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凯举着火把点燃了墙壁上面的油灯,呼啦一下整个洞内大厅的油灯全部被瞬间点亮了。
原来洞壁上都有油灯还有渠道互相连着,油灯点燃之后传来一股特殊的香味。
“这是鲸鱼油,只要点燃不到油全部燃烧完,是可以一直燃烧的。看着油灯里面的存储,还能燃烧不少时间啊,怎么还灭了。”
龙空道人观察了一下油灯,动了动鼻子,还用手指沾了一点,舔了一下。
年轻的九叔已经兴奋得不要不要的了,还腹诽:师叔祖也是真不靠谱,放着满大厅的金银不看,看油灯,有那必要嘛,我们不就是转程来找藏宝洞的嘛。
“师叔祖,师叔祖,你们看。”
年轻的九叔都快憋坏了,喊着让他们看看这大场面,金山银山也不过如此了,压根就数不过来。
全部都是硬通货,正如当初郑凯预测的那样,都是实实在在的金银珠宝,什么古董字画文玩压根就是没有一丢丢的。
要的就是这些黄白之物。
洞内大厅正中正有一个珊瑚架,巨大的珊瑚架上,枕着一条龙形骸骨,龙头果然断了,只剩下一截龙身。
其实说什么龙形骸骨,不过是有点神似龙的骨头而已,当然具体也真不知道是什么骨头,有些神秘之物,没法解释清楚,它形成了,就自然是形成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要追本溯源,考察一下DNA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
三人正待要上前去查看龙骨,忽听得,洞内不知何处传来一声大喝。
“何方宵小之辈闯入我大清龙脉之地,速速退去,本巴鲁图尚可饶你们一命。”
话声刚落,就不知道从何处洞道传来呼呼的破空声,一头两米多高铁塔版的汉子跳了出来。
郑凯定睛一看,我去,这不是徐锦江版的鳌拜嘛,长得比鳌拜还徐锦江,嘴上却不知不觉的喊出声来。
“满清第一勇士鳌拜敖少保。”
鳌拜穿着朝服挂着朝珠,一头金毛狮子吼似的,听到来人竟然叫出来了他的名号,晃了晃脑袋。
“你竟然认得我满清第一勇士鳌拜。你是哪个旗的旗人,是守山一族的白甲兵后人?”
郑凯一个白眼翻过去:“你旗你妹,白你妹啊,老子堂堂纯血汉人,干省第一干人。”
鳌拜显然脑子不太好:“旗你妹,白你妹,干省第一干人,到底是哪一个,加上纯血汉人,这不就是四个人了嘛,你们不就三个人嘛。”
此时龙空道人一声道宣:“无量天尊,想不到堂堂满清第一勇士鳌拜,竟然被那些西域喇嘛用转生灌顶之法,做成了僵尸,还搞得有点不伦不类。”
“师叔祖这就是僵尸吗?”
年轻的九叔听到此话,很是好奇,僵尸还会说话,这在僵尸里面算是什么级别的,倔强青铜还是新手白银?难道是黄金斗士,纠结钻石?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有点看不明白。
“非人非僵,虽生犹死,虽死尤生。这也就是个失败品罢了。”
郑凯听到这里有点想起来了,从康麻子剿灭了三藩之乱之后,就开始了跟西域喇嘛混在一块,看来还真混到了点东西,这就是西域喇嘛跟康麻子组队,干出来的试验品把。
不过试验效果貌似不咋地啊,这智能水平,跟AI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啊。
“我听不懂你们说什么,这里的金银珠宝你们不许动,退出去,这里是我大清的龙脉所在,任何人不得擅自入内,违反者诛灭九族。”
这鳌拜磕磕绊绊的把台词说出来了。
随便变成了半人半僵的状态,有部分的记忆和认知,但智力水平实在不高,只记得自己的使命,名号。
年轻的九叔看着这鳌拜很是有点奇怪,这龙脉守护者是守护者,咋这么客气,难道是那什么劳什子高人炼化龙魂的时候教育过鳌拜,搞得鳌拜已经有了心理阴影。
本着有枣没枣打一竿子的冲动,诈他一下。
“鳌拜,那龙头被斩,龙魂被炼化的时候,你咋不阻止?”
鳌拜一怔,似乎想起来什么不好的记忆,嘟囔着嘴,很是不乐意,又恶狠狠的装出凶相。
“他马家的女人不讲理,进来就进来了,我赶她走,她不走,还直接把龙头斩了,龙魂炼化了,打我又打不过,赶又赶不走,我鳌拜有什么办法,我鳌拜也很无辜啊。”
“北方驱魔龙族马氏一族。”
龙空道人一声惊呼。
鳌拜点点头,又很是后怕的模样。
“那就难怪了。”
“师叔祖,北方驱魔龙族马氏一族很是厉害么?”
龙空道人满脸纠结,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造孽啊,真是冤家路窄,在这里得到他们驱魔龙族马氏一族的消息。
“不好,马家那女人又来了,又来了。”
鳌拜喊完这一句,一蹦一跳,嗖嗖嗖的直接跑没影子了。
一个两米多的汉子,不不不,是一个两米多的半人半僵尸,竟然人影都没见到,可能就是闻到了气味,就被一个女人给吓跑了。
说女人是老虎的,亏心不亏心。
这哪里是什么老虎,这是小矮人碰上泰坦的节奏啊,还是个女泰坦。
也就鳌拜喊完一溜烟跑路的功夫,洞道大厅就来了一位萝莉。
是的没错。
就是一位萝莉。
就是这一萝莉给那两米多的半人半僵守关BOSS鳌拜吓得直接躲起来了。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
这萝莉一脸的清冷,看男人的时候,似乎只要是男的就有毒的眼神,带点不屑,带点距离感,实际上又带着点好奇的审视。
这模样,他郑凯熟啊,这不就是万绮雯刚出道的时候样子嘛。
他驱魔龙族马氏一族,到底基因是什么水平,怎么保持的这么强横的基因传承,只要是个女的,就是照着万绮雯的模制直接3D打印出来的。
怕是真有什么独家秘方。
“马丹娜?”
郑凯顺势一嘴喊了出来,实在是好奇的很又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