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午三时,婚礼圆满结束。
闻野开车载着云初岁回了紫郡园,她穿着高跟鞋连着站了几个小时,早已支撑不住。
云初岁是被闻野抱上楼的,接着躺在沙发上,任由他帮着卸妆。
他的动作很轻柔,渐渐地竟让她睡着了。
闻野俯身在光洁额头落下深情一吻,心中有道声音在说:老婆辛苦了。
他帮她换上睡裙,抱到铺着大红喜被的床上,盖好被子,接着去了厨房准备晚餐。
闻野注意到她在中午并没有吃多少,可能是菜品不合口味,等她睡醒肯定会喊饿。
就这样过去三个小时。
云初岁醒来时,已接近傍晚。
从厨房中传来阵阵饭菜香,她深深吸了口,绝对是好喝的皮蛋瘦肉粥。
闻野走进房间,躺在床的一侧,把她搂紧怀里,“宝宝醒了?”
“嗯……你怎么没跟我一起睡呀?”
“等晚上再与你睡。”语气特别暧昧。
瞬间,云初岁秒懂。
“老公我饿了~”声音无比娇软。
闻野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小巧的鼻尖,“就知道你会喊饿,我抱你去吃饭。”
云初岁被抱到餐桌前的椅子上,就差闻野一口口的喂她了。
十分矫情,是被男人惯得,闻野早已习惯这样照顾她。
也许在外人眼里不被理解,但这又何尝不是夫妻间情趣?
闻野给她剥基围虾,喂她喝粥,让她多吃绿叶蔬菜。
云初岁很听话,在与他相处这三年中,竟也胖了五六斤。
有时候会嚷着减肥,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闻野也有他的想法,好不容易养胖点儿的女人,怎么可能再让她瘦回去?
而且,他觉得她就是再胖十斤,都没问题。
晚餐吃完后。
闻野把筷子餐盘都放进洗碗机,省时又省力。
至于为何不请阿姨做这些,是因为闻野想亲自照顾云初岁,这样一来,更具有私人空间。
他们回到卧室打游戏。
云初岁坐在他的腿上,手里握着鼠标点来点去。
刚开始还挺有模有样,到了最后就渐渐跟不上节奏。
闻野主动帮她,几个回合后又赢了。
云初岁早已不是菜鸟,她摁住他的手,“你别动,我来动。”
闻野轻扯嘴角,附在她耳边低沉道,“宝宝想怎么动,就怎么动。”
她轻哼出声,“别想歪,我这个动很正经。”
“宝宝对我不正经,我也愿意。”
云初岁收回落在电脑屏幕上的视线,转头看向他,“你想我对你……怎么个不正经法儿?”
“宝宝可以自由发挥。”
“我怕发挥不了,被你榨干。”
闻野闷声笑,“宝宝,这是我们的新婚夜,我会让着你,想做什么你说了算。”
“那我想把你绑起来呢?”
“乐意之至。”
云初岁再一次为他折服,这个男人厚脸皮程度,已经到了登峰造极地步,只会在拓宽道路上越走越远。
天已经彻底黑下来。
闻野牵着她的手上了天台,他从背后抱着她,俯视着周围夜色。
就在这时。
不远处的天空,烟花绽放,绚烂多姿,五彩斑斓。
云初岁忍不住惊呼出声,“阿野快看,太美了——”
“喜欢吗?”他在身后问。
“嗯,很喜欢,是你找人放的吗?”
“等会儿还会有惊喜。”
烟花形状漂亮又新奇,到最后在空中排成一行字:岁岁你终于嫁给我了,我爱你!
云初岁转身,双手环住后颈,踮起脚来亲了亲他的喉结,“老公,我也爱你。”
吻随之落下,细密而又缠绵。
——(此处有补文)——
有力的大手也没有闲着,引得她娇吟出声。
云初岁有些发抖,“老公~”
“在这里好不好?”闻野蛊惑的说。
“这里能、能行吗?”
“能,信我。”
灵活的手指探到后背,轻轻一挑解了,这更方便了他为所欲为……
这场面可以用四个字概括:活-色-生-香-
闻野又去吻她的耳朵,用牙齿轻咬。
勾人的声音,让闻野更加血脉喷张……
可是她体力有限,支撑不了太长时间,每次也都是选用她不费力的姿势,闻野只好先忍着。
“宝宝想不想玩儿更刺激的,嗯?”
未待她回答。
……
这是种新奇体验,比在楼梯上更刺激,更具有挑战性。
不得不说,闻野确实有那份实力。
云初岁浑身发软,眼冒金星,是眼里真的看到星星了。
她颤着音喊老公……
闻野大手拍在她PG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给你个玩儿老公的机会,老公任你玩儿,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他从秋千上站起,抱着她走到卧室。
他单手解开领带,“宝宝不是想把我绑起来?”
云初岁得到机会……学着他的样子吻他的额头,鼻尖,嘴唇,一路往下。
云初岁想给他盖红章,几天都消不掉的那种。
闻野纵容着她的小小乐趣,只要老婆喜欢,他愿意配合。
事实上的他……被老婆这样对待,他爱极了。
云初岁又给他用上两样东西……
闻野感到无比刺激,他的岁岁也愈发大胆起来……
被她拿捏,闻野心甘情愿。
这个晚上,无比惊险又刺激,也刷新了闻野对她的新认知。
凌晨过后。
闻野破天荒的发了条朋友圈:露从今夜白,有你才圆满,步步有你的岁月,才不辜负这人间的朝朝暮暮……
次日。
云初岁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当她看到身旁男人的喉结时,顿觉惨不忍睹。
记忆如潮水涌来,云初岁羞涩的把头埋进被子里,要是能断片就好了,可是没有后悔药。
一声低笑响在头顶。
“宝宝早上好。”他的嗓音无比轻柔,又带着丝慵懒。
云初岁闷闷的说,“老公早上好。”
闻野忍不住要逗弄她,故意道,“宝宝是想要做鸵鸟?”
“才没有呢。”云初岁又从被子里拱出来,露出小小的脑袋。
闻野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亲,“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