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晚告诉苏曼浠这件事,曼曼毫不在意摆手:“想去就去嘛,再说了,我想去让季云骁陪我就好。”
毕竟姜晚都结婚了,跟从前定然不一样,她也不能事事都粘着对方。
…
当天晚上,姜晚被谢景珩亲自接走带去参加宴会。
苏曼浠则苦逼留下来加班。
二话不说,谢景珩直接将人带到一处设计所,众人没等姜晚反应回神,一下围上来为她挑选衣服打扮。
繁重华丽的裙摆,精巧闪亮的鞋子,高挑后盘的发丝……
一小时后,姜晚被打扮完好的推了出来,她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自己,有些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是她?
也太漂亮了吧!
谢景珩从身后走上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露出贪婪而满足的目光:“晚晚,你真美。”
“是吗?还好吧”,姜晚倒不是不自信, 实在是谢景珩视线太过火热,她有些承受不住。
宴会已然刚刚开始,众人在其中穿梭。
华丽的大厅里,高高吊起的水晶灯明亮华丽,众人推杯换盏,笑语晏晏好不热闹。
脚下铺陈一路延伸的红地毯,一直从停车处到达宴会厅入口。
“我们晚晚一定是今晚最美的”,谢景珩目光痴迷,车子停下,司机为二人打开车门,谢景珩上前弯腰扶她下车。
携手而入。
果然,刚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
“天哪,这也太美了吧。”
“果真是贵气逼人,我终于明白那种大块大块的宝石首饰是为谁设计的了。”
记者蜂拥而上,谢景珩贴心为姜晚挡住最前方的闪光灯。
姜晚今天身穿一袭墨绿色复古长裙,搭配上同色系宝石项链,整个人优雅大气。
毫不夸张,堪比从前他们在电视上见到的英国皇后。
深绿色裙子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大摆鱼尾开叉的设计更是步步生莲,那张脸清雅恬淡中自然透着一股贵气。
众人纷纷感叹:“这才是谢家主母的样子。”
而跟随沈行知来的姜清雪瞧见这一幕,整个人嫉妒的要发疯。
凭什么姜晚能这么漂亮,凭什么她能穿华贵的衣服,戴精美的宝石首饰。
这一切,分明应该配她才对。
脸上的愤恨毫不掩饰,殊不知这一切悄然被另一个女人瞧了去。
沈行知早已经看呆了,他的晚晚,果真是最漂亮的宝物,他一定会将她夺回来。
谢景珩挽着姜晚,享受众人羡艳的目光。
“这位就是谢太太吧,真是漂亮,跟谢总您真是登对”,前来搭讪的老总瞅准了,专对着姜晚夸。
“是啊是啊,我刚进来的时候,还以为看见仙女了呢”,另一个男人同样不甘示弱。
“谁不知道姜家二小姐是整个宁城的没人,跟我们谢总俊男靓女,可不就是天生一对”,经过上次小宴会,那些回去的世家公子小姐纷纷讲了谢景珩霸气护妻后,他们都留了个心眼。
谢家未来主母,不能得罪。
更何况人家新婚燕尔,说点好听的自然没问题。
“谬赞了,主要是晚晚能看上我,是我的福气”,谢景珩很懂得在外面给姜晚抬高身价。
姜晚自然不例外,面对一群心眼子堪比马蜂窝的上商场精英,笑容大方得体:“各位谬赞,阿珩就会哄我开心。”
说着眼神嗔怪。
这一举动做出来,众人心里明镜似的,看来感情是真好。
更不能得罪了。
打完招呼后,姜晚穿着衣服有些累,刚巧沈知秋走过来上前挽住她的手:
“晚晚来了,我们一起去旁边休息吧,他们聊天还要好一会儿呢,咱们先歇着。”
姜晚看向谢景珩,对方温柔的拍了拍她的手,交给沈知秋,“去吧,小心点。”
“嗯。”
姜晚跟随沈知秋离开,坐到一旁的休息区。
不一会儿围上来好些人,其中大多是上赶着巴结谢家跟周家。
“姐姐可真漂亮,看来她跟谢大少实在是恩爱,就是不知,谢大少隐疾……姐姐到底能不能忍呢?”
姜清雪挽着沈行知的胳膊,一脸关切也压不住她眼底的嫉妒。
“别胡说”,沈行知语气不善,他不想听到跟谢景珩有关的任何事,更不想承认姜晚跟别人在一起的事实。
可姜清雪却觉得他是在为姜晚说话。
“行了,我还有事,你先自己转转”,说着沈行知拉下姜清雪的手,朝着谢景珩的方向走去。
瞥见姜晚众星拱月被众人围在中间,姜清雪嫉妒到一口银牙咬碎。
“什么贱人,恶心的婊子”,姜清雪目光死死盯着姜晚。
突然,身边走过的两个侍应生交代:
“都注意一点,今天来的都是贵客,不能怠慢,食物什么都仔细这点,可千万不能出了差错。”
说着侍应生端着酒杯离开,姜清雪看着杯杯香槟,心里有了主意。
姜清雪叫住其中一个:“你们,看见那个了吗?”
她指着姜晚骄纵道:“她是我姐姐,也是谢总的夫人,不喜欢喝香槟,难道你们没被交代?”
两个侍应生吓坏了,还以为自己漏听了哪位客人的习惯。
说着姜清雪告诉他们:
“我记得后厨有不少果酒,可以给我姐姐送去,但她有很多忌口,这样吧,我跟你们一起去挑一下,记住,她只喝她喜欢的,等下你们要是做错了,我姐姐可是会不高兴。”
说着两位侍应生连连点头,带着姜清雪离开。
而不远处,一个温婉大气的美人正将这些尽收眼底。
“芳菲,那个就是我们表嫂,你见过她了吗?”谢灵云今天也来了。
说实话,看见姜晚的那一刻,说没被惊艳到是假的。
“见过”,谢芳菲轻抿一口香槟,笑容迷人。
…
“你喝酒容易醉吗?若是喝醉了,景珩要不高兴了”,看着姜晚正在品尝一杯香槟,沈知秋打趣道。
“还好”,姜晚酒量算不得好,但喝这么一点点,还是可以的。
说着姜晚看向透着浅黄色的清亮液体。
一位侍应生端着果酒上前恭敬道:“小姐您好,这是有人嘱托我特意给您送来的,说是喝香槟容易醉。”
侍应生放下托盘,将几杯果酒端下来。
姜晚疑惑,谁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