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被阳光照射到,白天的时候,别墅中的两只鬼都会进入地下室内休息。
等到晚上时再出来活动。
“咕噜咕噜。”
白烨走入地下室中,便看见愈史郎身前放置着一个烧杯,里面黑乎乎的液体在火焰的加热下,剧烈的沸腾着。
浓烈的草药味弥漫在整个地下室内。
白烨嫌弃的捂住鼻子,夹着声音说道:
“就算你想要毒死我,也应该搞个味道好一点的毒药啊,就这东西你拿去喂流浪狗都会被嫌弃。”
愈史郎侧过脸,面无表情的说道:
“既然珠世大人已经同意跟你合作,我也不会反抗她的意思与你敌对。但是...”
愈史郎话锋一转,紧咬牙关道:“如果你要对珠世大人不利,就算是死,我也要溅你一身血。”
“喂,你有在听吗!”
白烨眼神飘忽,左手的小拇指在左耳处轻掏,愈史郎的话一点都没被听进去。
笑话,被死者行军杀死后,血根本就留不下来,还想溅到他。
“哦,既然不是在制作毒药,这团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该不会是什么邪恶料理吧?”
你果然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愈史郎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心中暗道绝对不能再被白烨激怒。
不然最终遭受到毒打的人还是他自己。
连珠世大人都不会帮他说话,谁叫是他先动手的呢。
“珠世大人让我为你介绍些药剂的作用,兴许在未来对付鬼的时候能起到些作用。”
在提及珠世研究出的药物时,愈史郎的表情显然认真起来:
“那个正在熬制的药,能够减缓的鬼的恢复能力,搭配上你那把奇怪的刀,说不定能起到奇效。”
“能对付鬼舞辻无惨吗?”
“不能。”
“那我不要。”
“......”
没有任何迟疑,白烨直接拒绝了珠世想要提供的药剂。
想要减慢鬼的恢复能力,灵子攻击还有日之呼吸都能做到。
这种药剂要是放在鬼杀队的手中,是对付鬼的大杀器,但在白烨这边,连鸡肋都不是。
除非是原著结局中那四种直接对鬼舞辻无惨起效的药剂,不然在白烨眼中还不如他一发破道来的痛快。
愈史郎额头青筋暴起,变成一个井字状,对于白烨嫌弃珠世的心血,显得尤为的愤怒。
“继国先生说的没错,这些药剂确实对鬼舞辻无惨没有任何作用,甚至能否在十二鬼月身上能否起到作用还是个未知数。”
就在愈史郎想要掀翻烧杯的时候,地下室一侧的门扉拉开,珠世拿着一本足有十厘米厚的书走了出来。
“可珠世大人,那可都是您经过没日没夜的研究,才制造出来的啊,怎么能......”
还没等愈史郎把话说完,珠世直接打断了他,用从来都没有有过的严厉语气对他说道:
“没办法杀死无惨的药剂都可以被舍弃,愈史郎不要在说它是我的心血了,在我眼里其实它什么都不是!”
“我明白了,珠世大人。”
愈史郎将脑袋低下,自责的表情出现在脸上。
他搞错了珠世真正想要的东西,决心要将珠世大人的日记抄上一百遍,以后绝对不会在让她感到失望。
“继国先生,虽然这些药物不能帮你在与鬼舞辻无惨的战斗取得胜利,但也许能在您学习医术的时候起到借鉴的作用,所以就请您收下吧。”
白烨瞅了珠世一眼,一时之间竟然觉得她说的有点道理。
不过,这个女人真实的目的,应该是想借助白烨身上的十二鬼月傀儡,实验自己自己药物的真实威力吧。
不愧是已经活了数百年的鬼,话术有一套嘛。
而这时,珠世发现,面前白烨看向自己眼神好像有些奇怪。
总觉得他好像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珠世脸色僵硬的摸了摸脸,希望刚才只是产生的错觉。
“既然你如此恳求,我就先收下好了,有时间就用我手下的十二鬼月进行实验吧。”
他果然察觉到我的目的了。
珠世低下脑袋,像是个被发现撒谎的孩子,细声细语的让愈史郎帮白烨介绍药剂的功效。
然后,捧着砖头大小书本,逃一般的进入了地下室的书房中。
愈史郎没有跟白烨说话,转头进入了书房对面的房间中,抱出一个足有半米高的箱子。
里面则是五颜六色的药剂,白烨好像在里面看见了类似可日可乐、雷碧之类的气泡饮料。
“这些就是珠世大人给你准备的药剂,感恩戴德的接受吧。”
愈史郎简短的介绍着药剂各自的作用,不仅是针对鬼,甚至还有专门给人使用的药剂。
其中有一瓶甚至能短暂的增强人类的身体素质,达到与鬼并肩的地步。
但后遗症就是只要喝下去,不管是否战斗,五分钟后除非变成鬼,否则必死无疑。
“大多是都是鸡肋啊,要是喝下这东西,人家鬼和你玩放风筝战术,最后死的岂不是很憋屈。”
白烨拿起那瓶看似雷碧的药剂,稍微感慨的说道。
要是原著鬼杀队用了这种药剂,死伤程度肯定更为严重,甚至连主角团都别想活着。
“你够了,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珠世大人的研究品。”
无法忍受白烨的态度,愈史郎心里燃起一团火焰,不顾生死的再度扑向白烨。
事实证明,鬼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很可能变成猪头,怒火也很快就会消失。
脑袋满是大包的愈史郎语气变得和蔼了不少。
“这些药剂大多数都是靠着我和珠世大人的鲜血制作而成,对其他鬼产生的作用也不尽相同。”
肿着眼睛的愈史郎沉吟片刻,朝白烨道:
“想要制作出能对鬼舞辻无惨起效的药,至少要有上弦月的血液样本,要是有大量高浓缩的紫藤花毒液,我和珠世大人能做出让鬼舞辻无惨无法大量分裂的阻碍药。”
白烨眉眼微挑,他倒是忘了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