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雏有点懵,想了解清楚。
“王爷,刺史助理是何官职啊?臣从未听闻有这么个官职呀!”
听着像是打杂的。
赵贞煦认真道:“这是我们韭州特有的官职,也是很有前途的一个官职,总之你去了府衙办公就清楚是干嘛的了。”
“哦!”凤雏稀里糊涂的应了声。
随后又问道:“王爷,那臣何时去上任?”
“现在,就现在。”赵贞煦回道。
前段日子,大把的政务琐事他是一件也没处理,已经堆成山了。
张来仕身子还没休养好,可别给忙的嗝屁了,凤雏越早去给他打下手,那就越保险。
此时,凤雏张大了歪嘴,有些不敢相信。
“王爷,臣半个时辰前才到的韭州城,这会不会太赶了?”
想着他从黔中远道而来,车马劳顿,起码也得给个三五天的休息时间吧!
况且他连落脚之处还没找呢。
赵贞煦摸了摸鼻子,人家前脚刚到后脚就去上班,确实是太赶了,不过还是说道:
“本王知你一路劳顿,想着府衙内有冰块降温,凉爽的很,正好可给你消暑休息,顺便熟悉一下环境。”
韭州能制冰,凤雏听闻过。
今日属实炎热,有冰块降温确实能休息的更好。
凤雏面露感激,“还是王爷想的周到,臣这就去府衙报到。”
“去吧!去了直接找张刺史,他会妥善安排你的。”赵贞煦提醒他。
“谢王爷提醒,臣告退。”
凤雏笑着离开。
此时。
在门外候了一会的六情局总督雨化淳进了来。
“启禀王爷,前段时间闯入韭州府衙的黑衣人有线索了。”
赵贞煦一愣,有些意外。
那些黑衣人都是死士,本想着应当查不到什么线索。
“哦!是何线索?”
雨化淳伸了伸兰花指,用阴柔地夹子音回道:
“王爷,青州密探来信,说十日前,有五个行为诡异的男子在青州酒楼喝醉了,谈话中提及过韭州府衙和三皇子。”
“而闯入韭州府衙的黑衣人也正好是五个,且青州与韭州接壤,离得很近,时间上也对的上。故而属下以为他们很可能是同一伙人。”
赵贞煦眉目一蹙,太可能了。
这伙人提及的三皇子也正好和他矛盾颇多。
“如此说来,那五个死士应当就是三皇子派来的了。”
雨化淳附和道:“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
这时,赵贞煦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老雨,你的六情局人员遍布各地,认识的人也多,本王想托你办件私事。”
“王爷客气了,您吩咐就是。”雨化淳可不敢当王爷个“托”字。
说白了,整个六情局都是王爷的。
赵贞煦不再客气,直接说道:
“你让六情局的人留意一下,看有没有治男子不能生育很厉害的大夫,有的话,把他弄到韭州来见本王。”
雨化淳一怔,“王爷,您....”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能不能生育大家都看得到,只看他的妻妾能不能怀上就知道了。
当然,世人只会建议他再多纳几个妾,人多力量大。
赵贞煦点了点头,又补充道:
“最好是多找几位大夫,估计本王的情况不简单。”
雨化淳大惊,王爷说情况不简单,看来王爷不是一般的不行,而是压根不行。
顿时眼冒大大的同情之光。
“王爷请放宽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找这方面医术最好的大夫回来。”
“好,那就辛苦你了。”赵贞煦说道。
又聊了一些其它的情报。
临告退前,雨化淳壮着胆子怯生生道:
“王爷,其实男子也挺好。”
赵贞煦拿起砚台就砸了过去。
“滚。”
雨化淳往旁边一躲,扭腰就跑,嘴里嘀咕着。
“不懂欣赏,你们都不懂欣赏。”
路上忽然想起,在他老家就有个治男子不行很不错的大夫。
随即打算亲赴老家,把那大夫弄过来,医治王爷的不行。
赵贞煦:喂喂,你会错意了;本王不是不行,是行但不能让人怀孕好不好。
此时,他正在给皇帝写奏报。
“三皇子赵云俊意图对本王不利,限你一个月内把他押送到韭州交给本王处理,否则本王就挥师京城,机会只有一次。”
寥寥几句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唤来信兵,“把此奏折送到京城,就说是本王给皇上的专凑。”
“是,王爷。”
这时,一个丫鬟进来说道:
“王爷,该用膳了。”
“嗯。”
此时已是午时。
赵贞煦来到用餐的大厅。
十几个女人正在叽叽喳喳的聊天,同时等着赵贞煦入座。
花姐见王爷到来,邀功道:
“王爷,花溪楼近日得了个绝色花魁,生意更上了一个台阶呢。”
“哦!”赵贞煦走过去入座,饶有兴致地问道:
“韭州的美人极其罕见,这绝色花魁从哪来的?”
花姐嘴角上扬,说道:
“那是我火眼金睛啊!王爷您有所不知,这绝色花魁是我从乞丐堆里找出来的。”
“当时,我在街上采买,无意中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就这一眼,我就看出有个乞丐是女扮男装,而且是个绝色佳人。”
“接着,我就把她带进了花溪楼;却没想到,待她洗漱一番后,比我期望中的还要美上十倍不止。”
花姐越说越开心,桃花眼都笑成了一条缝。
“王爷,您说臣妾的眼力和运气是不是绝了?大街上都能捡到一个绝色美人。”
“嗯,不错不错,要说谁的眼力最好还得是花姐啊!”赵贞煦恭维她。
只要能帮他多挣钱,夸百句千句都没问题。
其她妻妾就有些酸意了,恨不得能帮王爷多挣钱的是她自己。
说起话来也是怪里怪气的。
“还是花姐经历多,见多识广。”
“是啊!花姐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饭还多呢。”
“可不是嘛!花姐阅人无数,才能一眼就看准人的。”
花姐无奈笑了笑,不跟这群小姑娘计较。
而是又对赵贞煦说道:
“不过,这绝色花魁说她心中有一个愿望,就是见王爷一面;若能见上,她往后就一辈子为花溪楼是从了。”
赵贞煦眉头一皱,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却也不好决断,笑着答应。
“好,那本王用膳后就随你去花溪楼一趟,满足那绝色花魁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