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清澈的溪水里,真的像奔雷形容的那样,多多的,黑黑的,一层喇咕。
左景殊找出一条布带,把太阳能灯做成个头灯,戴头上,把手伸进水里,只要她的手接触到的喇咕,全被她收进了空间。
她只收了两桶就停了,因为她不知道这喇咕大家是不是能接受,会不会好卖。
从水里上来,左景殊关了灯,把灯收进空间,她又想趴到奔雷背上往回走。
她坐了起来,这“习惯成自然”还真的不假啊。
她第一次让奔雷驮着,因为头疼,就趴在奔雷背上,结果现在,哪次上去都习惯性地趴着。
她现在头又不疼,为什么还要趴着?
“奔雷,这一带野物多吗?”
一边走左景殊一边和奔雷闲聊。
“不是很多,有时候我们捕食还要走好远。”
“那你和闪电会不会搬家啊?”
“不会,我们在那个洞里住着挺好。”
左景殊有些抑郁,还以为可以打些野物呢,原来野物不多,自己再打一些,奔雷和闪电要捕食,不是更困难?
吼!--你要打猎?
“不打了,打光了你们吃啥。”
--我知道有个地方有一大群野猪,我们不喜欢吃它,你要吗?我们可以帮你抓。
“好啊,现在就去。”这野猪奔雷和闪电嫌弃,她不嫌弃。
奔雷驮着左景殊就是一阵狂奔,来到野猪群所在的山谷的时候,左景殊修习内力,视力比以前提高很多,夜光下,远远地就看到一片黑乎乎的东西在慢慢移动,别的都看不清。
“奔雷,你们两个都去,挑大的咬。”
打什么东西都不能打太多甚至打绝了,且不说猎物少了奔雷它们捕食困难,就是这里的生态平衡被破坏了,也不是好事。
左景殊说完从虎背上下来,跳上附近的一棵大树,等俩虎给她抓野猪。
奔雷和闪电悄悄摸过去,一时间只听山谷里,响起一片猪的嚎叫声。
没用多久,奔雷回来了。
吼!--你快下来吧。
左景殊从树上下来坐奔雷背上,来到山谷,到一个野猪跟前,奔雷微微一蹲,左景殊坐奔雷背上就能把野猪收进空间,很快,左景殊收了十五头野猪,大的近四百斤,小的也有二百多斤。
奔雷这次把左景殊送到山脚下才回去,左景殊运起轻功,刚刚一个起落,就隐约看到前边有人影在晃动。
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哥!”
远远地就听到好几个人的声音:
“是特特,咱们快去。”
“特特,你慢慢走别着急啊,我们来了。”
“快点快点!”
左景殊急忙把空间里装喇咕的两个桶拿出来,一手提一个,向哥哥们走去。
“啪嗒啪嗒!”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很快到了近前。
左景殊一看,好家伙,五个哥哥加上钟遥全来了。
“特特,把桶给我。”
“来来来,咱们两人抬一个,换着抬,还不累。”
“哎呀,特特抓了这么多啊。”
“特特,直接提大爷爷家吗?”
左景殊急忙说道:“不用,先放我家库房里,明天一大早我再送去。现在去了一闹腾,大爷爷一家不用睡觉了。”
“好,听你的。”
把两桶喇咕放进库房,左景殊最后出来,趁大家不注意,她把喇咕收进空间,才锁好门。
“哥哥们,今天辛苦了,哪天我请你们吃好吃的,就咱们几个啊。”
“那你可得多准备点,我们几个可是能吃得很。”
“放心,保证管够。”
“你们明天就不用起早了,我送到大爷爷家去,顺便告诉开伯要怎么处理这些喇咕。”
“行。”
大家散了。
左景殊看到爹娘站在门口:
“爹,娘,你们回去睡吧,我没事,很顺利的。”
“这就好,这就好。”
二人进了屋子。
左景殊想着,这兴师动众的,看来以后要干吗,还得考虑得全面一些才行啊,不能让家人总是为她担心。
第二天,天刚刚亮,左景殊就来到大爷爷家门口。她看到院子里烟囱在冒烟,知道左圣开应该早就起了,在卤肉。
把两个桶从空间里拿出来:
“开伯,开门,我是特特啊。”
“来了。”
左景殊走进了院子,简单说明一下喇咕的事情。
左圣开很高兴,自己的卤味儿又多了一个品种。
左景殊看到何氏在帮忙,庄户人家,没有那么娇气,注意一些也就是了。
左景殊告诉何氏,这个喇咕应该怎么做,然后倒出一盆,让他们做着吃,剩下的,她帮忙全给蒸上了。
看着这一锅红彤彤的喇咕,左圣开笑道:
“别的不说,就这颜色,看着就喜庆。”
左景殊点头:“开伯,这个喇咕,一文钱一个,告诉他们,这可是下酒的好菜,慢慢吃,越吃越香,剥下来的壳熬汤喝,也是很鲜的。”
左圣开以为自己听错了:
“特特,你说这个喇咕怎么卖?”
“开伯,你没听错,就是一文钱一个。十个喇咕将近半斤,也就是说,这喇咕才二十文一斤,够便宜了。”
如果不是没有本钱,左景殊都要卖四五十文一斤。
其实主要吧,还是这地方太小,不富裕,如果在省城或京城,你就是一两银子一斤,只要东西好吃,估计也大把的人买。
听左景殊这么一说,左圣开也觉得卖得不贵,他的卤味儿还三十文一斤呢。
当左圣开吃了喇咕以后,也不说卖得贵了。这也太好吃了,如果不是要卖,他相信他自己就能吃一大盘子。
又喝了一碗喇咕熬的汤,太好喝了,他一脸的满足啊。
因为今天多了一大桶喇咕,怕左圣开一人儿忙不过来,左景殊回去把二哥左景良叫来帮忙。
二人赶着马车走了,左景殊因为起了个大早,回家睡回笼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