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雁夜被警官带走,白烨家暂时进入了一段风平浪静的时期。
由于间桐脏砚完蛋的过于突兀,除了三人一猫之外,没有人知道它目前处于活死人的状态。
就连跟它共称是御三家的远坂家,此时也不知道间桐家的真正家主成为了一个魔力供给源。
甚至自己过继过去的女儿,现在也成为了一个从者的妹妹。
白烨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时钟塔图书馆中学习着魔术,当然,他也不会冷落了自己的御主。
虽然小樱非常的懂事,但她现在也是需要人陪伴的时候。
偶然之间,白烨发现小樱摩挲着手腕上的手链愣愣出神,便将她抱在怀中,像是一位老父亲般和蔼地问道:
“小樱是在思念以前的家人吗?反正处于一个城市之中,想要去见她们的话,随时都可以哦。”
这里面的家人自然不包括远坂时臣,一想到小樱被推进了虫窝之中,白烨除了想将脏砚拉出来鞭尸,还想要将时臣的心脏挖出来,看看是不是冷的。
事关御主的事情,甚至会让白烨压制不住狂化的本能,做出一些符合狂战士的事情。
“嗯,小樱不想要回到之前那个家了,不过我很想再见一见姐姐。”
小樱用希翼的眼神看向白烨,在她的眼中,白烨已经变成了无所不能的存在。
“当然可以...等等,我似乎想到了某个很有意思的想法,可以让小樱跟姐姐一直在一起哦。”
仿佛想到了有意思的事情,白烨轻笑一声,身体化作一道残影消失不见。
他这些天已经很少施展“神速”了,达到EX级别的技能,就算是脏砚也很难供应的上。
要是每天都绕着地球跑上一圈,不出一个星期,他就要挖个坑把老虫子给埋了。
在时钟塔的图书馆中,白烨则是将放置一个“门钥匙”,在巫师世界中类似传送阵的魔法道具。
几秒钟的就能让一个普通人往返于英伦与远东。
不过,仅是在一个城市之中的高速移动,消耗倒是在魔力源的承受范围之内。
唰!
白烨出现在一座豪华的别墅前,在通透世界的感知中,不单单是别墅,整座庭院都是一个大型的魔术工坊。
若是有人未经允许闯入,必然会被发现。
“比起时钟塔,远坂家的防御系统还是很长一段距离要走啊。”
他能轻而易举地入侵时钟塔,远坂家的魔术工坊在他眼中就像是小孩子搭的积木,不需要用力就能轻松破解。
身体进入庭院之中,白烨的身上亮起了红色的光芒,整个魔术工坊的运行线路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手心上也出现了一道缩小版的魔术阵法。
经过了几个月的魔术学习,白烨瞬间将远坂家的魔术法阵复印出来。
借助掌心处的魔力运行路线,将自己完美地融入了远坂家的魔术系统中。
此刻,他就是魔术工坊的运行系统之一。
像是原著中Assassin“百貌哈桑”像是“体操健将”的潜入方式,好看归好看,但感觉就像是马戏团的猴子。
动作幅度大,还不会隐身,即便有着气息遮断,被发现的概率也不小。
距离圣杯战争还有大半年的时间,远坂时臣就算再谨慎,也不会提前一年开始警惕周围的环境。
在别墅周围设下监控系统,对大多数魔术师而言算是很充分了。
通透世界将别墅覆盖,里面只有两道人影,一个待在客厅中的大概就是间桐雁夜心心念念的远坂葵了。
而在地下室中还有一个小小的人影,身边回荡的微弱的魔力。
“远坂时臣不在家......”
也对,他需要在圣杯战争之前搞到第一条蜕皮蛇的蛇皮化石,应该在两河流域疯狂地搜寻吧。
被召唤出来的从者除了固有、职阶技能外,还有一种通用的能力----灵子化。
白烨使用灵子化潜入了别墅的地下室中,站在了跟小樱有七分相像的女孩身后。
远坂凛的发型是双马尾,性格跟小樱比起来也要外向不少。
认真研究家传魔术“宝石魔术”的少女,还没有意识到家里面闯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砰!
远坂凛身前的一颗宝石烘轰然破碎,昂贵的宝石化作一堆粉末散落在桌子上面。
“又失败了,究竟是哪一步又出现了问题呢?”
凛的小脸紧皱,魔术回路的开发的还不是很多,每天能练习魔术的次数少得可怜。
失败的次数一多,在加上不知道妹妹在间桐家过的如何,让她有些焦虑起来。
“亲爱的远坂小姐,看来你遇上了一点小小的麻烦呢。”
“呀!”
可爱的惊呼声从小凛口中发出,体内的魔力暴动,攥在手中的一枚宝石再度破碎。
不过,她也没工夫在意宝石的事情了,惊恐地看着距离自己仅有两步距离的白烨。
爸爸不是说是任何人都不能潜入家里的嘛。
可是这个人又是怎么回事。
小凛惊慌地拉开身前的抽屉,里面应该还有父亲制造的魔术宝石,只要将里面的魔术释放出来,她也是可以战斗的。
“一直这么慌慌张张地可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魔术师哦,而且就是远坂时臣亲自站在我面前施展宝石魔术,也不会对我造成丝毫的伤害。”
手中捏着花花绿绿的魔术宝石,白烨能感受到被刻印在其中的魔力。
通过宝石释放出的魔术大概也就一节、二节的魔术,即便白烨没有对魔力这个技能,也无法破开他的防御。
“不许你这么说我父亲,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术师!”
小凛看着父亲留下的宝石都被白烨抢走,气的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
张牙舞爪的扑到白烨身上,长在嘴巴就要朝他手腕处咬去。
“小丫头,你是想要提前换牙么,不妨可以咬的再用力一些。”
看着蹲在地上捂着嘴巴的远坂凛,白烨将魔术宝石都放回桌子上。
少女的反抗连个牙印都没有留下,光滑的手臂上面仅留有她的一点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