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瓷静静看着自己，气氛突然有些尴尬，盛老爷子压根不知道她跟孙教授什么关系，后面的话骤然静声。
苏瓷眨眼：“是什么？”
“是、是那种关系！”
“那种是哪种？”
“别瞒我了丫头，我都知道了，你居然是孙教授的……”他对面的女子微微歪着脑袋，像很好奇能从自己口中听见什么答案，丝毫没有上当。
盛老爷子唉声叹气，一边摆手：“算了算了，不好玩，你跟我那外孙一样警惕。”说着又凑近她：“丫头，你就偷偷告诉我吧，我绝对不跟外人讲。”
见他如此想知道，苏瓷思索片刻：“真的吗？谁都不讲？”
盛怀民因为激动，心脏都忍不住跳快了几秒。
他再三保证后，苏瓷神秘兮兮说：“我跟他就是‘那种’关系呀！”
“……”
“哈哈哈……”
戏弄到了盛家老爷子，苏瓷没忍住笑了出来。
刚进入病房的男人，发现屋内气氛奇怪，他问：“外公，你们聊什么呢？”
盛怀民小孩子心性地朝苏瓷‘哼’了声，往下躺好，用被子盖到头，背对着她。
苏瓷：“……”
哎呦。
陆司凉三岁的话，这老爷子五岁不能再多了。
她揉了揉下巴，将笑意碾碎，又恢复一本正经的表情：“我给老爷子削个苹果，陆先生吃吗？”
以前没见她询问过自己，知道是预支她工资，这女人才给好脸色，陆司凉没拒绝：“那就麻烦苏小姐了。”
她走进小厨房后，男人拍了下背对自己的肩膀：“外公，怎么了？”
一把年纪，居然跟苏瓷闹脾气？
实在不像他原来的性格。
老人可能是知道苏瓷去削苹果了，扭头从床上又坐起来：“阿凉，我告诉你个秘密，你不能跟别人讲。”
陆司凉：“……什么？”
听说苏瓷是孙教授的关门弟子，男人一口否定：“怎么可能？外公，您是不是搞错了？苏瓷承认了？”
“那没有，她不承认。你看看这个视频，就知道外公为什么怀疑了。”
盛怀民打开相册里保存的视频，一边关注小厨房的情况，确定苏瓷没出来，他压低声音说：“你是自己人，外公才跟你说的。苏瓷可不是普通的小护工，人家专业着呢！”
正在看视频的男人沉默不语。
须臾，他说：“视频中的女人并没有露脸，外公怎么如此肯定是她？”
盛老爷子愕然：“你认不出来？”
陆司凉：“不是她。”
“怎么可能？你爷爷我是心脏有问题，不是眼睛！”
说着，他将手机抢过来，准备暂停视频中的某个关键点，指给眼神不好的外孙看，结果翻找半天。
老人急问：“视频呢？！”
陆司凉面不改色：“哦，刚才不小心删掉了。”
老爷子赶忙去垃圾箱找，结果里面之前删除的照片也都没了。
他怀疑外孙故意的。
“你、你你……”
别以为删掉他手机里的记录，网上就没地方下载了。
他等会儿再去下！
但盛怀民没有提醒外孙，怕他动用关系将网上的视频全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