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渡你还差不多,垃圾僧。”
赵贞煦从战马上一跃而起,施展轻功飞向这个喇嘛。
“垃圾僧,敢与本王一战否?”
喇嘛嘴角一抽,也飞起迎了上来。
“休要猖狂,尝尝贫僧的法力先。”
双锣一合一张,“哐当,哐当。”
哐出一股冲击波,波气直扑赵贞煦面门。
“挡得住贫僧这一波再说。”
赵贞煦眼眸一凝,速度后翻躲过冲击波。
而后迅速向前一跃挥下战镰。
“吃本王一割。”
喇嘛反应也很快,麻利举起一个锣挡住挥过来的战镰。
接着甩出另一个锣削向赵贞煦。
说时迟那时快,赵贞煦抽回战镰往身前一挡,“碰咚”火星四射。
“我去,好强的内力。”
赵贞煦被撞的直往后退,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
就在这时。
喇嘛又甩出一个锣,目测速度更快且威力更大。
“不好,这个喇嘛是个高手。”
赵贞煦大惊,转身拔腿就跑。
“本王心善,不忍杀僧,先走了。”
施展轻功就要起飞逃跑。
没成想喇嘛压根不给机会,瞬间就追了上来。
“韭州王,哪里逃?”
霎时,回旋锣就接踵而至,眼看就要横切了下来。
“糟糕,危险。”
赵贞煦吓得直冒冷汗,搞不好要交代在这里。
突然“砰咚”一声巨响。
一把大铜锤挡住了回旋锣。
“王爷勿怕,俺老陈来也。”
陈大壮举起另一把铜锤砸向喇嘛。
赵贞煦绝处逢生,欣喜道:“老陈,你来的正是时候。”
“给本王砸死这个臭喇嘛。”
陈大壮“嘿嘿”一笑,接着重重点头。
“王爷放心,俺一定砸碎他的脑壳。”
接下来,只见两只铜锤和两个锣不断地碰撞,火星四射的同时噪音不断。
“哐哐哐,铛铛铛。”
喇嘛和陈大壮两大高手的对决异常激烈。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陈大壮逐渐占得了上风。
赵贞煦松了口气,“本王先去撒泡尿,你们继续。”
踏马的,战场太危险了。
心有余悸的他干脆退出了战场,来到一棵大树下坐下来。
从袋子里掏出一把瓜子,边嗑边观战。
越看越放心。
整个战场形势逐渐成了一边倒,韭州士兵完全压着西蕃士兵打。
“哈哈,敌人的刀砍不进我的盔甲。”
“是啊!王爷造的合金盔甲就是好,又轻又耐砍。”
“看,还有这精钢刀,一刀就将敌人的破刀砍成两段。”
“喂喂,别聊了,继续杀敌啊!”
“...”
打着打着,韭州士兵忽然发现自个所向披靡。
一个时辰后,战斗结束。
韭州军大胜,将士欢呼。
“哟哟哟,咱们打赢了。”
“韭州军无敌,王爷最帅。”
赵贞煦笑了笑,将士们装备精良又是前后夹击敌人,不打赢才怪。
这时,一个副将走过来汇报道:
“王爷,咱们只俘虏了约三千免费苦力;其它的西蕃士兵宁死不降,被咱们的士兵通通杀掉了。”
赵贞煦叹气一声,颇为无奈。
“哎!可惜了,咋就不愿意当免费苦力呢?”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大喊。
“牛逃跑了,快宰了它们。”
只见。
陈大壮抡着两个大铜锤就冲了上去,双锤猛力砸下将两头牛捶得脑浆流出,牛眼瞪翻天地倒地不起。
“呀!怎么捶一下就死了?哎,只能吃了。”
见此一幕,虞允文气得跑过去怒斥。
“陈匹夫你有病吧!这两头牛只是去边上吃草,怎么就叫逃跑了?”
“此事本将一定会禀报给王爷,看你如何跟王爷解释?”
陈大壮撇了撇嘴,为自己辩解。
“怎么就不能算逃跑了?这两头牛就是假装来吃草,然后趁机逃跑,还好被老夫一眼看穿它们的奸计,才挽回了两头牛的损失。”
“你。”
虞允文气得不想在和他说话。
“一派胡言,本将懒得理你。”
说完就去找赵贞煦打小报告。
“王爷,陈将军故意杀牛还死不承认。”
赵贞煦摆了摆手,“无妨,忘记跟你说了;这些牛都是高原牦牛,它们不适合在韭州生活的,杀了就杀了。”
虞允文“哦”了一声。
难怪王爷没有提前警告陈匹夫不准杀牛。
赵贞煦将最后一颗瓜子磕完,拍了拍手。
问道:“这次的战损是多少?”
虞允文轻叹一声,“回王爷,这次战损有点大。”
“战死139人,重伤362人,轻伤925人。”
看了一眼赵贞煦,见王爷示意继续。
“火炮炸膛12门,还剩40门,炮弹只剩120发了。”
“火枪炸管85支,还剩550只,弹药只剩4000发左右。”
“火雷耗掉300箱,只剩400箱了。”
“....”
听着这些数字,赵贞煦眉头直皱。
打仗就是打钱啊!
好一会,他才说道:“先厚葬阵亡的将士,全力医治受伤的将士,不要让将士们寒了心。”
“是,王爷。”
一个时辰后,山坡上。
赵贞煦带着全体将士向一座合葬墓致以最高的敬意。
“轰轰轰。”炮响三声。
“全体都有,敬礼。”
赵贞煦一脸肃然,宣道:“他们是保卫韭州的勇士,是保卫百姓的福星,是咱们所有人应该敬重的英雄。”
“本王会永远记得他们,韭州的百姓也会世世代代记得他们。”
“他们成了烈士,他们的家人就是烈士家属,本王定会善待他们的家人。”
现场的将士伤感的同时又很欣慰。
这个王爷是真的在乎他们这些当兵的。
就伤亡补偿这一块来说,就超出他们的意料至少十条街。
死亡者,铜钱二百贯。
重伤者,铜钱八十贯。
轻伤者,铜钱二十贯。
这样的标准已经极高,要知道大锦朝廷的士兵死亡补偿才十贯而已。
整整相差十九倍。
以致今日一战,韭州士兵奋勇杀敌,没一个退缩的。
他们知道,死了受伤了也不亏,家人会因此而过得更好。
送别烈士后,赵贞煦回到住处。
“欧阳玉毒,本王回来了。”
没人应,院子里也没人。
赵贞煦推开门进到屋里,也没看到欧阳玉毒。
心想“这丫头不是跑了吧!”
忽然觉得自己被骗婚了。
“还好还好,既没给彩礼也没买五金。”
赵贞煦如此安慰自己,抬脚朝床边走去。
翻了翻被子,看了看床下。
“咦,本王的亵裤呢?”
早上就放床上的呀!
昨晚喷了点液体在上面,还想着现在把亵裤洗了呢。
可现在褻裤不见了。
“莫非被欧阳玉毒拿走了?”
就在此时。
欧阳玉毒踏树而行朝百毒教圣地赶路,迫不及待地想去拿百毒丸送给情郎。
手里拽着赵贞煦的亵裤,紧紧地拽住,生怕弄丢了。
只是飘来的气味好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