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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5 你不知道那滋味儿是不是?(1 / 1)


左景殊这一大段话说出来,不只是肖古肖山父子俩,就是在场的其他人也都目瞪口呆。

天啊,他们怎么不知道,原来主子这么会骂人,骂了半天还不重样。

肖古被左景殊骂得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青,没个好颜色了。

他跳着脚地指着左景殊:

“你今天就是说破大天去,他也是我儿子,就得养着我。”

左景殊很好说话:“行。”

左景殊说完,把肖山叫到跟前来:

“他是你亲爹对吧?”

“对。”

左景殊又问:“他掐死的是你亲爷爷,是他的亲爹,对吧?”

“对。”

左景殊一拍手:“这就好办了。他不是叫你养着他嘛,你就按照他养你爷爷的样子,那么养着他就行。

你爷爷让他养着的时候,是不是已经瘫在炕上不能动了?”

“是。”

“肖山,那你听好了,古人说得好,前边有车,后边有辙,这当儿子的就应该跟爹学。

他怎么对你爷爷的,你就怎么对他。”

肖山眼睛一转:“可我爷爷已经瘫了,他还好好的呢。”

左景殊:“没关系啊,让他瘫了不就行了。

陈强,把他给我打瘫了。”

“是。”

程大虎和张保家早就气得不行,原来肖山小时候还有这么悲惨的经历啊。

没有肖山,就没有他们俩的今天,他们俩说啥也要为肖山出口恶气。

二人叫道:“我们也来帮忙。”

肖古被推倒在地,陈强张保家程大虎三人轮流打肖古,直打得他哭爹喊娘,疼得没处躲没处藏的。

他们三个都知道,不能打坏了,只要让他疼就行。

三人把所有能用的下流手段都用上了:

什么拧胳膊掐腿,簪子扎树枝捅,疼得要死还不见血。

“啊,啊,疼死我了,别打了!”

肖古大叫。

打了好一会儿,左景殊一摆手,三人停了下来。

左景殊故意上前看了看:

“我说你们三个是不是偷懒了,怎么还没把人打废了?再给我打!

不打废了怎么叫肖山养着。继续打。”

三人这回换招了,一人找根小树条,专门往肉厚的地方抽。

“啊啊啊!”

每抽一下,肖古就惨叫一声。

最后疼得肖古实在受不了了,他大叫道:

“别打了,别打了,我不叫肖山养着了,让我回家吧。别打了!”

左景殊大叫:“打,狠狠地打,不打废了别停。”

三人又打了几下,左景殊叫道:

“停。”

三人停下了,左景殊走了过来,看了看,一脚踩下去。

“啊!”

左景殊这一脚踩的,可是比刚刚三人打得疼上百倍。

大家再看肖古,疼得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

左景殊气哼哼地骂道:

“你个杀爹虐子的老畜生,你嚎什么嚎!你有什么脸嚎?

你爹当时被你掐得要没气的时候,应该都没这么嚎吧?

你不知道那滋味儿是不是?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瘫在炕上,到时候让肖山把你掐死,你就知道是啥滋味儿了。

陈强,继续给我打。

这次拿个大铁锹来,专门往腿上打,我估计几下就能打瘫了。”

陈强大声回答:“我知道了主子。”

陈强找大铁锹去了,这时,肖古爬了起来,忍着浑身的剧痛,向大门口跑去。

左景殊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他面前:

“想跑?没那么容易。你想来就来,想跑就跑,你当这里是你家院子呢?

今天不把你打瘫在这里,你别想出这个门儿。

不对,你就是瘫在这里,也得让肖山把你掐死,你活着是别想出这个门儿了,你准备死吧。

陈强,怎么还没回来,快点。”

远远的,陈强的声音响了起来:

“来了来了。”

肖古一看,陈强拿了把大铁锹,锹头足有脸盆那么大。

他心里一哆嗦,吓得要死。这还用打吗?只一下他就得瘫了吧?

肖古来到左景殊面前,“扑通”就跪下了:

“你饶了我吧,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再也不找肖山让他养着了。

你放了我吧,我马上就回家,再也不来了。”

左景殊笑了,笑得像朵花儿似的:

“你是不是准备到衙门告肖山忤逆不孝啊?

你尽管去吧,我们大家都可以作证,你已经承认了你掐死你亲爹了。

到时候,你就是死罪,肯定得判你个斩立决!

知道啥叫斩立决吗?就是判完之后马上就‘咔嚓’了。

你想啊,那时候你都人头落地了,肖山已经没爹了,谁还会追究他‘忤逆不孝’!”

肖古冷汗“唰”地就下来了,他不想死啊,他还没活够呢。

“咚咚咚!”

肖古给左景殊磕了三个响头。

左景殊一步就窜出去躲开了。

肖古带着着哭腔说道:

“我不告状,我马上就回家,我回家好好过日子,对孩子好点,再也不干坏事了。”

左景殊瞪了他一眼:

“你干不干坏事儿和我有啥关系?

可你追到庄子里欺负肖山,就是惹到我了。

老畜生,你给我记着,以后,如果肖山在路上摔了一跤,或者哪天被人打了骂了,这帐我都记到你头上。

我就是翻窟窿盗洞也要把你挖出来,给肖山报仇。

不信,你给我等着瞧!

看你到这副嘴脸我就想吐,你给我滚,滚!!”

最后这个“滚”字,左景殊骂得很大声,震得肖古耳朵“嗡嗡”滴响。

他好像临死的罪犯得了大赦一般,顾不得疼痛,爬起来飞快地跑了。

左景殊看他跑出很远了,才对大家说:

“行了没事儿了,该干吗就干吗去吧。累死我了,我要歇会儿。”

大家想起左景殊刚刚的彪悍样儿,不由得捂着嘴笑,边笑边离开。

肖山和陈强几个都没走。

左景殊问肖山:“你知道你爹住哪里吗?”

肖山难过地说道:“我知道,他们一直住在老房子里,就是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

如果不是红翘,他不会跟我来到庄子里。”

左景殊气愤地说道:

“你知不知道古往今来有多少英雄好汉,都折在这种女人手里?

假如今天我不在这里,你怎么办?

难道说,你真的要养着他?恐怕你不被气死也被膈应死了吧?”

“主子,我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左景殊看向其他三人:

“你们呢?”

三人立即举手表示,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左景殊的脸才好看些。

左景殊问肖山:“你二叔家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

程大虎笑了:“这个我知道。肖山,咱们当兵没多久,你领着我们去一个木匠铺子,把掌柜的打了,领出一个骨瘦如柴的年轻人,就是你堂哥吧?”

肖山点头:“是的,后来我帮我堂哥买了房,娶了媳妇,他现在过得挺好的。

逢年过节的,我们还经常一起去祭奠我二叔。”

左景殊点头,肖山确实是个重情义的人。

为了报答他二叔当年收留他的恩情,把他二叔的儿子解救出来。

想到她来这里的目的,左景殊问道:

“肖山,我领回来的那些学规矩的孩子们,现在怎么样了?”

肖山笑了:“主子,他们都学得很快。”

左景殊:“逸老王爷要举办一个花展,到时候让他们去帮帮忙,招待客人。”

肖山痛快地回答:“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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