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身体会突然没有力气呢?”
小佐助走在路上,眉头紧锁,在苦思冥想着什么。
去校医室检查也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校医室的医疗忍者还夸赞他的身体比年龄段的学生要好不少呢。
“好安静啊,大家好像都消失了一样。”
在族地内走了一段时间,佐助这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本来族内一直很活跃的大叔大婶都不在了。
整个族地安静的有些吓人,就像是被按了静音键一样。
佐助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感觉整个的宇智波家族似乎是发生了自己不知道的变故。
“呼呼呼,爸爸妈妈千万不要出事情啊!”
他清楚自己的哥哥外出做任务了,这个时候肯定是不在家的,至少不需要担心鼬的安全问题。
佐助不顾鼻子上的疼痛,一路狂奔,回到了依旧灯火通明的家中。
一把拉开房间的大门,连鞋都忘记脱了,直接跑进屋子中。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冒冒失失的,别忘了你可是宇智波家族的一员啊......”
看着面前慌慌张张的小儿子,宇智波富岳刚想要批评他几句,随即想起来宇智波以后会不会存在都不知道,荣耀什么的现任族长应该也不会看重吧。
“可是,今天很奇怪啊,不仅身体突然动不了了,整个族地还变得这么冷清。”
小佐助将鞋丢在外面,小心翼翼地跪坐在父亲面前,低着脑袋小声的说道。
这要是让忍者学校的学生看见,肯定会直呼这不是他们认识的佐助。
然而,在家族在灭亡之前,小佐助除了架子比一般人大点以外,还算是个相对正常的小孩子。
有着美琴这样的母亲,再歪也歪不到哪里去。
“哎,这件事情也应该让你知道,其实我已经不再是族长了。”
说着,宇智波富岳还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双眼,能让拥有写轮眼的富岳双眼发酸,可见白烨究竟是制造了多少份文件。
让一个普通人去,别说在一天内全部记住了,能在一个星期内看完已经要通宵完成了。
“什么?可是父亲,那些文件好像比平常更多了啊。”
佐助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文件,不是很相信的说道。
即便他年龄还小也知道,一旦其他人成为了族长,是不可能将权力放还给前任族长的。
这是常识。
不过,佐助心中也隐隐有着期待,父亲失去了族长的位子,是不是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陪陪他了呢。
平常,宇智波富岳都是将更多的目光放在了大儿子身上,对于小儿子要求远没有鼬严格。
“是这样没错啦,但我又被任命为副族长了,实际上不仅没有轻松下去,反而变得更忙了。”
闻言,小佐助失望地啊了一声。
“新任族长你也很熟悉,就是你的曾经的老师,宇智波白烨。曾经他只是上忍的实力恐怕都是伪装,大概在好些年前就进入成为影级的存在了。”
说到这里,宇智波富岳就忍不住佩服白烨的忍耐力,居然能隐忍到突破轮回眼才真正暴露出来。
虽然他自己也隐瞒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存在,但依旧无法跟白烨相比。
他终究是个四十多岁的成年人了,心性什么的远比白烨成熟。
当年白烨进化到万花筒的时候,竟然还伪装的只是个双勾玉。
宇智波富岳又看了几眼垂头丧气中的佐助,暗中感叹一声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自家的孩子怎么就没有人家那份成熟的心性呢,
他哪里知道白烨也不过是今天才获得了强大的力量,所谓的隐忍跟他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种名头更适合按在大孝子黑绝头上。
“富岳,佐助回家了吧,把他带过来,我要清除掉他灵魂中的一点废料。”
突然间,白烨的声音回荡在宇智波富岳的耳边,吓得他激出一身冷汗。
如果白烨能随时传声给他,是不是证明了他其实一直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还好自己从回来到现在,一直没有说新任族长的坏话,兢兢业业的工作着。
即便是对宇智波最为厌恶的二代火影也绝对挑不出一点毛病的那种。
“佐助,你刚才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宇智波富岳擦了擦鬓角处的冷汗,保持严父的样子,沉声对着佐助问道。
“嗯,我刚才听见了白烨老师让你把我带过去。”
佐助有些心虚的点点头,说实在的,他对于白烨还是有点打怵的。
在学校中经常受到白烨那所谓的“爱的鞭策”。
实力确实上涨了不少,可痛苦也是真的痛苦。
让佐助根本不敢直呼白烨的姓名,而是老老实实地称呼他为老师,即便他当初还是族长儿子的时候,白烨就是这样了。
‘佐助跟我听到的话是不一样的,白烨族长还真是掌握着很多中可怕的忍术啊。’
富岳深吸口气,据他了解这种能直接在内心中跟别人沟通的忍术,只有山中家族的秘术,感知相传能够做到。
还必须要有着同为山中家族的忍者在场才能进行通话。
“走吧,既然族长打算见你一面,肯定有他的考量在。”
牵起佐助的手,带着他前往白烨家。
毕竟族长拥有这号称能够无限转世的轮回眼,能看清佐助灵魂上的问题应该不是在说谎。
更何况,佐助只是一个连写轮眼都没有开启的孩子罢了。
白烨想要杀他,根本不需要使用这么蹩脚的接借口。
白烨家。
“白烨前辈,为什么你非要在大晚上让副族长把小佐助带过来呢,他明天还要上学吧。”
一时半会大概都不习惯改口的宇智波泉疑惑地问道。
她见过佐助几面,那冷淡的性格跟他的哥哥截然相反,一个标准的少族长态度。
“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讲过的六道仙人。”
这次,白烨提及到六道仙人的时候,能感知到一股非常明显的目光在他的身上肆意妄为的扫视着。
仿佛打算将他整个人看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