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猎鹰国的说辞,他们本来是见大龙国太孤独,想带大龙国一起玩儿,和大龙国通商建交什么的,结果大龙国却十分的野蛮,直接将他们在大龙国的投资给没收了。
他们举的例子自然就是帝豪集团的事情,因为他们隐去了帝豪集团的幕后老板想盗取大龙国宝藏的部分,就让那些不知情的人,感觉大龙国完全是一个独裁朝廷。
那些本来有意要去大龙国投资的正常商人,看见这种情况,立马打起了退堂鼓。
因为龙主和萧破天都觉得天下联盟偏心眼儿,所以对于天下联盟法院的传票根本不屑一顾。
大龙国不接受天下联盟的裁决,天下联盟自然不敢采取强硬的手段,但是却给国际社会留下一个大龙国蛮横无理的印象。
其实随着心智的成熟,萧破天也渐渐意识到这个问题,武力只能让别人畏惧,要想让别人敬还需要让别人心服口服。
当然,如果想让他们主动向大龙国靠近,就需要大龙国能够给他们带来一定的利益。
现在大龙国虽然在军事方面虽然和猎鹰国不相上下,但在经济方面,完全就不是同一个数量级。猎鹰国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让世界大部分国家,贸易的时候用猎鹰国的鹰币结算。
刚开始猎鹰国为了消除那些国家的后顾之忧,宣称鹰币和大米挂钩,一鹰币始终能兑换一斤大米。
但是当所有国家都开始养成用鹰币结算的习惯之后,猎鹰国立即就开始耍流氓,宣布鹰币和大米之间的兑换得遵从市场的规律来波动。
刚开始萧破天也不明白这其中的猫腻,后来还是财务大臣解释之后,他才知道这一招有多么的阴损。
因为一旦脱钩,猎鹰国就可以随意增发鹰币,而他每增发一鹰币,就会造成原有的鹰币贬值,从而使他成为唯一一个只靠印钱就可以增加国家财富的国家。
猎鹰国做了这么缺德的事情,但还是有那么多国家心甘情愿的跟着他混,除了猎鹰国有强大的军事之外,还有无数张忽悠人不偿命的嘴。
萧破天不希望大龙国出无数张忽悠人的嘴,但他希望能够在大龙国明明有理的情况下,不会被人扭曲成蛮不讲理的野蛮人。
“萧虎帅,说实话,我以前一直都很反对你们一言不合就打仗的治国方式,所以当我知道魏丞相用并不正当的方式的夺取龙国大权时,我认为或许这是一个改变大龙国国际形象的契机,所以我放弃大龙学院副院长的职位,主动请缨当和谈大使。”
王京伦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一脸落寞的说:“魏丞相是文臣,我本以为文人治国会让我们变成谦谦君子,但是没想到他却让我们丢掉了最基本的尊严。遇见恶犬,我们本着礼仪给它们让路,它们却以为我们好欺负,然后追着我们咬。”
王京伦想起他在狮国这段屈辱的日子,不禁一阵悲愤。
去狮国之前他就算过一笔账,如果和狮国打一场全面战争,最低耗资也得超过50万亿,而且还是在不计算人员牺牲的基础上。
如果能够用50万亿避免一场战争,对于大龙国来说,并不是特别亏。但是狮王却是贪得无厌,见大龙国有意赔款,就以为大龙国是怕他了,随即步步紧逼,要割地。
狮王也就是王京伦口中那条被人让道了,还追着别人咬的恶犬。
“哈哈,没想到先生也是性情中人,能做出如此恰当的比喻。这样,以后先生就专门负责去接触那些恶犬,咱们也可以先给他们让道,但是如果他们要追着先生咬的话,我就去揍他丫的,让他以后见着先生都得摇尾乞怜。”
萧破天说完,将手伸到王京伦的面前,王京伦迟疑了一下,随即用力的抓住萧破天的手。
一文一武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只是这个时候他们谁也没想到,这次看似随意的握手,却在几十年后握出了大龙国的巅峰。
虽然萧破天之前贵为大龙国第一虎帅,但只是受武将们的推崇,那些文臣并没有多少买他的帐,都认为他是一个穷兵黩武的武夫。
王京伦作为文人的代表,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他对报效祖国充满热情,但是在龙主和萧破天掌权的时候,他却一门心思的窝在大龙学院做他的学问。
他有着一套经天纬地的治国理论,但因为没有机会实践,所以就好像一座漂亮的大厦没有地基一样,一点儿也不结实。
在经历了狮国之行,现在又和萧破天短暂接触之后,他才意识到他以前的思想有多么的狭隘,世界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美好,而萧破天也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见王京伦受到萧破天的青睐,魏琳心里跟喝了蜜一样,他是王京伦的助手,王京伦都被原谅了,他相信自己也能得到萧破天的宽恕。
于是他赶紧快步走到萧破天的面前,一脸谄媚的说:“恭喜萧虎帅,喜获一名治国良才。从此以后,我魏琳也愿意为大龙国的利益肝脑涂地。”
“你在狮国人面前下过跪没?”萧破天语气冰冷的问道。
魏琳愣了一下,讪笑着说:“萧虎帅,当时是形势所逼,迫不得已……”
“先生给狮国人下过跪没有?”萧破天不等魏琳将话说完,立马语气冰冷的问道。
魏琳十分尴尬的笑了笑,低声解释道:“先生是和谈大使,我只是他的助手,先生不跪他们不敢杀先生,但我如果不跪,他们会立即杀了我的。”
“给狮国人下过跪的人,还配代表我们大龙国人吗,将他拖下去,先关起来,等回到龙城之后,再清算他的罪过。如果他没有犯别的过错,就将他贬为庶人,不许著书立说,不许在公开场合发表任何言论,如果他和魏党还有别的勾结,杀无赦。”
萧破天语气冰冷的说道,他之所以不让魏琳著书立说,是因为他觉得一个人品败坏的人,宣扬的思想肯定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魏琳一听,脸色立即吓得惨白,他突然噗通一声跪到王京伦的面前,双手紧紧的抱着王京伦的大腿,苦苦哀求道:“先生救我,我就是一时糊涂,先生你知道我的办事能力,以后我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了。”
王京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个魏琳是他的学生,天资聪慧,的确很有才能,他一直将他当成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只是没想到,狮国之行让魏琳暴露了他的真实面目。
王京伦最看重的就是男人的脊梁,他认为男人的腰就好像女人的裤子,一旦脱了下去就很难再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