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钊虎听完摇头：“什么人都有。”
钟明轩道：“从车里的手套箱里找到的物品，和她看我样子后所表现出来的那种花痴感，可以看出李凤媛对于性非常渴望，已经到病态那种。”
“是啊，确实能看出来，那你晚上小心了！”
“没事，让李霄嫦看着呢，晚上能睡好觉。”
清晨，钟明轩神清气爽的从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洗漱完后来到办公室。
看着站在墙边低着头的李凤媛，钟明轩满意点了点头。
李霄嫦从画中飞出来：“大人！”
李凤媛抬起头，那表情别提多委屈。
钟明轩指了指说：“过来，跟我去警局。”
李凤媛飞到钟明轩身边伸出双手。
这干嘛呢，求抱抱吗！
钟明轩直接转身走出了房间。
开着车来到何露家接她。
车上听到李凤媛的死因，何露同样唏嘘不已！
“那她不是被杀，应该没有怨气吧，那她怎么不消散？”
何露的话也让钟明轩不解，他转头：“等回去让李霄嫦问问。”
刚到医院，就看到李钊虎走出办公楼。
钟明轩把头伸出窗外：“哥，怎么了？”
“方勇平找到了。”
钟明轩眼睛一亮：“在哪里？”
“在皖省，已经逮住，我们要去皖省提人。”
钟明轩不解：“你亲自去？”
“是的，已经买好动车票，我跟志廷还有芳灵一起去，明天就能押回来。”
“好，赶紧押回来。”
把何露带到警局后，钟明轩带着大包小包来到医院看望欧阳冰冰。
“冰冰姐，今天好点了吗？”
“好多了，轩子，要不给我个轮椅，我出院吧，工程还没结束，我用平板指挥不方便。”
钟明轩摇头，无论她如何撒娇或者生气，他都不同意。
气得欧阳冰冰直接不理他。
摸了摸鼻子：“姐啊，你是伤到脚，不是手，你说手吊着还可以走，但你的脚不方便，工地坑坑洼洼的，轮椅也不好推不是，好好休息，这样好得快，也能快点去工地。”
旁边的邵思梦点头：“是啊冰冰，好好休息才能好得快。”
欧阳冰冰看着她：“可我在这里，你们要派人来照顾我，你们也有事业，我这不是…………”
邵思梦笑了笑：“又没事，我们的事业都进入正轨，放心吧，你一个人来这里，不是说出门靠朋友吗，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想要是我们其中一个有事情，你也会这样做的。”
“是的姐，你就好好待着，医生说了，小事，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了。”
欧阳冰冰叹口气：“好吧，对了，眼睛还疼吗？”
“不疼了，没事！”
那个老婆婆已经被自己吸收了，她应该是这个医院里的鬼王吧，她不在了，那医院是不是会有新的鬼王诞生呢。
在医院逛了一下午，没有发现灵魂。
应该是还没有生成。
下午，李钊虎给他打了个电话。
“我们到了，刚审讯方勇平，被抓了后，他也承认是失手，我们明天早上就会回来。”
方勇平抓到了，钟明轩转头。
“可以说话了吧。”
李凤媛点了点头。
“可以，但说什么，你这坏蛋，又不跟我深度交流，还让一个老妖婆看了我一晚上，不想理你。”
钟明轩撇了撇嘴，搞得我想和你说似的。
“既然人抓了，你也赶紧离开吧。”
李凤媛噘着嘴：“跟着你不行吗？”
“人鬼殊途，而且哥哥我有女朋友。”
“可人家千年老鬼都能跟，是不是嫌弃我没她强啊！”
钟明轩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反正她可以开口说话了，只要不吸灵魂，那她很快就会像于欣雨她们一样。
回到医院后，马玲玲就走过来说：“刚经过你的办公室，那仕女图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
钟明轩一愣：“你见过？”
马玲玲点了点头：“我觉得我见过，但在哪里，一直想不起来？”
钟明轩带她进入办公室，让她看着画思考下。
李霄嫦飞出来说：“这个小女娃我见过。”
她也见过马玲玲吗？
转头对马玲玲说：“怎么样，想到了吗？”
马玲玲摇头：“想不起来，我再想想，想到跟你说。”
钟明轩让她去工作，等她离开后转头询问李霄嫦。
“她去她朋友家玩，画当时就在她朋友家，最后被一名年轻男子给了那人。”
“她是亲眼见到画的吗？”
“没有，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看过画的。”
应该是马玲玲朋友的手机里看到的吧。
那就是说，马玲玲朋友家有个爱赌的人，而且他也不知道画的价值？
不知道画的价值，是不是说是无意中得到画的。
“那年轻男子把画带到他家的吗，在他得到画前，你是在哪里？”
“是的，画以前是在一老人的手里，一直把画珍藏着，他家里很多老物件，应该是个收藏爱好者。”
“画是被老人送给那年轻男子的吗？”
“不是，老人死了，他的儿女分家产，因为老人一直把画和那些老物件分开放，放在一柜子的暗格里，他的儿女不知道，看到柜子破旧，也找来人鉴定，说是普通柜子，就让收废品的收走了，那个年轻男子就是收走柜子的其中一个。”
钟明轩现在明白了，老人是古玩爱好者，他看出了画的价值，所以放在暗格里，没跟家人说，随着他的死，那柜子没有价值被卖给收废品的热，马玲玲的朋友家是做收废品的。
“老人是怎么得到你的？”
“从一家古玩店里买的画，那古玩店老板也是从一人手上收的，当时那伙盗墓贼就是把画给了那个人。”李霄嫦道。
那就知道了，古玩店老板收了土货，那就是说，这个老板可能和盗墓贼有挂钩，他在销赃。
“那古董店离这里远吗？”
“我不是很清楚，反正那条街很多卖这个的，我也看到很多和我一样的，那家古董店里就有三四个，但都比我年轻，经常打架，但都没把对方打散，我问为什么，他们说是这里的规定。”
古玩街吗，L市没有大型的古玩街，但周遭大城市都有。
她是被埋在以前冀国京都，也就是现在的豫省，所以那古玩店不一定是在闽，全国各地都有可能，要找很难。
算了，自己也没这个闲工夫去找，等以后有碰到再说。
这时马玲玲跑了进来说：“我想起来了，在一收废品的朋友手机相册里见过。”
现在钟明轩已经没啥兴趣去废品站了，那老人死了，源头已经断了。
“哦，我从一夫妇家收的，应该是她们去买的吧。”
马玲玲点头：“可能是，我那朋友一家除了她外，都蛮喜欢赌的，可能没钱卖了吧。”
“一家都喜欢？”
马玲玲点头：“是的，都好赌，我那朋友出生时还差点被卖了换赌资，是被她爷爷拿扁担救回来的，她说，他爸那时候腿差点被打断，后面才收敛，没卖，但还是赌。”
“哦，她现在是做什么的？”
“和她男朋友在开网店，做贴牌的食品，蛮赚钱的，她当时就跟我说了，要是找不到工作就去她那里上班。”
“对了学长，我哥说下班要过来带我去吃一顿，我想请假下。”
“去吧。”
晚上，钟明轩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李凤媛。
怎么回事，不是抓到了，你怎么还没消失啊。
“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吗？”
李凤媛抬头有点生气道：“就这么希望我消失啊！”
“不是，这不是灵魂的归宿吗，尘归尘，土归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