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淮古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话。
叶子均讲完近期的八卦,又开始讲起纳兰府以前的旧事。
比如,什么纳兰府中的小黄狗和小黑狗原本是一对,但小黄狗生下的狗儿子,却是外面一只小灰狗的,之类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上官淮古听得额头上的青筋直突突,情不自禁地问出了,心中一个迷惑了许久的疑问:“你这样,李又科真的没有打过你吗?”
叶子均听到后,都没有抱歉的情绪:“他向来都是把我当空气的。
对我说的话也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的。
等我一个人讲得没劲了,就自行离开的。
如果我真的讲得太久了,他也不会打我,只会把我吊在树上。让我感受一下阳光的味道。”
上官淮古这下子,算是明白李又科的心情了。
如果可以,他也想把他倒吊在树上。
也难怪了,百里权宁可和他那个傻子弟弟百里坤玩,也不和叶子均这个看似正常的话唠玩。
上官淮古只是思索了一阵,身后就又传来了叶子均的长篇大论。
上官淮古强压住想宰了他的心思,在心中多次对自己说:'杀人偿命,为了一个话痨,把自己赔上不划算。‘
’不气不气我不气,气出命来没人替。'
'把他当空气,把他当个屁,放了就行。'
'他就是个弟弟,你要包容弟弟的任性行为。算了,只有叫他狗儿子,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给他做足了心里暗示后,上官淮古再次看向叶子均的眼神,就已经变了。
叶子均讲了一会儿,发现上官淮古的眼神后惊了一下,“哥,不得,弟,你别吓我啊,你这样我会以为你要出家的。”
他难得的内疚了一下。
上官淮古现在已经不在乎他的话了,“没事,你爱说,就说吧。哥,不对,是我不会介意的。”
叶子均试探地问了一句“:真的?”
上官淮古给了他否定的答案:“假的。”
又怕他不信,又补了一句:“比黄铜还假。”
上官淮古抄起了,他专门准备,打算用来打贱人的鸡毛掸子。
叶子均被上官淮古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
当场表演了一个滑跪。
只能说,他能活到现在也是有他的能力的。
比如,他认错的速度,分析形势的能力。
他但凡慢上那么一点,可能现在就已经被上官同志的鸡毛掸子,给打的嗷嗷叫了。
但是某人实在是死性不改,上官淮古才刚刚放过他,他只过了一会儿,就好了伤疤忘了痛。
又开始了他的个人秀。
上官淮古也不想理他,只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做个假听众。
亥时三刻,叶子均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上官淮古的院子。
上官淮古则客气的意思意思,表示他可以留下来住。
结果叶子均的表情,登时从恋恋不舍变为了,我非常愿意留下来住。
上官淮古是万万没想到,叶子均居然这么不会看人眼色。
只好借口,客厅还没打扫过,不太能住人,才把他打发走了。
上官淮古一个人走到房间,确认四周无人后,便开始一人独坐,细细思量。
公良问心那里,有点危险呀!
他先前同他说道的是,他是来盟主投奔亲戚的。
依他那天的样子来判断,在他面前,他八成会露馅。
若是他再到盟主面前那么一提,那么依盟主府的能力,顺藤摸瓜一下,他的身份一定会暴露。
到时候,大概率还会牵连到澹台魇。
其实也怪他,毕竟当时编理由时,没有想到要更完美一些,防止以后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他会遇到公良问心啊!
所以呀,现在这个公良问心,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呀!
这么一个不确定因素,是不应该出现在他的棋盘上的。
所以呀,只能找个机会清理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