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月,花举人急急忙忙的回来,一脸天塌下来的模样。
“怎么了这是。”花举人夫人疑惑的问。
“出事儿了,花知银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去了,要是被知道咱们怎么交代。”花举人被气的不行,他没有想到那些人做事儿会出这些纰漏。
“作孽的东西。”花举人夫人气的不行,咬了咬牙道。“咱们就是说她丢了,死了不成吗?”
“若真的那样简单,咱们何必废这样大的力气。”
“咱们都能知道花知银不是咱们家的孩子,那衡阳侯府自然也知道了,要不然咱们怎么可能这样急急忙忙来到国都。”花举人无语的看着自己家夫人,他们和衡阳侯夫妻的长相了一点都不相同。
“这个讨债鬼,早知道她一出生咱们就溺死她算了。”花举人夫人气的胸口起伏,她现在后悔对花知银仁慈,又觉得花知银命硬。
他们家有自己的两家书院,家里女眷又有丫鬟婆子伺候,但她就是没有给花知银丫鬟婆子用,甚至把她当做官家婆子使用,就这样还没有把花知银磋磨死。
“够了,小孩子本就是一天一个变化,再说你也是有孩子的母亲,当时你下得去手吗?”花举人无语的看着自己放狠话的妻子,现在不是要想想,到底怎么样才能把花知银找出来。
找花知银这件事儿注定不能大张旗鼓的找,要是被衡阳侯府发现他们一家子都别活了。
“我也没有想到那个死丫头会逃跑,明明说好了,让那个死丫头困在山里,以备不时之需。谁能想到那个死丫头半路逃跑了。”花举人夫人恨得咬牙。
“不过花知银愚笨,只怕会来找咱们,到时候要是被发现就不好了。”
“那咱们也不能让人·····”
“你什么意思,咱们的女儿才十二岁,十二岁,你是畜生吗?”花举人夫人震惊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虽然自己丈夫的话没有说完,但花举人夫人已经知道自己丈夫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事儿他们夫妻不是没打算,抬头嫁女儿,低头娶媳妇儿。
女儿在家千娇万宠的,嫁人自然是想要嫁给依噶好人家,在为家族出力的时候,自然要为家族出力。
若是花知银现在在这里花举人夫人定然想都不想都同意,但现在要让自己的两个女儿去讨好人,她自然不愿意的。
“你觉得要是事情被发现,咱们的女儿还还有活路吗?别忘了,衡阳侯府和云阳侯府是姻亲,”这两个侯府只要他们轻轻的露出一点意思,他们一家子谁都别想活。
孩子本就被抱错了,现在自己女儿能继续待在衡阳侯府不过是女儿还有利用的价值,衡阳侯嫡女还没有找到。
他不会傻的以为衡阳侯夫妻是糊涂人,自己的亲生血脉不要,去要一个养女。
只要,只要花知银露出一点儿有用的地方,衡阳侯府就会放弃自己的女儿。
所以,就算是死。花知银也不能出现在国都,她只有一条死路。
“你想把他们许给谁?”花举人夫人像是泄了气一样,看着自己丈夫的眼神还带着一丝希望。
花举人不忍的看向了自己的妻子,但还是把打算说了出来。
花举人夫人崩溃了,但她也没有办法阻止。
而此时流瞬和杜武辉正在和棉西村的章村长商量修缮道观的事儿,章村长十分感念天启道长让他们上山去采集山货等,如今流瞬想要修缮道观他自然愿意帮忙。
人参新鲜,卖了两千两银子,流瞬准备拿出一千五百两给道观修缮,然后再扩建一番。
别说什么人参在现代的时候不值钱,但这时候没有种植人参的技术,流瞬采集的又是多年的老参,所以很是值钱。
上清观这一修缮就是两年。
流瞬不仅仅把道观修缮了一下,还把客院也修缮了一遍,如今两年终于是完工了。
而流瞬这时候也在这里小有名气,这两年雇佣棉西村村民也开了不少的荒地。
“观主,有客来访。”萌芽脆生生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流瞬起身往外走去,刚走出门就看见一个衣着华丽却面带愁容的夫妇人,洋洋洒洒的带了不二三十人来。
“居士安康!小道知银。”流瞬朝着那妇人行了一礼,恭敬之余却没有谄媚。
“听说道长的道观十分灵验,我家主人特来拜会!”惠存嬷嬷站出来对流瞬还了一礼。
“请。”流瞬点点头。明白这是来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