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上午秦枫都在状元府忙着治疗病人。秦枫武医治疗病人相当消耗，消耗的不仅是体力，还有精气神。直到中午才忙完。
简单吃了阿婆做的午饭，便开着面包车就赶往府城。
李莉讲她闺蜜急等着这件玉件，务必今天送到。
进了环城路，秦枫拨通了李莉留下的电话。
打通电话，见了人送了东西今天就没什么紧要的事情了。没想到这宅在家里事情还挺多。
电话没人接？怎么回事？不是急着要东西吗？再拨，还是没人接！
那边虞莹也正烦着呢！
突然接到命令今天突击扫黄，扫的还是天皇洗浴中心。天皇洗浴中心在府城的洗浴中心里规模算大的，这么大的洗浴中心肯定有背景。
虞莹此时正带着自己的人在洗浴中心外监视，自己窝在一辆密封的工具车里对着各种仪器。因为要对设备间的通话及时反应，手机被调成静音模式。
反正虞莹人在城里先往里面开，秦枫车没有找停车场顺着路走。不时就拨一个电话。
不知拨了几次，突然电话里面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秦枫觉得声音原本是挺好听的，人烦躁声音里带着情绪，“谁。”
“是，虞莹吗？”
“有事快说，我忙着呢。”
“那，你现在在那里我过去找你。”
“我在天皇洗浴中心，那你过来吧！”说完电话就挂了。
“天皇洗浴，怎么是这样的地方？反正就是送件东西。”
秦枫看了一眼导航地图驶向天皇洗浴中心。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停车位，秦枫把车停了进去。
秦枫不知道面包车边上的那辆工具车里面坐着的就是虞莹。今天天皇洗浴中心前面不好找停车位，就是因为虞莹的制服大队的人占据了。
秦枫抬头看了一眼洗浴中心，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进这样的地方，还是为了找一个女孩。
秦枫刚进门一个身材苗条的女孩迎了上来，“先生是洗浴还是泡脚？”
“找人。”
“先生，到我们这里几乎都找人，请问您找谁？”
“虞莹。”
女孩微微一愣，好像没这人，新来的小姐里也没有。可能上班用了假名？
“那您先里面坐。”
秦枫跟在女孩身后来到休息区，掏出手机拨了过去。
又是没人接听。
女孩端过来一杯咖啡，“您先喝水。联系不上？不行，您先泡个脚等等看。”
在书院的时候就听同教研室的同事讲泡脚的好处，反正等人那就试试。
秦枫跟着女孩走进一间包房，包房一张长椅上放着一套睡衣。
“您先换衣服，一会儿小妹过来。”
“还用换衣服？”
女孩一笑看来真是第一次进洗浴城，“都要换衣服的，这样洗脚才方便。”
秦枫没想清楚，泡泡脚怎么这么麻烦。拨出的电话还是没人接。
那就先换衣服泡脚！
换好衣服，小妹好像知道一样立即推开了门。
“先生您好。”
秦枫拿着手机只是点点头。
也有这样的顾客手机不离手，小妹也没管。
小妹打了热水把秦枫的脚放在水盆里，开始按摩脚趾。
秦枫是古武懂得人体按摩，别人给他按摩脚还是第一次。细细地感受着穴位的反应。
应该说小妹还是受过训练的，但在秦枫眼里手法太粗糙了。
电话还是没人接。
“先生，还大背吗？”
“大背？”秦枫没听懂，“都要做吗？”
“来我们这儿的基本都做的。”小妹小声地说道。
“那就做吧。”
小妹用毛巾把秦枫的双脚擦干，把水盆放到一边，回身从里面锁上包房的门。
如果秦枫没拨打手机，小妹的动作会感觉到，可秦枫的注意力全在手机上了。
“你们这里有叫虞莹的吗？”秦枫的眼睛没离开手机拨出的画面。
小妹一愣，都这样了还问其他小妹。
“有啊，在上钟，我做完了过去看看。”说着解开衣服的扣子。
“你脱衣服做什么啊？”
“不是大背吗。好舒服的，我用心点。”
小妹的点声还没落，包房的门被大力撞开。
“抱头，蹲下。”制服手持枪闯了进来。
秦枫一愣洗脚怎么还来制服啊，碰瓷？秦枫就往起站。
制服的枪口一摆。
秦枫是用过枪的，对面的枪是真枪，而且打开了保险。
制服接到的通知是以扫黄的名义突击天皇洗浴中心，这里有贩药的举报。所以都是实抢实弹冲了进来。
秦枫赶紧抱住头，“我是来找人的，人没来先洗个脚。”
“都是找人，洗脚。老实点。”制服不听秦枫的解释。
整个洗浴中心乱了套，在顶楼发现了药。
男的一溜，女的一溜，个人提着个人自己的衣物，穿着洗浴中心的睡衣。
秦枫这个叨唠虞莹，给你送个东西搞出这么大的排场。
秦枫等人是押到制服大队等着挨个审讯，手机都放在塑料袋里自己提着。
秦枫被一个年轻的制服押进一间审讯室。
“叫什么？”制服眼睛看着面前的纸准备记录。
“我是去找人的。”秦枫理直气壮不像其他人。
“叫什么？”
“我能不能打个电话？”秦枫向前探着身子。
“我问你叫什么？”制服抬起眼睛看着秦枫。
“我找的人，让我到那里等她。”
“男的女的？”
“女的。”李莉的闺蜜能不是女的。
“那还啰嗦什么，老实交代。”制服手里的笔摇了一下儿。
“我是找人的。”秦枫还是这句话。
制服火有点上来了，没见过这样的。就是我是找人的。
“你见过她？”
“不认识。但是人介绍的。”就这时秦枫面前塑料袋里的手机响了，门被从外面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