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一挥手，小金卡上面的余额便展现了出来：“一共是四十万灵石，按照师父的计划，所有的鉴影石都以定好的价格卖出去了！师伯说，这些灵石先交给师父，等师父回师门了再分钱。”
四十万啊！
林戚戚看着苏妍手里薄薄一张小金卡，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这么多！
“师父，接下来可还有什么安排么？”苏妍看林戚戚财迷的模样忍俊不禁。
“这下该要准备好将花絮卖出去了。”
没有想到这么顺畅，拍完的第一支mv就大卖了。
林戚戚得要趁着现在赶紧将粉丝效应给打起来。
她从兜里拿出来一颗鉴影石，说道：“这是我剪辑过后的鉴影石，是我们上一次做雨夜对决之时的内容，这些鉴影石你可以同步个几千份，价格可以比原来的稍微低一点。”
师父居然还准备了第二份！
苏妍忍不住惊叹，某种程度上来说，好像林戚戚也挺会赚钱的。
“这东西真的会有人买么？”苏妍有些怀疑，毕竟之前林戚戚让他们拿去卖的鉴影石都还只是唱歌配上画面而已，但这个可就杂乱了。
“你不懂，之前我们发售的鉴影石好归好，但真正的精髓可是在这里。这玩意，叫做比正片还好看的存在。”林戚戚笑了，哎，苏妍没有办法理解粉丝效应也很正常。
等她能够理解的时候，才是林戚戚该要担心的时候了。
“定价多少呢？”苏妍不多嘴了，只要能赚钱就行，林戚戚想要卖什么自然是随林戚戚的意。
“定价六百吧，再多也就不合适了。”说完，林戚戚又想到什么，复制出了十颗花絮内容的鉴影石，又向苏妍要了一颗正片石头：“你们在楼上看着，看我下去推销一下！”
林戚戚起身离开将房门关上，这一切发生得太快速了，根本让苏妍反应不过来。
等她想到要赶紧离开的时候，自己已经和顾延恶独处一室了。
师父，让人尴尬是不是你的独特天赋？
两个人在窗户口看到林戚戚拿着鉴影石走到人群里，先是假装不小心撞到一个人，然后和那人顺势聊天。
当他们问道林戚戚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的时候，林戚戚半推半就的将鉴影石里面的内容给展现了出来。
很快就有一堆人围了过来，看着林戚戚导演的画面眼神之中充满了新奇。
“你师父是个很不错的人，心性坚韧，非常人可比。”顾延恶忽然说道。
苏妍点头：“是，和师父相处多年来，她这段时间已经很不一样了。”
她看向林戚戚的目光很是温柔，而且带着许多的包容。
顾延恶嗅到了一丝丝不一样的味道。
“哦？这段时间？那她之前是什么样子？”顾延恶很好奇在玉虚门的内部，瑶光仙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之前听说过林戚戚的名声，知道她嫉恶如仇杀了不少魔族中人，之后又听说她对自己的徒弟很是痴迷，再往后的事情，就是他真切的见到了林戚戚。
看到一个人堕魔了还能够保持自己的神智，除了魔气的区别之外，与常人无异，说实话顾延恶的心里多少是有些震惊的。
“师父之前做过许多糊涂的事，但那都不是她做的，她只是被人夺舍了，怎么？师父没有对你说过么？”苏妍看向顾延恶，开始回想自己有没有说错什么话。
要是一个不小心在顾延恶的面前暴露了什么，那可不好了。
“说过。”才怪。
摘星楼底下和那些弟子们打成一片的林戚戚好像第一次在他的面前有了秘密。
……
“这些鉴影石可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就连买都没处买呢。那个豪侠好看不？”
围在林戚戚面前的女弟子们纷纷点头。
“好看啊！我的天啊，那么壮阔的胸膛，真希望我能靠一靠……”
这是个好机会！
林戚戚将花絮石头拿了出来：“要不要看看这个？”
“这是什么？”
林戚戚向她们解释了一下这一颗鉴影石所刻录下的内容，旋即就向众人展现了出来。
花絮的内容很多很杂，但是基本上所有的目光都在顾延恶和秦一的身上。
“这位好像是秦一师兄啊！”没有了雨夜的迷蒙，众人好像看清楚了其中一个人是谁，启曜门的女弟子第一时间就认出来了这人就是悉心教导过自己的师兄。
“对！这就是秦一！”说完，林戚戚又指了指一边正在调整衣服的顾延恶：“这个，就是张杉！”
什么！
“骗人的吧！居然是张杉？我还没有见过他，他居然这么好看么？”
林戚戚连连点头。
画面上的内容不停变幻，很快大家就看到秦一面露羞色，看到顾延恶扬起好看的笑容。
顿时之间，专属于追星女孩们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这颗石头，多少灵石！”一名风华派的弟子眼睛都直了，她们可不像是启曜门弟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遇上了顾延恶和秦一，她们能够见到这两人的机会，也就只有宗门合战和秘境之中。
要是能拿到这颗鉴影石，方才那些画面就能让她们仔细观摩，反复观看了。
“不贵，这石头可比正片要便宜多了，也就是六百灵石而已。”林戚戚从怀里掏出来十颗：“我就这么点，还得要留一颗自己看的，你们还有谁要的可得要抓紧了。”
“我要一颗！”
“我要两颗！”
“你长了两双眼睛啊要两颗干什么？”
“你给我，我也要的！”
“抢什么！我有钱，我要两颗我买得起，怎么了？”
……
林戚戚赚了六千颗灵石回来了。
“怎么样！”将灵石铺满了整个桌子，林戚戚脸上洋溢着骄傲的神色，同时趁着这个机会观察了一下两个人互相的好感度。
不错不错，已经互相到了二十点了。
继续刷，好好刷！刷到以后因为感情没有办法兵戎相见的程度林戚戚的目的就达到了。
“居然真的卖出去了……”苏妍忍不住惊叹，她没有办法理解的事情又多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