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在这里跪着了,怎么说也是大妃,跪着像什么样子。”
大妃离开不久,就让冥晞进来。冥晞回头看了一眼离开的大妃,看来这是没事了。
魔帝亲自给惊蛰喂药,擦脸,真是平凡父亲会做的事情。可是冥晞从来没有得到过。儿时总是劝说自己,因为弟弟没有母亲所以弟弟各位受父亲喜爱。
劝着劝着自己也都信了,如今想来还是伤心的,毕竟人大了想的也多了。
“起来吧!跪着做什么。”
明明早就知道他跪在地上,倒像是才发现另一个儿子在跪着。惊蛰像是昏睡了过去。不过睡着了还在笑,应该是有人守着很温馨吧!
“是,父亲。”
不像是他就算受伤,就算生病也无人理会,只能独自承受舔舐伤口。
“能想到去救你弟弟还算是有良心,可为什么不告知父亲。”
“禀父亲,大妃是我的母亲。儿子不想…”
“怕我治她的罪?魔界众人都说你仁义,可冥晞是你的人真的去晚了,还是故意去晚了做给我看的?”
“儿子没有。”
“最好是这样,看在你救你弟弟的份上不会治你母亲的罪,你出去吧。”
冥晞走着走着,手下拿着医药箱过来给他重新包扎换药,他才记起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原来前几日他也受了伤。
“魔帝也太偏心了吧!前几日二皇子胡闹,虽是无意但是也伤了您的左肩…”
竟然连大妃都没有看出来。真是…真是…”
他是大妃争夺权利的工具,是魔帝多余的儿子。原来他如此不重要吗?
“她还好吗?”
“服了药又吃了雪莲,能不好吗?”
另一个侍从知道白朝露对自己服侍的大皇子有多重要,连忙撞了另一个。
“大皇子放心,白朝露一切都好。”
想起那个缠绵悱恻的吻,冥晞觉得终究是自己轻狂孟浪了。
白朝露醒的时候,惊蛰趴在她的床边。脸上还有伤口。这是干什么了。她迷迷糊糊的还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几天。
仔细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为什么左胸口处会有血迹。难道是惊蛰…
她仔细看了一下,还真是惊蛰浑身上下,能看到的伤口就不少。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会保护自己。
“你醒了?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搞得我像是要死了一样。来人快点去把熬好的药拿过来。”
岱菏瞅着眼前的人,他肯定隐瞒了什么。明明看着他也像是伤得不轻很虚弱。
“你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真的没事吗?还守着我,我不过是个婢子。”
惊蛰一把抓住白朝露的手,她想收回他握的更紧。
“那也是我的婢子,别人哪里能比,能一样吗?”
看见端来两碗药,惊蛰麻溜的端起来给了白朝露一碗。自己喝了另一碗。
苦是真的苦,但是看见他都一口气喝完了,她只好也硬着头皮喝了下去。
“二皇子,咱们赶紧回去吧!魔帝要是知道了,小的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小白,给我好好养着。我走了。”
看着惊蛰被搀扶着离开,她才知道自己猜想的没有错伤的很重。可是他不说,她只好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