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钱,兄弟们,只要你们放我一马,我给你们钱,求你们了。”眼见自己离马桶越来越近,楚泽辉终于崩溃了,忍不住大声求饶。
“嘿嘿,楚二少爷,咱们这群人都是出不去的死囚,你给我们再多钱有什么用,而且谁他妈不知道你惜财如命,当初我给你们楚家当护院的时候,你没少巧立名目扣我的工资。”二赖子冷声说道。
他做梦都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能掌控曾经高高在上的楚家二少爷的命运,兴奋得每个毛孔都立了起来。
“二……二爷,之前公司的事情都是我老婆在管,我怎么可能扣你工资呢?这样,我回去就补上,回去就补给你的家人。”楚泽辉苦苦哀求道。
“老子如果有家人还能犯下死罪?行了,二少爷养尊处优,平日喝的都是红的,今天我们就让他尝点儿黄的。”二赖子挥了挥手,几个囚犯又将楚泽辉架了起来。
本来他们在监狱里面,一天都闲的无聊,彼此之间都要打个架什么的来消磨时间,现在突然来了一个和他们完全不同世界的有钱人,在仇富心理作用下,他们自然同仇敌忾。
楚泽辉的脸还在马桶的上方,就被迎面而来的尿骚味儿熏得睁不开眼睛,要知道,这群囚犯的个人卫生都是很有问题的,他们撒出来的尿有多恶心已经超越了楚泽辉的想象。
在他的脸距离马桶还有二十多厘米的时候,在极端条件下,楚泽辉突然展现出惊人的力量,两只手死死的撑着马桶的边缘,力气大得连那几个囚犯都没什么办法。
但就在楚泽辉和那几个囚犯僵持不下的时候,二赖子一脸坏笑的走了过来。
他一把揪住楚泽辉的头发,此时楚泽辉已经泪流满面,一部分是因为害怕,另外一部分是因为恶心,还有一部分完全是被刺鼻的尿骚味儿给熏出来的。
楚泽辉憋着气不敢吭声,感觉只要张开嘴或者开始呼吸,臭味儿就要通过口鼻进入他的身体,他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二赖子。
他的这个眼神不但没有唤起二赖子的同情,反而让他变得更加的兴奋,他揪着楚泽辉的头发就往下面摁。
绝望的楚泽辉再也坚持不住了,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张开嘴,哇的一声,吐出腹中的食物,但与此同时,他的脑袋却被摁进了刺鼻的液体,他的耳边传来囚犯们十分变态的笑声。
随后,楚泽辉失去了知觉。
……
与此同时,南广女子监狱也在上演被凌辱的一幕。
周丽萍和蔡嫒被几个女囚徒用绳子套住了脖子,被人牵着在狭窄的牢房里面不停的转圈,她们的脸上都布满了淤青,很明显是刚刚挨过揍的。
她们刚开始也和楚泽辉一样,完全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毕竟她们是优雅的贵妇人嘛。但是这些女囚根本就不管那么多,二话没说,上来就是一顿胖揍。
一直揍得她们两个不得不跪在地上求饶,女囚徒才开始让她们两个表演节目。
一听说表演节目,周丽萍和蔡嫒还以为是要唱歌跳舞什么的,她们在这方面虽然不是特别的擅长,但是自认为可以让这群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囚徒惊艳,毕竟周丽萍是差点儿出道的人。
但是没想到这些女囚徒所谓的节目根本和才艺无关,她们完全是以践踏别人的尊严为乐,所以她们提出来让周丽萍和蔡嫒扮演两条狗,手脚并用的在地上爬,同时还要不停的学狗叫。
只要有人觉得她们的叫声不像狗,就要上去踢她们两脚,在挨揍和尊严面前,两个人最终还是选择放弃尊严,将那些女囚犯的要求,挨个完成。
但是对于那些女囚来说,她们揍人纯属为了找乐子,和你是否听话无关,所以尽管周丽萍和蔡嫒对她们言听计从,最后还是以各种奇葩的理由对她们拳脚相加,最后一直折磨到两个人精疲力尽的晕了过去,她们才意犹未尽的收场。
大多数监狱的负责人都会默许这种老囚犯欺负新囚犯的行为,是因为被抓进监狱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让他们受点折磨,也算是变相的为受害者伸张正义。
当然,最关键的是,这些进监狱的人个个都不是善茬,按照常规的办法根本无法管理,和他们讲道理和说服教育完全是对牛弹琴,那么就用恶人自有恶人磨的原理,让监狱里面最恶的人,去折磨其他恶人,并教会他们遵守规矩,而监狱的负责人只要管理好这个最恶的人就行了。
所以说监狱老大一般和监狱负责人的关系都不错,毕竟碍于律法,很多事情监狱负责人是没办法做的,比如对其他囚犯使用暴力。
但是监狱老大就可以不受这个限制,监狱负责人不但会默许他们使用暴力,而且如果这个负责人不能起到教化新囚犯的作用的话,还会受到监狱负责人的刁难。
萧破天去见楚泽辉的时候,楚泽辉躺在监狱里面,浑身散发出恶臭,依旧处于昏迷的状态。
楚泽辉被弄醒之后,吐得翻江倒海,只要一回忆起之前的情形,就会用力的干呕。
“破天,我错了,我之前真的不应该那么对你和雨馨,求求你让我出去吧,只要能放我出去,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楚泽辉一看见萧破天,立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萧破天赶紧闪到了一边。
楚泽辉现在的状态和之前判若两人,之前他无论说什么,都会想着不违背自己的利益,而且即便在萧破天面前,他总是要保持他是萧破天二叔的架子。
“你能不能出去,不是看你之前做了什么,而是取决于你之后做什么。”萧破天语气淡然的说道。
“破天,我之后一定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的,就算你让我去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我……”说到这里,楚泽辉突然又回想起在监狱里面的情景,又忍不住干呕起来。
萧破天对楚泽辉的反应有些奇怪,因为他还从来没有见楚泽辉如此真心的忏悔过。
当然,如果他知道楚泽辉在监狱里面经历的一切,就不会再觉得奇怪了。
很明显,对于楚泽辉这种一切从自己得失出发的人来说,二赖子他们的手段无疑是最简单有效的。
“行,我给你十分钟时间,好好回忆一下,告诉我那件事情的经过,只要让我发现丝毫不对劲儿的地方,那就只能请你继续回去了。”萧破天语气淡然的说道。
然后,他拉了一把椅子坐到楚泽辉面前,并用脚将另外一把椅子踢到楚泽辉身边。
楚泽辉一脸迟疑的看了一眼萧破天,见萧破天冲他点头,他才颤颤巍巍的坐了上去,还真是标准的正襟危坐,只放了一小半屁股在椅子上,感觉只要受到丝毫的惊吓就会从椅子上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