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鹿死谁手还不确定呢?”
庄筠筠身边的丫头绿倚,安慰着自己的主子,她他们自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她更加的忠心。
绿倚心疼自己家的小姐,自小金樽玉贵的长大。本是这京都一等一的贵女,就算是皇妃也是做得的。
可到了即将要出嫁的时候,竟然被发现身份那样的不堪。她知道奴婢也是衣食无忧的长大说起来和那些小家碧玉也不相上下。
要是抛开他们家小姐是郡主养大的这一层身份,连他们这些奴婢都比不上。
这也不怪其他伺候的人看不上自己家的小姐,前面还有郡主亲生的大小姐在,虽然郡主生的笙笙小姐,如今笙笙小姐成了三老爷家的二小姐,同郡主女儿来比也是不相上下的。
“咱们回去吧!”庄筠筠觉得这话没有错。
“表姐。”
这会儿轩辕白鹭身边没有人,就连伺候的丫头都出去了,庄筠筠这才来道她的身边说话。
“娘,让我来了看看你。”庄筠筠看着轩辕白鹭的眼神,随便的就撒了一个谎。
反正,福慧郡主也不会戳穿自己,撒起谎来庄筠筠一点心里负担都没有。
这话听在轩辕白鹭的耳朵里就变了味儿,就像是再说庄筠筠不稀罕来,要不然是福慧郡主, 她一定不会来。
“庄小姐,我靖远王府和和令慈没有什么关系。”轩辕白鹭这个令慈是谁两个人心知肚明,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表姐何必这样咄咄逼人,我说的是谁难道表姐不知道?”庄筠筠的眼泪说掉就掉,看着轩辕白鹭一阵不喜。
“庄小姐这是做什么来给我家小姐找晦气吗?”伺候轩辕白鹭的样子脸上的不喜就带了出来,说起话来也不客气起来。
“这大喜的日子里,庄小姐要不愿意来就不来好了。我们家小姐和您也没有多少的牵扯,您这来里不仅仅穿了这一身的素衣,还这样哭哭啼啼的,这不是找晦气这是做什么?”
庄筠筠心中暗恨,以前这府里的丫头哪一个不对自己客客气气,恨不得巴结自己,如今她身边变了,这丫头竟然敢这样的对自己。
“我是真心来祝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恶心轩辕白鹭,这越说越是委屈,庄筠筠嘴上说着是真心祝福的,可眼泪越掉越凶。
轩辕白鹭主仆两个都觉得晦气,正要开口,福慧郡主就带着人来了。
“白鹭,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能够欺负你表妹?”福慧郡主不管对错,直接指责起轩辕白鹭。
“福慧郡主这是什么意思?这大喜的日子,白鹭忙都忙不过来,怎么会欺负庄小姐。”靖远王世子妃真是受够了,这福慧郡主简直没有脑子,庄筠筠真是没有一刻安分的。
“世子妃娘娘,是这庄小姐欺人太甚,当着小姐的面儿哭哭啼啼的,还越哭越大,今儿是什么日子?”
“ 她这样哭不是给小姐找晦气吗?”伺候轩辕白鹭的丫头也快要气哭了。
气愤的跺了跺脚,宁愿把自己的眼睛憋红了,也不愿意掉下眼泪。
”舅母。“看着靖远王世子妃的脸色,庄筠筠不自觉的退了两步,就退到了摆放添妆的地方,顺势带倒了烛台,呼啦啦,几乎所有的添妆都快要被付之一炬。
”啊~~~“
一个个的跑出去,轩辕白鹭的添妆也算是全完了。
“娘。”轩辕白鹭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虽然今天这样的日子掉眼泪不吉利也顾不得了。
“福慧郡主这是什么意思?”靖远王世子妃再也忍不住了,原来这外甥女不过是虚假一些,如今这外甥女简直就是针对自己的女儿。
添妆这样的日子都能破坏,真不知这庄筠筠还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做的。
“什么人都能往王府里带,如今又故意的烧了白鹭的房间,真不知福慧君主对我们靖远王府有什么意见。”靖远往世子妃气疯了,自己这小姑子心芒眼瞎的,自己亲生女儿不要,非要这野种。
如今这野种也不知为了什么这样针对自己的女儿,要是毁了自己女儿的婚事,看自己能不能善罢甘休。
“舅母·················”庄筠筠捂住自己受伤的胳膊,在众人面前怯懦的叫了一声,衬托的靖远往世子妃就像是恶毒的巫婆一样。
一些爱心泛滥的人就上前劝慰,这越劝靖远王世子妃的火气越大,看着庄筠筠更加的不喜欢。
“众位,道前面吃茶去吧!”靖远王妃带着人来的时候,靖远王世子妃已经要忍不住发火了。眼见着形势不对,靖远王妃就让自己的儿媳妇儿带着外人们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