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赵贞煦挥师南下,剑指南蛮。
大部队英姿飒爽,信心满满,连最强大的北匈帝国都被他们打败了,南蛮自然不在话下。
韭州军三万,奴隶军一万。
四万人马浩浩荡荡地到了云慕城,在此休整。
县令张知德前来相迎,荣幸之至道:“微臣参见王爷,能再次瞻仰王爷威颜,实乃三生有幸。”
诚恳至极,粉丝味很浓。
“起来吧!”
待他起身后,赵贞煦瞧了瞧他,道:
“张县令,你纳上妾没有?”
张知德一愣,随后轻叹,“不瞒王爷,微臣不但没纳上妾,就连那陪伴多年的妻子也因意外没了。”
面显悲伤之色。
“哦!那你节哀顺变。”赵贞煦随口一回,随后眉头一皱,“不对呀!本王从草原上劫掠...哦不...邀请了好几万年轻女子到韭州交流,你就一个也没看上?”
草原女子不行啊!人高马大的看着就没什么感觉,他喜欢小巧的。
张知德心里吐槽,面上说道:“王爷,那些草原女子稍微差点意思,故而微臣没有看上。”
“嗯哼,上次你还说你眼光不高。”赵贞煦轻踹了他一脚,没好气道:“本王看你眼光高的很呢,不过这可由不得你,多娶妻妾多生孩子,韭州急需人口增长,你给本王尽快行动起来。”
这年代,美洲那么荒,澳洲那么凉,那可都是要人去占领开发的呀!
王爷逼他结婚生子,张知德无奈之下直抒心臆,“王爷,微臣喜好小巧玲珑的,越小巧越好,是否有这种女子输入韭州呀?”
原来如此。
赵贞煦想了想,“有啊!不过时间上没那么快,你先娶个草原女子将就下吧!”
要说哪里的女子最小巧,那还得是扶桑国啊!
等洞穿了南蛮,到达海域,打造了舰队,到时就可以去扶桑国转一转,顺便报个仇。
“微臣遵命。”
王爷都发话了,不得不听;接着,张知德又汇报道:
“王爷,您让微臣疏通去南蛮的道路,目前已经完成了。”
一个月前,王之令到达云幕城,张知德就带着云幕城的上千士兵去了南部丛林。
搬移树木,清理道路。
截止到两日前,那条被赵贞煦之前炸毁的道路全线贯通。
赵贞煦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干的不错。”明日就可直接进入南蛮了。
翌日清晨。
休整过后的韭州军拔营而起,继续行军。
中午时分,到达了南部丛林。
刘猛大喜过望,这种地方他熟啊!“王爷,听说南蛮国大多数都是这样的丛林,属下的山匪军绝对最适合了。”
赵贞煦点了点头,“嗯,不然你以为本王为何这次出征让你山匪军充当主力。”
此次出征,赵贞煦的安排是:
虞允文镇守北界,陈大壮留守韭州,刘猛的山匪军倾巢而出随他南征。
行军路上,山脉相连,河溪纵横。
刚开始还挺新鲜的,走了两日,士兵们就不耐烦了。
这哪是来打仗,更像是是来爬山涉水嘛!
为了保持士气,赵贞煦教他们唱歌。
“乌蒙山连着山外山,月光洒下了响水滩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可是苍天对你在呼唤
一座山翻过一条河,走过千山万水永不寂寞
你来过年华被传说,百里杜鹃不凋落
呀呀咿呀呀嘿。”
还别说,唱着还挺上头。
一路高歌,愉快行军。
不日,就进入了南蛮国黔中土司的地盘。
“报,土司大人,有人在北边发现了韭州军。”
黔中土司,黎阿布,大惊!急忙问道:
“确定是韭州军吗?来了多少人马?”
“看得清楚,确实是韭州军,他们的旗子上正面是个“六”字,背面是个“韭字。”探子接着说道:“他们来的人马很多,目测有四万左右。”
四万人马,天哪,来的很可能是韭州的主力啊!
小小韭州,兵力再怎么扩充,也绝对在十万以下,这一下就来了四万,不是主力又是什么?
黎阿布冷汗直冒,在吊脚楼里来回踱步,皱眉不已,显得忧心忡忡。
连不可一世的北匈帝国都被他们打败了,他黔中能挡得住吗?
“快,带上本土司信物,以最快的速度去面见大土司,请求支援。”
说着就取下腰间一银饰递给了传信兵。
“是,土司大人。”传信兵退出吊脚楼,上马直奔贵城而去。
黎阿布向身边谋士问道:“接下来,本土司该如何是好?”
谋士顿了顿,而后说道:“信兵去贵城需要三日,大土司调集人马至少需要五日,大军前来救援更是需要五日以上,这样算来,我们至少需要坚守十五日以上。”
“根据情报,韭州军火力威猛,作战强悍,咱们怕是守不了那么久。”
这么一分析,黎阿布眉头皱的更深。
急呼,“那快想办法啊!咱们务必要在援军到来之前守住黔中要寨。”
两个谋士一个摸胡子,一个扇扇子,犹如卧龙凤雏。
卧龙扇子一顿,缓缓说道:“祸兮福之所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韭州军虽然威胁甚重,但他们的火器同样价值连城。”
“若土司大人可以在援军到来前灭了韭州军,那些厉害的火器就会尽归咱们黔中所有;到时候有了这些火器,黔中就能兵锋崛起,您坐上大土司之位就指日可待了。”
黔中土司眼睛一亮,说的对呀!
这时,凤雏不屑,“哼!卧龙你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我就问你,韭州军来势汹汹、兵锋极甚,咱们拿什么灭了他们?”
“就靠你一张嘴吗?”
黎阿布的眸光瞬间暗淡下来,“是啊!压根打不过呀!”
卧龙故作高深,“此事有何难哉?”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那你倒是快说呀!”
“是呀!卧龙你快说,本土司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是何高策了?”
在两人的催促下,卧龙镇定自若地说出两个字。
“火攻。”
凤雏嘴角一歪,若有所思。
黔中土司却面露不满,略带怒意道:“卧龙,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火攻是韭州军的优势,她们全身都是火器,我们又没有火器,搞火攻的话岂不是以己之短对他人之长?”
卧龙淡然摇扇,不紧不慢,“非也非也,火器虽属火但也最怕火,”
黔中土司一时没听明白,指了指卧龙,又看向凤雏。
“他什么意思?”
此时,凤雏重重点头,“土司大人,火攻属实是一条好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