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芳园的事情,左景兄弟谁也没告诉左景殊。
左景恭和兄弟们说了,他们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要麻烦左景殊了。
左景恭兄弟回皇家书院后,祖笠对他们很热情。
左景恭还是和以前一样,亲近而不热络。
扈从廷却感觉到,祖笠对他冷淡了很多,甚至都不太搭理他了。
无论他怎么解释,说他不知道祖笠不会游水,否则就不会让祖笠受到连累了。
祖笠一直都知道,扈从廷不是个君子,却没想到,他居然是个那么心狠手辣的人。
那天,如果左景恭左景运和葛敏不会游水的话,弄不好可能会出人命的。
他们哪里知道,左景殊为了让左家兄弟有自保和自卫的能力,可是把她会的所有本事都教给了左家兄弟。
游水,自然是不在话下。
左景殊还给左家兄弟配备了很多别人有的没有的“特殊装备”,比如暗器,比如药粉……
扈从廷再怎么道歉,祖笠都拒绝接受,并且直接告诉他:
“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们不可能成为好友。
扈从廷从此就怀恨在心,甚至把这笔帐记到左家兄弟头上。
扈从廷这人有些口才,家里也有点小钱,他用小恩小惠加上游说,在书院笼络了不少贫困的学子,明里暗里和左家兄弟做对,说左家兄弟的坏话。
左家兄弟一直忍让,扈从廷更加得寸进尺。
……
祁修豫从宫里回来,又来找左景殊:
“小景,我皇兄想立太子。”
左景殊感觉很奇怪:
“祁修豫,这和你没关系吧?
那就不要管了,省得你皇兄怀疑你和哪个皇子有勾结,那就说不清楚了,你也别想过舒心日子了。”
“小景,不是我的问题。我想,这两年,我皇兄应该也知道我的立场,不会怀疑我什么。
我是怕朝堂要乱起来了,你想啊,我皇兄没有嫡子,现在十岁以上的皇子就有四个,他们哪一个都有可能上位。
他们的母妃和外家,肯定要支持他们啊。再加上那些站队的大臣,你说能不乱嘛。”
“祁修豫,你有要支持的人吗?”
“没有。”
左景殊点头:“那好,咱们玩去吧,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等大局已定,咱们再回来。”
祁修豫摇头:“恐怕没有你想得这么简单。我皇兄这人,一向多疑,他放出风来,肯定是想看看,皇子和大臣们都有啥动作。”
“你是说,他想看看各皇子的能力?”
“有这个可能,也许还想看看,这些大臣是不是对他忠心。”
看祁修豫一脸郁闷的样子,左景殊笑了:
“咱们两家也不需要站队,也没队可站,你愁啥?
我觉得,你现在最好就是躲出来,离这个圈子远点。这个非常时期,你和谁走近都不好。
你干脆住我这里吧,我把手头的画画完,咱们出去玩。
你不是已经和你皇兄说好了嘛,别说话不算数。”
“好,听你的。”
左景殊看看桌子上宣纸不多了:
“祁修豫,你先坐会儿,我去我哥他们书房拿些宣纸回来。”
“去吧。”
左景殊来到中院,正好看到哥哥弟弟们从前院进来。
只见他们一个一个的,都有些狼狈,虽然衣服没破,可是却有很多皱褶和灰尘。
小火和葛敏脸上还有好几条血痕。
左景殊大惊,立即跑上前去:
“三哥,你快告诉我,谁欺负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