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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毁灭(1 / 1)


周以白让人把江浅装扮得跟画卷上一样,江浅知道不能来硬的,只能暗暗忍下,等待时机。

周以白坐在屋里,江浅一进来的时候,他眸色就变暗了,一想到许译也见过她这个样子,他简直想杀人,江浅磨磨蹭蹭的走进去,站在离周以白很远的地方。

周以白也没动,他继续翻着手里的书,尽管心思根本没在这书上,他在等江浅,只要江浅先开口,或者先示弱,他都不会对她怎么样。

可是过了一个时辰,她依然安安稳稳的坐在软榻上,逼得他最后一点耐心也没有了,周以白合上了手里的书。

“伺候人不会吗?”阴沉的声音回荡在宽敞的卧房里。

江浅攥紧了手里的裙子,她知道周以白在羞辱她,是个人都会生气,自己妻子跑了,还跑到舞坊里当舞姬,在江浅看来,这些都是她自救的无奈之举,可是在周以白看来就不同了。

江浅缓缓起身,她也算了解周以白,这人吃软不吃硬,不能跟他对着干,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放下身段,兴许他就感到没趣了,就放自己走了。

江浅端起小几上的茶壶,慢吞吞的走到他跟前,给他倒了一杯茶。

周以白眼睛都不抬一下:“这就是你以为的伺候,那丫鬟小厮谁不能干!”

找茬是吧!江浅咬牙呀,压火,稳住,她放下手里的茶壶,将嫩生生的手搭在周以白肩膀上,手搭上来的时候,他背都绷紧了,心也连带着提了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江浅开始给他捏肩捶背,这小子虽然是个文官,没想到肌肉还挺紧实,硬得像石头一样。

没揉一会儿江浅手就酸了,周以白感觉到肩膀上的力气小了,他又把腿伸了出来,拉过肩膀上的手放到腿上。

此刻江浅也放下心来了,这人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她还以为是什么伺候人的事儿,没想到就是揉揉肩,按按腿。

果然是个毛头小子,江浅蹲下身卯足了力气给他捶腿,周以白看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就来气。

他晃了晃腿,把蹲地上的江浅晃倒在地上,好在后面铺了地毯,江浅紧掐着自己手心,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要忍住!忍住!

周以白见她气鼓鼓的样子,心里好受了些,他扬了扬下巴:“剥几颗荔枝给我吃!”

江浅一听,都气笑了,她从地上爬起来,抓起琉璃盏里面的荔枝就开始剥,周以白皱了皱眉头:“净手!”

“什么毛病?”江浅嘟囔着去洗了手,使劲甩着手上的水,那些水渍都飞到了周以白脸上,他瞪着江浅,江浅假装没看见,开始剥荔枝。

现在不愧是当通判的人了,连这么好的荔枝都能吃了,江浅在心里揶揄,想她穿到这里这么久,连荔枝都没尝过呢!

“给!”江浅把剥好的荔枝递到周以白面前,白色丰腴的果肉,甜腻的汁水,配着那纤细的指尖,秀色可餐。

周以白抓着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把那颗荔枝吃了进去,唇瓣碰到甜腻的指尖时,勾起了他的痒意。

“难吃!”他面无表情的挤出两个字,江浅剥了一个放在自己的嘴里,清甜的汁水在舌尖爆开来,不是荔枝不好吃,是嫌弃她剥的荔枝不好吃。

周以白睨了她一眼,江浅又剥了一颗荔枝塞自己嘴里,一颗接着一颗,那盘荔枝几乎被她吃完了,周以白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天色已经晚了,江浅站得脚疼,左脚换右脚,右脚换左脚,而周以白还在写折子,江浅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的给他摇着扇子。

等外面蛙鸣响起,他才从书案上抬头,这折子是写给江琅的,之前江浅走后,两个人互相看不惯,但又不得不在同一书院读书,一来二去,两个人也算有了交集。

他告诉江琅,江浅还活着,另外让他查一查京中是否有异动,毕竟这江州大大小小的暗桩也太多了些。

等他抬头,才看见江浅已经靠在一旁的书架睡着了,不愧是她,站着也能睡。

周以白长长的叹了口气,许是屋子里熏的香有安神作用,他现在不服用寒食散了,必须用足量的安神香,才能抗过药瘾发作。

周以白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江浅面前,把她手里的扇子抽了出来,另一只手去揽她的腰。

当他布满薄茧的手,触碰到那一抹细腻嫩滑时,周以白僵住了,这衣裳将腰露了出来,以轻纱缀于腰间,周以白正正好就摸上了没有任何布料阻挡的皮肤。

江浅累到了极点,她感觉到靠着的柔软,便往人怀里钻了钻,温香软玉在怀,周以白想的却是别的。

他不让扶星查下去,是不敢揭开那个真相,万一江浅真跟许译有情,万一许译也碰过她这个地方。

想到这里,周以白周身戾气再难压制,他的手收紧,江浅被勒醒了,她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周以白抱着,抬头就是那张死人脸。

吓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脚酸痛到了极点,她推了推周以白的胸膛,想找个地方坐下。

周以白抱着她不撒手:“他碰过你吗?你要走真的是因为他吗?”

江浅现在不仅是身体累,心也累,她已经两天没回去了,估计翠微找她都找疯了,而这位少爷呢?一会儿晴,一会儿雨,怎么都伺候不了。

“我走跟谁都没有关系,我只是想过好自己的日子,有自己喜欢做的事,不用成为谁的妻子,谁的儿媳,只是想做我自己,周以白!”江浅字正腔圆的喊着他的名字:“我不是你的一个东西,你能不能尊重我。”

她生气了,做自己喜欢的事?跟许译一起吗?江浅说这么多,周以白听到的就是这个意思。

周以白揽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书案上坐着,江浅冷着一张脸,周以白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咱们箬箬性子还真是烈,等我把你身边的一切都毁了,你是不是会乖乖呆在我身边?”

这样的周以白让江浅发怵,他笑得残忍,一面禁锢着江浅,一面去解自己的衣裳,啪嗒一声,腰封开了,玄色的上衣敞开。

江浅开始慌了:“不,等一下,我不……周以白!”

“不想等了,再等你就是别人的了。”说罢,他欺身而上,把江浅按倒在书案上,身下凹凸不平的书,硌得她生疼,周以白顺着她的腰往上,摸索到她身后的盘口,手指灵活的动着,轻易就解开了。

粉色的小衣露了出来,江浅胡乱拍打,撕扯着周以白:“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这样!”

她哭了,随着他动作的强硬,她越来越声嘶力竭,周以白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惨白的皮肤上,有许多旧伤,歪歪扭扭的伤疤,几乎布满他全身。

他一直觉得自己身体丑陋,即便是夏日他也穿得严严实实,可这一刻他愿意袒露,即便江浅露出嫌恶,他也不在乎。

大不了她的嫌弃,会再次将自己撕碎罢了,撕碎也没关系,是她把自己拼凑起来,再由她打碎,也算有始有终,他不要乖乖的听她的了。

慌乱中,咬住了周以白的肩膀,用劲所有力气去咬,嘴里瞬间充斥着血腥味,而周以白似乎没有多痛觉,解开她衣裳后,又去翻她的裙子。

肩膀上的痛,让他更加疯狂,绝望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一颗一颗滴到已干的折子上,晕开墨迹,满纸荒唐。

江浅疯狂乱踢的腿停下了,哑着嗓子哭着,裙摆下作乱的手停住了,周以白撑起身子,捧着她的脸,去亲她眼角的泪,苦涩的眼泪烫得他心口发酸。

“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我害怕!”江浅泣不成声。

她偏偏要这样求他,周以白粲然一笑:“你害怕我吗?”

江浅抽泣着没有说话,周以白从她眼睛里看到了答案,怕他是邪祟,是鬼魅,还是怕他这副坑坑洼洼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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