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上前两步,突然一道黑色的盾牌从天而降“锵”的一下就出现在他面前,岳无痕一惊,身子急速后退,刚一站定,空气中便传来一道冷峻的声音,“擅闯者!死!”
言罢,一阵狂风呼过,直接卷起岳无痕以及刚来到这里站定脚步的另外两名王牌导师,宛若扔垃圾一般,从哪里来扔回了哪里去。
“……”
夜鸦淡漠的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认真的注视着下方。
看这架势,殊姑娘怕不是简单晋级这么简单,望了望天,夜鸦剑眉紧蹙,希望别是他想的那样。
下方,蔓殊周身的灵力光圈越来越重越来越浓稠,一刻钟后,只听“砰”的一声,停留在元婴后期的修为突破枷锁进入到了元婴大圆满。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聚集了一大片雷云,蔓殊猛的睁开双眼,拼命压制住还在不停往上涨的实力,这里可不是渡劫的好地方,万一在渡劫期间,有人恶意闯入或者捣乱,她不死也得走火入魔。
努力将体内那澎湃的灵力压缩成一小团堆积在丹田的一处角落,这才调息好略微紊乱的气息,收回双手。
原本聚集的雷云也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见此,夜鸦不禁松了一大口气,还好,殊姑娘没有选择在这里渡劫,否则,这十里方圆不得夷为平地。
“殊姑娘,你没事吧?”夜鸦的身影突然显现在房间里。
蔓殊摇头,望了望四周,“是你布下的结界吗?”
夜鸦不置可否,旋即又开口:“殊姑娘,刚刚有三只蚂蚱来过,不过皆已被我扫了回去。”
“三只蚂蚱?”蔓殊疑惑,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不由嘴角一扯。
“现在外面的大比怎么样了?”蔓殊随意的问了句。
夜鸦想了想,随后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小的珠子往半空一扔,旋即,大比场地的画面立即便映入她眼帘。
蔓殊有些惊讶,却也没再多问,只是静静的注视着画面中的情景,此刻的擂台上凤卿正与流云宗屈浔正战成一团,不过看样子,凤卿显然要略胜一筹。
“这是第几局了?”蔓殊紧盯着画面开口。
“应该是第二局,第一局是也是这男人对战清华宗高赢,不过,那高赢应该也输给了这男人。”夜鸦面无表情的说道。
蔓殊点头,凤卿实力不低,赢屈浔不奇怪,
不过,那高赢实力还比凤卿高一个小境界,为什么会输呢!蔓殊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故意的?
就在她沉思之际,画面里突然响起了欢呼,凤卿又赢了,“连赢两场,已经算是不错了,”夜鸦双手抱剑幽幽开口。
蔓殊斜眼瞥了他一眼,转眸继续盯着画面里,这次上前挑战的是驯兽宗一位男导师,只见他上场对着凤卿有礼的拱了拱手后,便召唤出自己的契约兽出来。一头通身雪白的白狼。
蔓殊皱眉,二打一!看来是输定了,契约兽与主人的实力同步,那位导师是元婴中期,那么他的契约兽自然也是,所以,凤卿看来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那位月华宗导师为何不放出自己的契约兽?”夜鸦不解的询问。
蔓殊摇头,“风云大陆之人因为体质的原因,能拥有两头契约兽的少之又少,所以,一般情况下,这些修士在没有遇到自己心仪的兽兽之外,是不会轻易浪费自己唯一一次能缔结契约兽的机会的,凤卿没有契约兽倒也正常。”
夜鸦点头,表示赞同,旋即又将目光转向画面中,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凤卿便被一人一狼围攻直接踹下了台。
“……”
酉时。
蔓殊刚打开房门,便见洛绾绾与沐梓涵两个小姑娘来到她的房门边开口:“导师,副宗主让我们来叫你去大厅。”
蔓殊点头,关上房门抬步向着大厅的位置走去,这时的余晟与凤卿、文怀三人早已等候多时,见蔓殊的到来,余晟连忙对她招了招手。
蔓殊刚一落坐,余晟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黄导师,今日是你在晋级吗?”话落还不停的上下打量她一番。
“嗯,”蔓殊点头,随后转眸看向凤卿:“如何?”
凤卿喝茶的手一顿,轻轻放下茶杯摇摇头:“失败了,看来进入秘境是没望了。”
“目前我的排名在第四,云霄天子班导师第一,驯兽宗第二,清华第三吗,月华第四,流云宗若是明日的巅峰赛有导师出赛,那么便不会被取消,若是没有……,而我们月华宗,就看你的了,”凤卿叹息道。
蔓殊点头,“总之,争第一就行了是吧?”
“正解,”余晟回道。
“云霄天子班导师叫什么名字?”蔓殊抬眼询问。
“王也,元婴后期”凤卿不假思索的回道。
“王也?”蔓殊抬眸,还有叫着种名字的?
“其实,今日的个人赛还是有好几个厉害的导师参加的,”文怀子啊一边搭腔。
“言归正传,黄导师,你准备选哪三样副业比赛?”余晟看向蔓殊询问。
蔓殊端起茶杯“嗯”了一声,便不再开口。
余晟……?
“嗯是什么意思?我说丫头,你就别卖关子了好吗?”
蔓殊放下茶杯定定的注视了他好一会儿开口:“炼丹、炼器、阵法。”
余晟一愣,旋即满眼兴奋的看着她:“丫头,你的炼丹炼器到了何种地步了?提前透露一下呗?”
“……”
“比不上沅阁主和尹阁主,”话落,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三人面前,空气中,蔓殊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先回去准备了。”
……
第二天,斗武场早已人山人海,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是人,远远望去,皆是黑压压一片,因为是最有看头的导师巅峰赛,整个蓬莱岛子民皆已到场,无奈,主办方只得将场地一扩再扩,喧闹的人群,一直沸沸扬扬,每一个到场观战之人皆是好奇的望向圆台中央的位置。
突然,远处传来一道震耳欲聋的声响,所有人寻声望去,连忙自觉的分散道两旁。让出一条宽阔无比的人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