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骨子里坏,心思更是诡谲怪异,他此时又是愉悦又是心疼。
一边是恶劣的想要染指这个女人,身体都在叫嚣着想要疯狂占有。
一边却是不舍得,她太干净了,她真的很乖。
他甚至有些后悔不该这般撩拨的她如此难受。
但男女之情,男欢女爱,半分不由人。
他从一开始就失控,根本抵抗不住,现如今更甚。
沈让回想了一遍去年看过的书籍和图册,心里掠过一遍,找了个最保守的方法。
将魂不守舍的人轻轻放到床上,他摸着掌心下乌黑浓密的发丝。
他俯身亲吻,口中呢喃:“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随后便宽衣上了床,顺便放下了帷幔。
油灯本就点的不多,此时床内光线更暗了几分,火热的氛围丝丝缕缕的蔓延开来。
沈让俯下身将人环住,缱绻缠绵的亲吻着她。
从额头到脸颊,从鼻尖到樱唇。
从颈侧缓缓往下...
虞妙蓁被胸口传来的感觉刺激的娇吟出声。
沈让带着灼热有些粗粝的掌心不停的轻抚着她。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落下:“蓁蓁,喜欢吗?”
虞妙蓁看了眼睡裙的胸前位置,羞得不敢看,红着脸点头。
“喜欢。”
话音刚落,肩膀的肩带就被扒拉下来。
沈让亲在她的耳侧,“隔着衣物不好施展...”
说完,便握了满手的滑腻柔软,肌肤相贴确实非同一般,他忍不住亲吻啃咬起来。
过了许久,虞妙蓁觉得胸脯阵阵疼痛,她哭求:“好痛...”
沈让已经尽量控制自己,尽力收敛着行为,但没想到还是伤了她。
他急忙松手,“别怕,我不吃了,乖,我明日给你买药,涂上就不疼了。”
他随后托住她的翘臀。
这般好的感觉,他的动作不受控的越发肆意。
虞妙蓁身体热的不行,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只想贴在身前这个冰凉的身体上。
她不知死活的乱动乱扭,只觉得难受。
沈让坐起身,抽出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背,让她整个人靠着自己。
他气息灼热,寻上那抹樱唇,吸食着她的香气。
渐渐地,他的手缓缓蹭进她亵裤的边缘,隔着两层布料轻轻摸索。
虞妙蓁瞬间娇声溢出,口中喃喃:“阿让哥哥,阿让哥哥...”
沈让听得心生喜悦,笑着哄她:“叫夫君。”
虞妙蓁脸颊晕染了一片潮红,身体很舒适,她乖巧的唤着:“夫君,夫君。”
边喊着边磨蹭着。
沈让本没想着自己如何,他一向能忍,但此时被这般撩拨,他理智瞬间崩塌。
一把握住虞妙蓁的腰身,把人带了起来,他艰难出声:“蓁蓁,帮帮他。”
虞妙蓁的手自觉地攀住他的肩膀,亲昵的去亲他的额角和鼻子。
她低头,每看一次都得被惊一次。
不得不感叹,这人长得好,哪哪都好看,哪哪都出色。
好歹她也是钻研过艺术片见过世面的,这般可怖,实在是违背了正常人体的生理学构造。
这男人过分耀眼,过分壮硕。
再次做着傍晚时做过的事,熟练了不少。
耳边时不时传来这男人性感闷哼的声音,她只觉得她疯了。
这种放纵,让她十分沉迷。
虞妙蓁到底还是羞涩,忍不住叫他想要找安全感:“夫君...”
这一开口,下意识就喊了这个。
此时这种意乱情迷的时刻,她还能想起一件事,她好像很少对他有称呼。
只知道他叫薛让。
脑海里猛地窜出一丝微弱的情景,却瞬间就没了踪迹。
虞妙蓁刚准备仔细分析回忆,却被这男人手上的力道惊回了神。
“你在想什么?为何神思恍惚?我侍候的不好吗?”
沈让惩罚似的打了两下她的臀肉,软弹弹的,手感极好。
“在我的怀里想着其他的事情,我很不悦。”
说完,便将人放下,看了眼这双美腿,轻抚着她纤细的脚踝,又亲了亲她的脚背。
沈让盯着她的腿笑的意味深长。
将这双美腿放置掌中,轻轻摩挲。
随后附到她耳边轻言:“蓁蓁的腿丰腴有度,又软又美,当真是极品。”
“给夫君一点甜头,如何?”
耳边有灼热的呼吸喷洒,附带着阴沉沉的话,虞妙蓁躲也躲不开,连忙点头答应。
“知道了,夫君你好凶啊...”
沈让心里欢喜,嘴上倒是哄人一把好手:“乖,再叫几声。”
可怜虞妙蓁被磋磨的阵阵头晕目眩。
一时间,帷幔内一片火热,娇声吟哦,温柔的男低音时不时就开口哄着。
直至夜半时分,正院才熄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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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虞妙蓁大早上的躺在床上发呆,回想昨晚的事,心里怦怦跳。
她心里尖叫。
又帅又温柔,又坏又恶劣,又疯又克制,又有耐心又有手段...
真的好完美。
她拍了拍发烫的脸颊,终于起了身。
守在门外的金橘和香桃听见动静,便敲了房门。
“郡主,奴婢想进来侍候。”
虞妙蓁平复好心情,这才应声:“进来。”
香桃进了屋子后便发现郡主不太一样了,整个人仿佛花盛开了一般,香艳夺目。
她傻乎乎的问:“郡主,奴婢再添些冰鉴吧,您的脸都热的红彤彤的。”
虞妙蓁陷入爱情的旋涡里,听到这句话也没有害羞,点头同意了。
眼见香桃出去安排了,她便看向年纪最小的金橘。
“前院的薛公子走了吗?什么时候走的?”
金橘眨眨眼,一脸的懵懂,乖巧的回话:“回郡主,奴婢不知道。”
昨晚太奔放,虞妙蓁出于心虚,本想着这丫头年龄最小,她还能套套话,谁知竟是这个答案。
她没有再追问,三下五除二的打扮一通,用过早膳后便直奔前院而去。
坐在正堂,她看向眼前的徐东。
能被她这种刁钻审美的人封为第一帅,那肯定长相是真的很不错。
徐东面皮白净,身量高,腿长腰细,又文质又英气,剑眉秀目,鼻梁高挺,一双眼眸里锐利又沉稳。
虞妙蓁将人扫描了无数遍,方才开口。
“徐东啊,你之前是在哪里当差,你好像说过在南边,具体在哪里?”
徐东神色不见慌乱,恭敬回话:“回郡主,属下以前是临州定远伯府的侍卫。”
“伯府被抄家之后,属下几人就被发卖至京城。”
定远伯是谁虞妙蓁压根不知道,但她就是想试探一下,眼见徐东淡定的模样也不像说谎。
她顿了片刻,犹豫半天,才开口问:“徐东啊,我问你一件事,你觉得薛公子他是什么人?”
“他的身手像一个侍卫吗?他早上出府都是往哪个方向走了?”
徐东顿了须臾,沉着应对:“回郡主,薛公子武艺确实很好,但他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虞妙蓁一听,坐直身体,有些紧张,小声问:“你是不是也看出不对劲来了?我也是!”
“那你觉得他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