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防贼,不如主动抓贼。
敢打本王的主意,岂能放过?
赵贞煦想着,待会定要将大皇子的人一网打尽。
这时,蓝灵悦掏出一根笛子。
“&^O^? ?? ...”
悠扬婉转,飘扬四散。
“这是约定的信号,大皇子的人听到这笛声就会过来接人的。”
赵贞煦点了点头,不疑有它。
...
半个时辰后。
三十几个猛男进入了老六客栈,个个体格健壮、且凶神恶煞。
他们在大堂里坐下,盯着楼上。
“送本王下去吧!”
“嗯。”
蓝灵悦抓着被捆绑着双手的他,从二楼飞下。
落地之后,冷面如霜。
对于这群抓走她弟弟的人,她可没有任何好感。
冷冷道:
“他就是韭州王,你们带走吧!”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起身。
丁不同,现排名琅琊榜第二十六名。
他展开手里的画像,又抬眼看了一眼赵贞煦。
“来人,把韭州王带过来。”
两个手下走过去,拿出一个头套戴在赵贞煦的头上,左右夹着他托了过来。
就在此时。
赵贞煦用手指拉动手腕上的活结,解放了双手。
一把扯下头套,发动了袭击。
只见他气出如龙,手速飞快,一掌接一掌打出。
瞬间,就重伤了四五个敌人。
“不好,有诈。”
丁不同反应过来,怒视蓝灵悦。
“圣女,你不要弟弟了吗?”
回复他的,是一击重腿。
蓝灵悦玉腿扫出一股气波,直冲过去。
丁不同一惊,往后急退一丈。
仙蝶教圣女可是琅琊榜排名第九的顶级高手,出招即危险。
正准备奋力抵挡的时候。
却没想到,圣女的气波在一丈之内就消失了。
丁不同愣怔,圣女什么时候这么弱了?
这时,另一边,赵贞煦战力爆棚。
在近三十个高手的围攻下,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只见他三进三出,不多时又击伤了好几个人。
丁不同恍然大悟。
仙蝶教圣女的七成功力,已经转移了。
更意外的是,接收的人竟然是韭州王。
不过,圣女只剩三成功力,他感觉自己又行了。
“看拳。”
他主动迎上去,朝蓝灵悦轰出一记威力巨大的泰山拳。
拳锋如虎狼,直扑了过去。
蓝灵悦被拳风震的后退数步,慌忙闪躲。
利用灵活的走位与丁不同纠缠。
勉强算是拖住了他。
这时,随着时间的推移,围攻赵贞煦的人只剩不到二十位了。
赵贞煦对体内功力的运用,越发熟练自如。
大开大合间,效率惊人。
丁不同见势不妙,大喝一声。
“诸位快撤。”
众人边打边往门口撤退。
就在此时。
张知德带着云幕城士兵围住了老六客栈。
弓箭手搭弓,瞄准了客栈大门。
丁不同一脚刚跨过门槛,就迎来了几十支箭矢。
“嗖嗖嗖...”
差点射穿他的脚底板。
丁不同慌的一匹缩回脚,看着门外的弓箭手。
“这是被包围了。”
他又回头看向里面,自己的人越来越少,差不多被韭州王杀光了。
无路可退,不如投降。
“韭州王,我投降,可否?”
“可,投降不杀。”
赵贞煦回应着,露出邪魅之笑。
这时,有几个受伤的人朝不同方位的窗户撞去,头开路。
“咣哒、咣哒、咣哒...”
落地一滚,准备起身逃出生天。
没成想,数不清的刀就架在了他们脖子上。
“别动。”
这时,丁不同朝赵贞煦拱手。
“在下丁不同,见过王爷。”
“嗯。”
赵贞煦盯着他寻思,喊上一声。
“来个人,将这厮先绑了。”
“臣来了,王爷。”
张知德拦住两个上前的士兵,自个麻利地就进了客栈。
像这种表现的机会,可不多。
很快就绑好了丁不同。
“王爷,臣打了死结,他挣脱不了的。”
赵贞煦朝他点了点头,“表现不错。”
“为王爷办事,是臣的荣幸。”
张知德笑呵呵地退到一旁。
“去,把门关了。”
“哦!臣遵命。”
待客栈门关上后,赵贞煦拉了一张凳子坐下,翘起二郎腿。
“丁不同,听闻你时常与大皇子一起喝酒,没错吧!”
“偶尔,偶尔会一起喝酒。”
丁不同有些懵,不知道韭州王问这个干嘛!
赵贞煦这是在测试,想知道丁不同是否有直接接触大皇子的机会。
“能一起喝酒就好。”
赵贞煦继续道:“本王交给你一个任务,完成了就能活命。”
“王爷请吩咐。”
“杀了大皇子赵玉阶。”
“啊!...”
丁不同跌到在地,一脸惊恐。
杀皇子可是天大的罪,夷九族的。
“王、王爷,您说笑的吧!”
“本王杀人从不开玩笑。”
赵贞煦对大皇子赵玉阶是了解的。
此人暴戾成性,心肠歹毒,还经常残害无辜少女,死在他身下的女子不知几何。
现在他又盯上了自己的火器。
更该死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看着韭州王一脸认真的样子,丁不同胆颤不已。
韭州王是真的要弑兄。
好狠的王。
“王爷,这事能否找他人办啊?”
“此事非你莫属。”
说着,赵贞煦就拿匕首往手腕上割了一刀。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张知德大惊,赶忙上前询问。
“无妨,放点血出来罢了。”
赵贞煦将冒血的手腕伸向一个瓷杯,让血滴进去。
“滴答滴答...”
待血湮没杯底,才将手收回。
接着,他从兜里摸出一个类似创口贴的东西,贴在了手腕伤口处。
“灵悦,你把嘴对着杯子。”
“嗯。”
蓝灵悦知道他的用意,俯身了下去。
很快,就胃里翻滚。
“呕、呕...”
一只指甲大小的鞭虫脱口而出,急不可耐地冲进了瓷杯里。
爆饮鲜血。
众人吓了一跳,也很疑惑。
这是什么地干活?
赵贞煦桀桀一笑,“此乃蛊虫。”
天呐!堂堂王爷会下蛊。
好邪的王。
赵贞煦将瓷杯端起来,递到丁不同面前。
“把它喝了。”
“我不喝,不喝。”
丁不同满眼恐惧地摇着头。
“不喝,那就死。”
赵贞煦厉声着,眸冒凶光。
看起来是一言不合就要杀人。
“喝,我喝。”
丁不同颤抖着张开了嘴,闭着眼睛面露痛苦之色。
像是要喝毒药一样。
“哗...”
蛊虫随着血液和呕吐物滑进了丁不同的肚子里。
“还有一件事,你必须把圣女的弟弟救出来。”
丁不同点了点头。
这件事倒是不难,毕竟抓圣女的弟弟就是他经手的,关押的地方还是他的人在负责。
赵贞煦对他挥了下手。
“你可以走了。”
“不过本王好心提醒你,蛊虫会在半年内发作,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此蛊虫需在半年左右喝一次赵贞煦的鲜血,否则就会暴躁不安,乱窜乱咬。
养蛊人把一切都交代的很清楚。
丁不同独自出了客栈,和他一起来的还活着的同伙正被就地处决。
这时,徐正从后院走出来。
“王爷,韭州城刚到的飞鸽传书。”
赵贞煦接过书信,展开一看,瞬间就剑眉深蹙。
“本王得立刻回韭州城。”
见王爷有急事要忙的样子,蓝灵悦说道:“王爷您先去忙吧!臣妾也得先回叠翠峰处理点事情。”
赵贞煦欣慰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