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女人。
这些女人大都在二十到四十岁左右，即使身上未施粉黛，也是一股子风尘的味道。
看到这十来个人，李乐笑了笑，大大咧咧往床上一坐：“既然都来了，那就进来吧。”
“省的我来一个个问了。”
见李乐的气势，这群女人先是一愣，带头几个双手叉腰，昂头挺胸，如同护鸡仔的老母鸡，不想输了阵仗。
李乐则是慢慢掏出一个证件，黑本本的证件，上面有三个金色大字---警卫局。
这可不是假的，是陈真诚为了方便调查，特意申请的，官方认证，如假包换。
证件一出，几个女人后退几步，这群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警卫局。
要是招惹到警卫局，隔三差五的来这里扫一波，再把她们带回去关个十五天，让她们怎么活。
所以，看到这个证件，这几个女人心里那是发怵的紧。
当然，也有例外，人群中一个约莫四十岁的女人，从进来房间后，两眼就一直在李乐身上来回扫视，那表情，恨不得将李乐吃干抹净。
看得李乐心里发毛。
“咳咳，不用担心，我不是警卫局的，算是……”李乐战术性咳嗽一声，斟酌用词：“算是披了件警卫局的衣服。”
几个女人猛地点头，奉承赔笑，你证大，你说啥就是啥。
李乐心中暗自叹口气，这就是他一开始不愿意借助证件来调查的原因。
虽然警卫证可以让这群人表面配合，但出于职业敏感，她们对警卫局有抵触心理。
在警卫面前，有些事，哪怕她们知道，也会说不知道，调查效率可能事倍功半。
只是，经过群里的事，李乐对这次调查也不抱太大希望，他感觉，肖瑶早已做了谋略布局，自己大概率会无功而返。
但俗话怎么说来着，来都来了。
于是李乐开口问道：“我知道你们都认识肖瑶，可能她之前也跟你们交待过什么。”
“但是现在，我急需她的信息，因为我找不到她人了。”
李乐说起谎来毫不脸红。
“你们当中谁和她认识时间最长。”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回话。
“都不是很熟，只是认识。”良久，之前收了李乐四百块钱的女人，说道。
果然，李乐心道。
“那你们见过谁最近一段时间和她走的比较近，或者跟她接触过。”李乐又问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目光一同看向李乐。
李乐摸了摸鼻子：“咳咳，那个啥，我除外。”
沉默……
良久的沉默……
李乐左瞧右看，知道问不出什么，他也没有精力去将这些人都押回警卫局审问，索性就让她们都散了。
当李乐离开牛角街时，已是夕阳西沉，华灯初上。
李乐在路口转了个弯，往上次送肖瑶回家的路走去。
不一会儿便来到肖瑶之前的住处。
房门紧锁，李乐尝试着敲了敲门。
里面并没有回应，通过工具撬开门锁后。
房间里面与李乐上一次来时一模一样，但不像有人长期居住的样子。
李乐将房间里里外外检查了三四遍，一无所获。
重新关上门，再下楼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在楼梯口，有一个人与李乐擦肩而过。
两人错身几步后，那人突然回过头来：“嘿，小兄弟……”
李乐转过身，见这人面色红润，精神饱满，脚下牵着一只大黑狗。
这黑狗看上去很是凶猛，毛发乌黑发亮，吐出乌黑的舌头，在散热。
“还记得我不？”男人走到李乐的身前，笑着。
对方凑近过来，李乐才发现，这人头顶是秃的，典型的地中海，脑袋中央亮堂堂的。
看到这个标志，李乐突然想起来了。
这不是那个狗吃什么，他吃什么的大哥么。
李乐看了看狗，又看了看大哥。
看样子，那个方法疗效还不错啊。
李乐点点头。
“小兄弟，真的太感谢你了，没想到你那个方法，治好了困扰我多年的男性问题。”
“现在，我在这一片，人称金枪不倒浪里小白龙。”
“我老婆都对我言听计从。”
“多亏了你啊。”
大哥上前一步，紧紧握住李乐的手，神色激动：“而且，我按照小兄弟的意思，将这个方法告诉我周围的人。”
“现在湘中市周围山上的草都快被薅秃，他们准备将目标放到寿岳山，那儿环境好，草的疗效更好……”
李乐一愣，果然，对于大夏的男人来说，只要能补肾，屎他们都愿意吃。
……
在大哥一口一声感谢声中，李乐再次回到牛角街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走进牛角街，李乐尽可能顺着街角路灯照不到的地方走，一直走到牛角街深处。
确定了门牌号，李乐才敲了敲门。
“来了。”屋里传来一声娇媚的声音。
房门打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见是李乐，女人有些兴奋又略带紧张的对他招了招手：“快进来，快进来。”
李乐进屋，这间房子里除却一张床外，有许多零碎的生活物品，混乱的摆放着，显得房间有些拥挤，有种无从下脚的感觉。
“你竟然能找到我的住址。”女人笑道，自己走到床边，掀起床单的一角，示意李乐来坐。
“做过调查，手上有你们的资料，知道你们都租在哪个房子。”李乐坐到女人旁边。
在来之前，李乐调查过这一群女人，也大体了解她们的住处。
下午，李乐示意大家可以离开时，身旁这个女人十分隐晦的对他眨了眨眼睛，浅浅一笑。
笑容意味深长。
李乐猜想她肯定是知道些什么，只是在众人面前不方便透露。
于是，趁着夜色，李乐再次来到这里，找到女人的住处。
“那我就相信你是官方的人了。”女人笑了笑。
“看样子我这次来是来对了。”
“我确实看到过肖瑶前几天和一个人接触过。”女人说道：“那天我月事休息，在外面散步，无意中看到的。”
“我还偷偷拍了照片。”
“照片呢？”李乐来了精神，问道。
“照片我存在一个地方，但你要答应我两个要求，我才会给你看。”女人静静神，给自己加油打气，说道。
李乐看着女人，房间里变得异常安静，安静到能听到女人心跳的砰砰声。
“好说，只要不要太过分，我可以答应。”李乐一笑，说道。
虽然可以用强得到那张照片，但对一个站街女用强，李乐没这么下作。
“第一个要求，我想要十七万。”
听李乐爽快答应要求，女人脸上一喜，说道。
“这个可以！”李乐点点头：“不过有一点，我要先看照片，若是照片值这个价钱的话，我立马转钱。”
“好，我相信你。”女人点点头：“第二个要求……”
女人的目光在李乐全身上下游走几遍，尤其是腹部和大腿根，越看，女人的神态越迷醉。
“我馋你的身子……”女人舔了舔嘴唇说道：“我想要八块腹肌……我还想要……”
“我草，麻妃，你过分了嗷！”
李乐从床上一跃而起，逃到门口，指着女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