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又是犯了什么错。”
书房桌案后面,一双清冷的眸子越过书籍笔墨,落在地上跪着的孩子面前。
那孩子浑身一个激灵,手里平端着的戒尺微微缩了一下,支支吾吾道:“徒儿——徒儿和山外之人比划,伤了人。”
“嗯,知道自己请罚,还算有救。”烟瑞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清冷,“知道错了便好,自己说吧,该罚多少。”
“按规矩当罚三十尺。”竹允低声道。
“拿来。”
竹允赶紧抬手,将戒尺双手递了上去,随即轻车熟路站到他的旁边,微微挺起身后,背对着烟瑞。
“自己站稳了,老规矩,躲开就不算了。”烟瑞冷着声音。
“是——师父。”竹允抖着声音,咬了咬牙。
“口拍!”戒尺兜着风,沉沉拍在他的身后,带起一道火辣辣的痛,竹允身后一个紧缩,浑身抖了一下,向前一挺,立刻又站好,重新挺起,将双丘送到烟瑞手下。
“口拍!”第二下破开空气深深咬进了他的皮肉之下,在他圆润的双丘上落下一道痕迹,那处的面料都被拍出了一片痕迹,这一下是下了腕力。
“啊!啊嘶——”竹允尖叫出声,整个身后紧紧缩了一下,微微打着抖,急促呼吸了几下,重新又缓缓放下了紧缩的团子,微微挺了挺,缓了缓声音:“师父——请罚。”
烟瑞不说话,沉着手腕又是兜着风狠狠的一尺拍下去,眼看着高耸的双丘被凌厉的戒尺狠狠拍扁又弹起,竹允的身体狠狠一抖,“哇啦”一声就跳了出去。
“回来。”烟瑞沉着嗓音。
“师父——师父我错了,我回来,回来。”竹允的眼泪都疼出来了,倒吸着凉气挪回了原位,重新颤抖着把双丘送了回去。
又是一道狠狠的拍打,竹允惨叫一声:“呜啊!”整个身体向前一倾,差点摔倒。
身后一片密密麻麻的辣痛,痛的他额头一层汗。
他嘶哈嘶哈吸着凉气,声音带了哀求:“师父,站不住了。”
烟瑞也不为难他,点了点地面:“跪下,自己抬起来。”
竹允松了一口气,心里也开始抖起来。跪下的话所有的力气就都落在了身后,躲都没处躲,更难捱一些。可是不需要再强逼着自己站直了,精力就可以用在扛痛上。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地面上跪好,高高抬起自己的双丘,咬牙闭上了眼。
“嗖——口拍!”烟瑞带着七成力气,高高举起戒尺拍了下去。
“啊——啊疼——师父——疼!”
“嗖——啪!”在前面的痕迹之下又落下狠狠的一道。
“啊——嘶——师父轻点——轻点——”竹允浑身一抖,身后紧紧绷起。
“放松。这才哪到哪。”烟瑞拿戒尺点了点他的身后,淡声道。
“是,是。求师父下手轻些,我,我长记性了。”竹允颤着声音,眼泪哗哗落下来,
疼,挨了这十几尺下去,整个身后都火辣辣的泛着热痛,只冲他的头顶。
烟瑞环视一圈,捏了一支银针过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身后:“放松,尽量放松。”
竹允不明所以,深吸了一口气,松松的放下了自己团子。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忽然感觉微弱的刺痛,他还没回头,就感觉那处沟壑中被梗着放了什么。
“师父!”他尖叫一声,声音都抖了起来。
“放松。不放松的话,银针就会扎到你。你自己看着办。”烟瑞淡淡说了一句,再不多话,抬手就是连续的五记戒尺狠狠拍下。
“啊!啊!啊师父!救命!啊!”
竹允身后只能彻底放松,微微一紧绷,那银针就能狠狠扎进他最嫩之处,逼得他眼泪一波一波涌了出来。
“啊!”
“呜——师父轻些!啊——”
“啊!挨不住了——啊师父,我错了——我错了——”竹允一声一声讨着饶。
身后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尺子能够更深的烙进去,仿佛滚烫的烙铁一样,深深的在他高耸的双丘留下一道痕迹。
十几尺下去,他的身后早已经一片肿痕,那薄薄的里裤都紧绷在了他的身上。
痛,痛死了——
快不能忍了!
又是一尺狠狠落下,竹允膝盖一软就跪趴在地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就被烟瑞一手拎了起来,拽到身侧,烟瑞轻轻往椅子上一落座,手底微微用力,就把他横着放在了膝盖上。
“啊师父,别!”竹允垂死挣扎,手脚乱摆。
“还剩最后十下,老实挨着。”烟瑞冷冷说了一句,高高举起戒尺,一连串炸裂声就落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师父——师父师父,你慢些慢些!啊!”竹允连连求饶,身后的炸痛就像暴风雨一样接连不断砸下来,他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直被打的呼吸艰难,一张脸紫胀。
“哎呦——哎呦——啊疼——哎——”
又是一连串砸下来,直把他身后砸的一阵发抖,浑圆丰润的团子在戒尺之下发颤,被戒尺砸出一道一道凹痕,又迅速弹起,滚滚泛着热意。
区区戒尺,是打不坏人的。
烟瑞心里有数的很,抬起来就毫不留情,也不在乎他的哀哀求饶,从上到下依次整齐拍了过去,在双峰最高处尤其带了力道,狠狠砸下去,清脆的声响伴着竹允的哀嚎,“嗷啊!嗷——师父师父,我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错了!轻!轻些——啊师父——啊!疼——疼啊——”
三十尺终于打完,烟瑞轻轻在他身后拍了一下,感受着掌下的滚烫热意,淡着声音:“好了,起来。”
竹允瘫在他的膝盖上大口大口呼吸,喘了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气来。
他撑着烟瑞的膝盖,小心翼翼抬起身体,碰到身后的炸痛,又软了身体哗啦一下趴了下去。
“怎么了?站不起来?”烟瑞探过去问他。
“疼——疼——师父——”竹允哭哭啼啼。
烟瑞啧了一声,嘀咕了一句:“娇气。”
话虽如此,他还是轻轻在竹允的身后覆盖上了手掌,缓缓揉了揉,在微微隆起的肿痕之上轻轻揉按了几下,竹允狠狠一颤,嗷嗷喊了几声,却感觉身后明显没有那么紧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