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压根就不知道saber此时已经成为了白烨的俘虏。
令咒闪过一道亮光,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呵,saber果然是不愿意听从我的命令了吗,很是讽刺啊。”
切嗣无力的瘫跪在地上,摸着最后一道令咒,居然想要再使用一次令咒,强行将saber召唤过来。
白烨就这么看着他,令咒不过是对从者的一个束缚魔术,失去了令咒的从者只要获得了足够的魔力,相当于彻底没了约束。
圣杯战争未完善的时期,御主跟从者相处,单纯只是靠着从者的忠诚度维持。
整个屋顶上依旧平静,从者没有一丝即将出现的迹象。
白烨走到老年切嗣身边,一掌劈在了他的脖子上将他劈晕在地。
对于普通人来说,用手刀将人打晕确实很危险,但对于白烨而言非常的简单。
关于人体的各种器官、穴道早就了然于心,就算失去了全部的力量,去当个医生也能风生水起。
白烨的手放在了卫宫切嗣的衣领上,顺势把他提了起来,眉头微微一挑。
天空之中传来一声巨响。
对方根本就没有任何隐藏的意思,驾驭着雷声迅猛地落在了白烨的身边。
“你在做什么啊,那个家伙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吧,为什么还要降落下来啊。”
在壮汉的身后,传来一阵悲痛莫名的声音,就差了拉着壮汉跑路了。
韦伯将自己蜷缩在rider的身后,他可是天上可是看见了。
卫宫切嗣就是因为眼前这位不知名的从者,才会衰老成奄奄一息的老头子。
即便他比卫宫切嗣年轻,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韦伯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位陌生的从者。
‘不不不,可能是在某个典籍上面见到过他的画像吧,大半生都生活在时钟塔中,怎么可能会见过近些日子才被召唤出来的从者呢。’
韦伯在脑海中不断回忆着,到底是在哪本书中见到过白烨。
好寻找到他的弱点在哪里。
然而,哪怕他有着最高等级的“看破”也没办法找到白烨的脆弱之处。
现在的白烨相当是六边形战士,除非是七冠位一起出手,其他从者能对白烨造成伤害的概率不大。
他的神速也让他处于不败之地,随时都可以跑到太阳系之外生存。
抑制力的管辖范围只有地球周围,手根本伸不到那么远。
狂躁的雷电让白烨身上的衣服冒出一点火花,轻描淡写地拍了拍身上的火苗,将卫宫切嗣丢进芽衣之书中。
他再度创建了一个新的小世界,非常小,只有一个牢房那么大,风格也是纯狱风。
耗费不了多少魔力,用来关押一个行动困难的老年人刚刚好。
卫宫切嗣制造的大型礼花吸引到从者不仅仅只有白烨。
“吾乃白烨,没有什么特别的称号,在此次圣杯战争中以Berserker职阶降世。”
趁着rider愣神的功夫,白烨继续说道:
“可否愿意加入到我的麾下,将圣杯转让与我呢?”
漆黑的军旗被白烨竖在身前,身上所散发出的煞气让久经沙场的征服王都不经呼吸一顿。
仔细想想,现在白烨身边的从者都要达到总数的一半了。
可惜,其中有一个还有一个并不打算加入他们的从者大家庭,白烨只能施展一些稍微强硬点的手段了。
被他护在身后的韦伯则更加的不堪,没有死死的抓住rider的披风,已经瘫软在牛车上了。
“哈哈哈,真是个有趣的家伙啊,竟然把我想说的话提前说出来了,看来你也很清楚我的身份嘛。”
rider高举双臂,一脸骄傲地说道:
“我名为征服王伊斯坎尔达,很抱歉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手下。”
“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
白烨轻叹口气,在时钟塔的时候,他可是多次遇上跑到图书馆查资料的韦伯呢。
当时开着巫术,让对方下意识的忽略了自己,印象中就没有白烨这个人。
军旗轻点地面,十几只虚将屋顶挤得满满当当,流着口水朝着rider咬去。
作为rider的御主,韦伯当然也不例外,甚至还会被重点照顾。
不臣服那便是敌人,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白烨也不会特意去放过他。
“不妙啊,这些使魔都很强大啊,要不我们还是暂时撤退吧。”
韦伯浑身冷漠直流,周围长着骨质面具的怪物,他没有在任何神话或是典籍上看到过啊。
虽然都只是一群最普通的虚,但每一只都有着轻松杀死韦伯的实力。
“看来是没有交涉的余地呢,那位叫做白烨从者生前应该也担任着大将军一类的职务吧,不然他不可能率领如此多的怪物。”
稍微用力的弹了下韦伯的额头,巨大的手劲让韦伯光滑的脑门变得有些红肿。
兴奋地大笑两声,白烨身上的气势让他回忆起曾经征战沙场的时候。
“看来今晚就能将圣杯战争的进程推进不少了。”
望着被征服王几刀砍死的普通虚,白烨感慨的说了一句,著名的三王会晤应该是看不见了。
本来白烨运行一下的话,甚至能看见四位理念不同的王者相互撕扯。
没了大大咧咧的征服王,亚瑟王还成为了俘虏,魔术王不爱说话,王的面见会怎么想也无法出现了。
白烨不停地向着亡灵天灾中输送魔力,让傀儡源源不断地出现。
作为的rider坐骑的两只神牛吼叫一声,在屋顶上胡乱冲撞,整个屋顶变成了一片雷海。
暂时将虚们泯灭,而后冲向白烨,直直地撞在了他的胸口上,另外一只神牛则猛力顶着他的后背。
楼房周围的居民也遭了殃,神牛释放的雷电烧毁了各家用户的电线。
哪怕圣杯战争结束,恐怕都无法回归正常的用电生活。
白烨的冷漠地看着顶着他胸口的神牛,双手握住了它的双角,手臂的肌肉瞬间隆起,将它高高地提起,然后猛地地朝着地面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