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淮古此时,感觉他的眼睛,快要被这一幕给辣瞎了。
但同时,他却又不由得,在心里感到了庆幸。
因为,他一直记得一件事,那就是澹台魇的特殊爱好——他自己不喜欢强迫女人,但他却喜欢,看别人强迫女人。
他此时若在这儿,只怕会拍手叫好,甚至是,阻止几人上前救人。
那他到时候就会左右为难,他到底是阻止澹台魇呢?还是依着他的性子来。
正义感十足的公良问心,此时,也顾不上会不会喧宾夺主了的问题了。
他直接厉喝出声,“无耻狂徒,还不住手!伤风败俗,伤天害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公良问心的出声,让情绪上头的俞胜涛,愣住了。
金隽昊收到了命令,也不给他发愣的机会,直接一剑刺向俞胜涛放在少女腰上的手,“挡”的一声,两剑相碰,金隽昊的剑被击飞出去。
这次出手的,正是叶子均,“金兄这一剑下去呀,他的手就算是不残,也得半废呀!
给他点教训就够了,不必过度伤人。
何况,金兄确定,现在的案情已经明朗了?
若是到时候,他被发现是无辜的,那金兄,又该如何自处?”
叶子均一番话,让金隽昊感到有些羞愧。
叶子均则说完,就站回到上官淮古的身后,两人四目相对。
叶子均对上官淮古点了个头,示意他完成了,他刚才交代的指示。
原来,在金隽昊冲出去时,他便用脚,轻踢了叶子均小腿一下。示意他,去阻止金隽昊。
两人配合的,可谓是天衣无缝。
俞胜涛差一点,手上就要被捅上一刀。
他被吓的,把手藏到了身后。
随后,战战兢兢地走到公良问心面前,恭敬地解释刚才的情况,“那个妹妹,是我前不久前,才纳回家的姨娘。”
那个女子,也到公良问心身前跪下,替俞胜涛解释,“是的,大人,我们刚刚只是在玩闹罢了。”
公良问心却被他们这种行为,搞得有些生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
叶子均也开口规劝起他来,“算了吧,公良兄。我们还是先问问,和这次的案件有关的事吧!”
公良问心生平,就见不得这些龌龊事,也最讨厌不守规矩的人。
但他也知道,他不能去强求所有人和他一起守规矩,讲道德,养美德。
他对此表示,可以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这种人的印象和态度不好。
公良问心调整了一下他的心态,他争取不用有色的目光,去主观臆断。
凭自己的喜好,去断案,不符合君子所为,而君子有所作为有谁不为。
“四月十五日的晚上,你在做什么?”
俞胜涛回答得不假思索,且面带有愠色,“那个该死的杨晨涛!他那天晚上,原本约我去船舫里喝花酒的。结果我去了河边,那里一艘船都没有,他了耍我。”
“有什么人能替证明,你当晚去了河边吗?”
“拜托,谁没事,大晚上的去河边啊!”俞胜涛很无奈。
叶子均和金隽昊却异口同声道,“你啊!”
上官淮古扶额,他很想与叶子均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二。少说两句,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公良问心也对自家侍卫天真的行为,他也感到了尴尬,他左手握拳放到嘴边轻咳两声。
然后,放下手扫视四周,“看来这里,是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俞胜涛,能否请你带我们去找杨晨涛,让他证明,他当晚的确是约了你一起去船舫的,以此来减轻你身上的嫌疑。”
俞胜涛连连点头,双手拉上金隽昊的手,不停的晃着,“好好好,非常好,我非常愿意!”
他也不傻,这里除了有点傻乎乎的那两个,剩下的两个,看上去都能感觉到他们的不好惹。
他可不敢随便去拉那几个人的手,还是就近,拉个看上去好惹点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