是剖腹自杀了。
这一幕幕把韭州士兵给看呆了,这是什么操作?
皇宫里,赵贞煦侧躺在天皇座位上等待着搜寻结果。
这时,一队士兵押着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和一个扶桑少女进到大殿里。
“王爷,我们抓到天皇了,在后门抓到的,他们正准备逃跑。”
这时,通仁天皇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面露求饶与舔狗之色。
倒是让众人颇感诧异,堂堂天皇这就跪了?
这个民族很贱,在打不过的人面前会低声下气,万般谄媚,甚至让他吃屎都没问题。
旁边的吴中杏子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这时,赵贞煦直起身,看向那中年男子,长相偏瘦,显眼的是鼻子和嘴巴中间那一小撮胡子,看起来就很八格牙路。
赵贞煦瞪着他,冷声道:“你就是通仁天皇?”
扶桑国推崇中原文化,王公贵族家都会学习中原话,所以通仁天皇是听得懂大锦话的。
他哆嗦着回道:“是、是我。”
确定了来人,赵贞煦摇头晃脑地走了下去,双手拱握着扭了扭,一副要活动活动筋骨的样子。
吓得通仁天皇瑟瑟发抖。
见他这副怂样,赵贞煦怀疑他是装的,他知道这个民族的人善于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此时此刻,更想暴揍他了。
赵贞煦一个跳步过来,将通仁天皇踹翻在地,嘴里骂道:
“虚伪小人,装,老子叫你装。”
接着便对他拳打脚踢,狂送大逼兜,揍的通仁天皇在地上打滚,惨叫不断,抱头哭着求饶。
殴打天皇就是爽。
赵贞煦打的正起劲,突然腿被人抱住了。
“王爷,亚麻跌,亚麻跌呀!求您别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嗯哼!敢抱本王的大腿。
赵贞煦看向脚下跪着的女子,问道:“你谁啊?”
“回王爷,我是吴中杏子,是天皇的女儿。”吴中杏子眨了眨大眼睛,看似温柔地说道。
抱着赵贞煦大腿的双手却没有放开。
这莫不是个绿茶婊?
赵贞煦瞪着吴中杏子,厉声道:“你放手,别逼本王打女人。”
吴中杏子一怔,随即就花容失色,却仍旧没有松手。
这把赵贞煦给惹怒了,他脚一甩,将吴中杏子别出三米远。
“别以为长得美,本王就会对你客气,想多了吧你。”
吴中杏子轻吐一口鲜血,有些怀疑人生。
她长得如此绝美,为何这个男子会忍心对她动手?
赵贞煦没理她,对通仁天皇说道:
“你以天皇的名义对扶桑上下发个声明,就说扶桑其实是中原王朝的一部分,自古就是。如今天朝上国来人了,扶桑各地的将军和大名必须前来拜见。”
先搞个鸿门宴再说。
通仁天皇顿了顿,随后说道:“王爷,各地的将军和大名虽尊敬我,但他们其实是听命于幕府的;就算我亲自邀请他们过来,只要幕府的大将军东仓神勇还在,必会阻止他们过来的。”
“啊!疼。”通仁天皇顿时就挨了一脚,赵贞煦怒视他,知道实权不在天皇手中,但没想到他如此不堪一用。
“这你都做不到,那本王留着你干什么?要不你现在去死好了。”
“不、不,我还是有用的。”通仁天皇求生欲拉满,说道:“虽然那些将军和大名不听我这个天皇的,但是我对扶桑的百姓还是影响挺大的。”
“只要我以天皇的名义让百姓们不要抵抗王师,那他们大体上是不会帮助当地的将军和大名与王爷您的军队对抗的。”
天皇就好比一个幌子,骗不了聪明的权贵,却能骗到愚昧的百姓。
这就是为什么自古以来被割韭菜的都是百姓了。
赵贞煦明白这个道理,当即同意道:
“那本王就暂且饶你一命,不过本王得提醒你,如果你这事办的不好,到时本王的军队还是遭遇了扶桑百姓的抵抗,那你照样得死。”
“本王只看结果,不看经过。”
“王爷放心。”通仁天皇保证道,一副自信的样子。
百姓们最信他这个天皇了,说什么就是什么;就连幕府做出的决定,都需要以他这个天皇的名义发出去才更有效果。
要不是他人在幕府手里,早就号召百姓们造反推翻那该死的幕府统治了。
这时,陈大壮满身血迹地走进来,禀报道:
“启禀王爷,城内该清理的都清理了,剩下的构不成什么威胁。”
通仁天皇面色一惊,难道韭州军屠城了?
天哪!也太残暴了,何仇何怨呀?
赵贞煦点了点头,对陈大壮说道:“辛苦你了,让将士们早点休息吧!”
“不辛苦,王爷,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您可一定要交给老陈我啊!”陈大壮最热衷屠杀了。
感觉比逛窑子还让人兴奋。
赵贞煦不置可否,只说道:“快去安排将士们休息吧!”
“遵命王爷。”陈大壮退了出去。
此时,天色已暗,大殿里都需要点蜡烛了。
通仁天皇忽然想到了什么,谄媚道:
“王爷,这皇宫您不太熟悉,想必若有个向导会更方便一些。”
说着,他指着吴中杏子继续道:“小女从小生活在这皇宫,对这里的一切可谓是了如指掌;若是王爷不嫌弃的话,不如让小女来当您的向导。”
怎么说他女儿也是个公主,当个向导的资格还是有的吧!
赵贞煦顿了顿,想着这样也好,属实更方便些。
淡淡道:“准了。”
通仁天皇心中大喜,对吴中杏子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全靠你了,只要你能安抚好韭州王,那咱父女俩才能保证活命。
吴中杏子面露为难之色,这事她做得来吗?
从未做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