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太具体的情况,季歌没敢说。
但是她觉得以前关于楼小溪和霍景川的经历,有告诉她知道的必要。
这样她才会真切地感受到,霍景川和她之间的感情发展。
“然后呢?”
楼小溪对于后面的事情更好奇了。
季歌摊了下手:“后面的事情可能就需要霍总自己告诉你了,因为我毕竟不是当事人,有些事情只有你跟她知道。”
楼小溪点点头,没再问下去。
这个位置可以纵观整个马场,两人的视线里出现了几个人的身影。
楼小溪的视线落在了几个人当中的霍景川身上。
气场强大的男人,穿上了专业的赛马服,更显沉稳,英气逼人。
四个男人在这之前都接触过这项运动,尤其是沈麟和费子扬,都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马场的驯马师上前跟他们讲了一些规则,四个人点了点头。
站在了同一条线前。
很快的,四匹马顺着马场里的跑道急驰而去。
楼小溪的视线看着落在最后的霍景川,双手托腮看着他,季歌的姿势也跟她一样。
“霍总上来就落在了最后面,有点让人想不到哦。”
季歌忍不住开口。
“他向来都是让人意想不到。”
他总是会送给她惊喜,楼小溪想到这里突然看着季歌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感觉,我好像认识他很久很久了?”
季歌噗嗤笑了一下:“你还真说对了,你俩确实认识好多年了。霍总成了植物人的时候,光在床上躺着就躺了一年多。”
楼小溪看着赛场上的那个身影,已经从最后一名变成了正数第二名。
前面的沈麟回头看了一眼霍景川,刚回过头去便被霍景川超了过去。
“我了个去,你家大叔成第一名了。果然,老大就是老大。”
楼小溪笑着道:“余霆哥要是拿不到第一,回家你会不会让他跪搓衣板?”
季歌听她的话张大了嘴巴看着她,“小溪,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楼小溪被她问的一怔:“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问?”
“你刚刚居然叫余霆哥,你知不知道你以前就是这么称呼余霆的?我的天哪,好像没人告诉你吧?”
楼小溪失去记忆后,一直称呼余霆都是余总。
她还做不到对一个陌生的男人称为哥。
可是刚刚她真的是无意识的说出来的。
楼小溪有些懵,看看季歌,再看看赛场上的余霆,她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叫余霆哥这个称呼?
“我以前……都是叫他余霆哥?”
“对呀,以前余霆是霍氏集团宣传部的经理,他对你很照顾,就像是哥哥照顾妹妹一样。所以私下里你都是叫他余霆哥。但是自从你失忆后,你就再也没这么叫过他了。我的天哪,小溪,你是不是快要恢复记忆了?”
季歌越说越有些激动,这么普通的称呼对别人来说可能没什么。
但是对于失忆的楼小溪来说,这种进步是巨大的。
意味着她以前的记忆很可能正在复苏。
楼小溪听她的话怔了好几秒:“可是我现在什么也没想起来。”
季歌赶紧拍拍她的肩膀安慰:“我只是说你的记忆可能在复苏,并没说现在就能想起来。你不要有任何的压力,就按照现在的节奏走。不过你记着叫余霆哥,我觉得对你恢复记忆有一定的好处。”
楼小溪看看赛场上的余霆,其实还是有些陌生的感觉。
但是余霆哥这个称呼,似乎就在唇间脱口而出。
她也不明白是怎么喊出来的,自然而然的就说出来了。
“哇哇哇,你看看你家大叔,要不要跑的这么帅呀!”
楼小溪紧紧看着已经跑在第一的霍景川,那匹宝马犹如被什么加持了一样,飞一般的速度向着前方冲去。他伏在马背上,身体像是跟宝马融为一体,一马一人犹如射出的闪电一样飞快。
之前还觉得自己有胜算的沈麟和费子扬,直接甩出去了半圈。
楼小溪的眼睛亮了亮,嘴角向上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
她就知道,她的大叔肯定不会让她失望的。
这场比赛的结果可想而知,霍景川以套了他们三圈半的速度碾压性地拿到了第一名。
等到那三个人跑到终点的时候,他已经换下了赛马服立在那里。
“霍总,你这马不会是这马场里最好的一匹吧?”沈麟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作弊了。
要不然他怎么会跑的这么快?
直接套了三圈半……
他从来没有过这差的成绩。
霍景川看着点点头:“这里的第一匹马对我来说都是最好的,它们认识我。你跟它们不熟跑的不好也在情理之中。所以这场比赛你赢了。”
沈麟:……
“我就是开个玩笑,你干嘛这么认真呀。”
说是他赢了,他都不会意思认这个第一。
没办法,他脸皮再厚也没厚到这种地步。
被人家套了三圈半,他要是还觉得自己跑了个第一,他自己都怀疑智商有问题。
“我说的是事实,这里的每一匹马都跟我很熟。你骑的叫闪电,是我亲自买回来的。子扬骑的叫骑士,也是我买回来的。余霆骑的叫风驰,也是我去买回来的。”
“那你骑的叫什么名字?”
霍景川看了看身边那匹马,伸手摸了摸它的马背:“它的名字比较特别,叫心宝。”
“为什么叫这么个女性化的名字?”
旁边的驯马师接过话去解释道,“你们可能看不出来,但实际上这匹马的眼睛坏了,它跑的时候都是靠着对这条路的熟悉度,就像人一样用自己的心去感受周围的环境和气场,所以大少爷给它起了个特别的名字,叫心宝。”
沈麟和费子扬直接的瞠目结舌。
“眼……眼睛坏了?它的眼睛看不见?”
驯马师点头,“是的。刚才的比赛即使给安蒙上眼罩,它一样能赢你们。”
这个解释听的余霆都有些意外了。
“老大,你说你还让不让别人活了。骑一只眼睛不好的马,结果套了我们三圈半。”
别人不知道,反正他是服了。
沈麟看着驯马师道,“那你能不能给它戴上眼罩让我骑几圈?”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