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蓁低头小声说:“我们还没成亲,并且你每天都这样,次数太多了,对你也不好吧。”
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被质疑,沈让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扒光,好好来上几次,证明一下自己。
但到底怜惜她昨夜吃苦今日也出了门赴宴,只能暂且受了这番‘辱’。
沈让目光微动,抱着人就去了榻上。
“我保证,成亲之前在这座宅子里,不再动你。”
这话听着很奇怪,虞妙蓁反应了半天,刚准备说话又被打断。
沈让搂紧怀里的人,轻叹:“蓁蓁,你如果能早些嫁给我,该多好。”
虞妙蓁低头犹豫了很久,刚想说话点头答应,就被人堵住了嘴。
沈让的目光愈发幽暗,他垂眸掩下神色,再也忍不住。
这一吻,差点擦枪走火。
虞妙蓁被吻得迷迷糊糊,瞬间忘记了刚刚的事。
她最喜欢热闹,其实心里对出去玩还是很期待的,她小声问:“晚上你要带我去哪里?”
沈让见她欢喜的模样,顿了片刻,垂眸笑着哄她:“用完晚膳,你就知道了。”
到了晚间。
虞妙蓁算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沈让的权势有多大。
她看着被一群侍卫清场过的河岸,还有四周密密麻麻的守卫,她有些不是滋味。
有这等待遇,这狗男人就不能早点坦白,她还能更早的享受一番。
沈让瞧她不高兴,当真是心里一紧,他俯身问:“蓁蓁,怎么了?”
虞妙蓁阴阳怪气了一番:“王爷,以前跟在我身边实在是委屈你了。”
沈让亲昵的去蹭她的额头,笑着回:“只要是跟你在一起,归隐山林我也欢喜。”
“谁要去深山沟里生活!”虞妙蓁嘴上嚷嚷。
随后她就被沈让抱上了画舫,她视线正好瞥见了徐东几人鼻青脸肿的脸。
她心里怪自责的,小声埋怨:“你打人就打人,为什么要打徐东他们的脸啊!”
“以后别再动手了,昨晚是我让他们把门看好的,怪不得我喊了半天都没人应,原来是受伤了。”
沈让捧住她圆润的小脸,亲了好一会,喜爱的不得了,心都软了。
尽管人不是他打的,但这罪名他只能认了。
“你买的侍卫武艺太好了,我急着去见你,哪还能管的了那么多。”
“反正以后你也不会阻拦我了,只要你不阻拦,他们就不会受伤。”
“我说的对不对,蓁蓁。”
虞妙蓁被架在这里,挑不出这话里的错处,只能稀里糊涂的同意了。
沈让把人抱起就去了画舫里的二楼,那里有提前准备好的浴房和热水。
虞妙蓁抗拒无效,全程被强制支配。
她推拒:“你洗你的,我洗我的,这样更快,再说了,出来玩,洗澡干什么?”
“你别这样薅我的头发!”
“啊!我的腿,羞死了,这里不用洗!”
絮絮叨叨个不停。
“别动,你再动本王就在办事了。”
只拿出‘本王’两个字,瞬间就消停了。
随后,虞妙蓁被服侍穿上一件朦朦胧胧的纱裙,她扯着衣领,愤愤不平:
“没别的了吗?真的好像狐狸精,浪的没边了!”
沈让也没想到还有这般意外之喜。
这画舫确实是王府的东西,但他往日根本不屑于玩乐,这船他还是第一次用。
这衣服不是他准备的,但为免闹出误会,他只能认了。
并且,你别说,确实有情调。
他看的眼热,沉着声哄她:“别生气,现在只有这个,下次我注意。”
说完,把人抱了出去,狠狠地亲了一会才嘱咐:“别乱跑,在这等我,我先去沐浴,一会回来。”
虞妙蓁红着脸点头,穿成这样,她也不敢乱动。
等到沈让再次进来时,就看到临窗的贵妃榻上,美人怀抱琵琶,娇媚芳菲。
他把人搂在怀里,凑的近,鼻尖全是她身上的幽香。
“你会弹吗?”
虞妙蓁身上有只作乱的手,她也有些心猿意马。
她傲娇点头,“当然啦,不过我最擅长的乐器是大提琴,不过这里没有。”
沈让哪还有心思管什么琴,只把人放到面前的条案上,掀开那层薄透的纱裙...
又在做着昨晚的那件事。
虞妙蓁忍不住媚叫起来:“啊~~~”
沈让抬头看她脸颊生粉,媚态莹莹。
虞妙蓁嘤嘤出声。
“阿让哥哥,你...太坏了...”
沈让哪还有清冷贵公子的模样,低着头活像个找到解药的瘾君子。
可怜虞妙蓁魂都丢了三回,眼前阵阵发黑。
不知什么时候,她软着身子被放到了地上。
她下意识扶住眼前的腿。
再一睁眼,便看到沈让的兄弟近在咫尺。
沈让坐在榻上,深深的盯着跪在他脚边衣衫不整的美人。
他摩挲着这张芙蓉面,最后指尖停在那张樱唇上。
他嗓音沉沉:“这是你最喜欢的东西。”
“你知道该怎么做。”
“乖,就学我刚刚对你那样。”
虞妙蓁头脑一片空白,听了话...
夜色浓黑,画舫游在河水中声音不大,但空气中的旖旎声音十分清晰。
沈让额角的青筋直跳,容忍着她这番没有章法的施为。
最后他站起身,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不管不顾的念头抗击着理智。
他闭目轻声哄她:“我会轻一点。”
虞妙蓁愣愣的跪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掠夺的喘不过气来。
过了好一会,沈让到底没能狠下心,伸手把人扶起,顺手扒了那身裙衫。
他心里得不到纾解,惩罚似的打了两下那莹润圆浑的臀肉。
“弹曲给我听。”
虞妙蓁找到一丝理智,顾不得裸奔,气的软声骂:“你又欺负我!”
“我的嘴巴好像裂开了,喉咙也肿了,好痛!”
沈让就希望这女人能日夜这般与他‘坦诚相见’,他真的极其喜欢在床帏间看她哭。
哭的越凄惨他越兴奋。
他把一旁的琵琶拿过来放到虞妙蓁怀里,随后把人抱到腿上...
沈让有十足的‘天赋’。
虞妙蓁最受不了这种形态。
她疼的尖叫一声。
沈让环抱住她。
他催促:“就这样弹。”
随后,眼见怀里的女人就知道浪叫。
他又勾唇一笑,语气恶劣:“说你是骚狐狸你还不承认,本王要听弹的曲,你唱什么?”
“今个晚上弹不好,你就别想下榻。”
这吓唬也没用,虞妙蓁早就被欺负的没了神志。
只知道嘤嘤叫唤,别说弹曲了,坐都坐不住。
榻上有一扇窗户,打开后就能看到河水和景色。
沈让把人放到窗户边。
虞妙蓁软着身子就想往下瘫倒。
沈让沉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不许躺。”
虞妙蓁脸上挂着泪痕,又馋的慌又有气。
“不要你了!”
沈让打开半扇窗户,他能看的到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
月光下,河水粼粼银彩,美的像幅画。
沈让一眼都没看,他只盯着面前的娇躯。
一言不发的.....
虞妙蓁哭的呜呜咽咽....
狗男人还算有良心,垫子很软,这般跪上一个时辰膝盖也不会痛。
沈让真的很喜欢这样。
以往他就盯上这处弧度极其壮观的腰臀曲线,此时更是为所欲为。
他把人扶起来。
虞妙蓁通过半敞开的窗户,看到外面的景色。
她想到眼下的情景。
她吓的要死,瞬间开始紧张。
沈让就这般...
他瞬间丢械弃甲。
他脸色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