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该不会,它真的听懂了你的话了吧?]
这件事情想想也挺渗人的。
司卿也在怀疑,然后,就在一人一系统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
那头野猪又发动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司卿紧紧的抓住树干,淡定的冲小系统点了点头。
‘好吧,我现在确定,这个世界还是有一些正常的小动物存在的。’
就比如,现在他们面临的这头野猪,就真的只是一头野猪。
并不会说话,也听不懂人说话。
小七:……
[宿主,现在咱们是不是应该想想该怎样脱困啊?]
树干晃动的越发猛烈,司卿倒是平静了下来。
稳稳的在树杈上坐好,顺手在一边勾了一颗野果,一只手勾着一边的树干,一只手拿着野果,开心的啃着。
“喂,野猪兄弟,你这力道不够啊,就现在来看,就你这力道,估计没个十年八年把我撞不下来呀。”
一边啃着,还一边颇有闲情逸致的和底下卖力苦干的野猪兄弟聊天。
[我说宿主,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在激下面那头大哥了,你小心那大哥一发力,把你从树上撞下来,到那时候,咱们连哭都没地方哭啊!]
小七实在看不懂自家宿主的操作了,按理说,现在这的情况已经很紧急了,就算自家宿主胆大到了一个境界,那也不可能表现的这么淡定吧?
甚至,自家宿主的行为已经不能用淡定二字来衡量了,她简直就是兴致颇高啊!
不仅一点不慌张,还一边啃着野果,一边欣赏野猪……
它到底是给自己绑了一个怎样的宿主啊?
小七现在有点看不懂自家宿主了。
“慌什么,你看看,这棵树它有多粗,就底下那头野猪这样的力量,怎么可能把这棵树撞倒?放心吧,这棵树维持一两天不是个问题。”
她就不相信了,这野猪还真能跟她在这耗一两天左右。
她是不怕的,树上有野果,这野猪底下又没吃的,早晚会有它离开的一天。
[宿主,你确定吗?]
小七看着底下已经开始出现裂痕的树干,默默的把画面传到自家宿主的脑海里。
司卿嘴角抽了抽。
“这位大哥,你这力道可跟刚刚的力道不一样啊,难不成你刚刚还藏私了?”
照这样看下去,这棵树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啊!
司卿麻溜的把自己的野果啃完,而后照着底下野猪的头砸去。
野猪被这样一挑衅,双眼急速充血,用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狠狠的向树干撞去……
司卿只觉得自己身体一个猛烈的波动,而后归于平静……
看着底下倒在树干下纹丝不动的野猪,小七挠了挠头。
[什么情况?这是这位大哥的新计策吗?躺在那儿不动了,是打算讹人吗?]
司卿轻啧两声,扫了眼树下的情况,而后摇了摇头。
“估计是把自己撞死了。”
力都是相互作用的,这头野猪用了多大的力撞这个树干,同样的,它自己的脑门就受到了多大的力量。
这野猪把树干都撞出了这么大一条裂缝,那它的脑子其实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刚刚司卿激了它一下,这种没有开灵智的单细胞生物向来是最经不起人激的了。
这不,刚刚那声震动,可谓是震天动地呀,这头野猪大哥终于成功的把它自己给作死了。
[哇咔咔!宿主,咱们可以下去了吧?]
司卿看了一眼树下的野猪,耸了耸肩。
“以防万一,咱们在树上先呆一晚吧,森林里情况复杂,总之,在树上休息可比在丛林里休息要安全多了。”
小七赞同的点了点头。
一晚上过去,明媚的阳光照耀在司卿的脸庞上,司卿微微皱眉,而后睁开了双眼。
抬起双手,遮挡住顺着树叶间隙照射进来的阳光,扫了一眼还在树下纹丝不动的野猪,微微勾了勾唇。
看样子,这头野猪是真的死干净了。
[宿主,小七昨天晚上一直盯着那坨野猪,看它半天都没有动,估计是真的死了,宿主,咱们也赶紧下去吧!]
司卿点了点头。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下自己的手腕,利索的从树上爬了下来。
走到野猪旁边,用脚踹了踹野猪的尸体,司卿微微勾唇。
“可惜了,如果我现在手上有一整套工具的话,我绝对会饱餐一顿。”
看着野猪的尸体,司卿不由得舔了舔唇。
好久都没吃肉了,到这个世界来,还没有吃过肉呢!
以前的司卿,可是无肉不欢的主。
看着还在打人家尸体主意的自家宿主,小七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那个,宿,宿主,人家才刚死,还没过几天,你这意图打的未免也太明显了吧?]
司卿耸了耸肩,不以为然的开口说道:
“那又怎样?人食五谷杂粮,上个位面,你跟着我什么样的肉没吃过,别说这野猪才刚刚死了一晚上,就算它是个活的,到了人类手里,还不是只有沦为盘中餐的份,更何况,我现在也只是在脑子里想想罢了。”
小七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
可能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世界观太过离奇了,它现在看到一个小动物,就觉得它是有灵智的,并不忍心把它杀掉。
随后,小七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把这些不相干的思绪全都抛出脑海。
[宿主,光头强和熊大熊二已经找了你一晚上了,要不,咱们今天就顺水推舟的让他们找到吧,总是自己一个人在野外也怪不安全的,你就看看这头野猪,如果不是咱们刚好在树上,可能现在的结局就得变一下了,不是宿主你想该怎么吃他野猪,而是野猪想该怎样吃你了。]
不会存在那种情况的,司卿挑了挑眉。
就算没有爬上那棵树,司卿也绝对不会让这头野猪近她的身。
毕竟,堂堂攻略部首席大佬,在任务位面被一头野猪给吃了?
传出去,她还要不要活了?
司卿不怕死,但绝对不是这样一种窝囊的死法。
在生命和面子面前,当然是面子比较重要了。
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一点也不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