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别咬我,脖子疼。为什么不点蜡烛。”
潇璟听完这话狠狠的咬了她一口。岱菏都没想到越说他越起劲了,疼的不止是脖子还有肩膀上。这活脱脱一个狼崽子。
“你是我的,阿菏你是我的。”
他反复强调的不过是自己直到此时的无法判断,小太后到底是骗了谁,是摄政王还是漓相,或者根本骗的就是他。她的心在哪里?
“好,我是你的行了吧!松开我。”
她安抚的揉了揉这个比自己还大两岁的皇帝。她清楚他的想法,一个人在冷宫经营那么久,突然有人跑过来说保护他成全他。
哪怕他们之间不是爱,如今的潇璟也离不开她了,所以他时时刻刻都在确认她是不是真的属于自己。
“那皇上也要说一句真话,为何出兵?让旧族退兵行吗?让我们的计划回到最初。”
皇上抱起岱菏走到床边坐下,覆在岱菏腿上。他蹭了蹭她的手心。感受她的温度。
“这样不好吗?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亡。你不会让我死的对不对?”
岱菏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确实不会让他死,可是她自己快死了。他一直打乱她的计划,她怕自己还没完成任务就死了。
“是我不会让你死,还会让你做这天下的霸主。”
潇璟就这么在她腿边趴了会,然后起身离开。岱菏知道这个男人不会退兵。他是自卑非要试探岱菏真心,还是自负岱菏真的会为了他什么都不顾。
“主人,摄政王准备夜间偷偷回边境,不再管这些朝堂之争。”
岱菏这才想起来,明绝这个人是最不能忽略的,他本就心不在朝堂。留下来不过是她上赶着魅惑撩拨。
如今他病了几日应该是想她有所表示,结果她照样跟漓阅藕断丝连。在外人看来根本没有真心可言。他肯定心中早知她不过虚情假意。
岱菏马不停蹄骑马飞奔出了宫门,她定要在明绝出京之前阻截。
“她出宫了?”
潇璟批改奏折的手没停,一滴红墨污了字迹。他立马划了一道算是看不出来了。
难道摄政王在她心中始终不同?他总觉得岱菏对那摄政王明绝态度与旁人不同。
“手下看时辰太后娘娘绝对可以阻截摄政王车马把他留下。为我们在边境的将军争取时间。”
皇上心中还是不悦,她明明可以找人骑马去截人,然后带回宫中。为何非亲自去接。
“好,你出去吧。”
李靖想自己在她宫中待了那么久还没刚离开,她到底是亲自去找摄政王了。她明明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就是因为她在漓相府待久了,她明知道,明明都知道,还是去寻别的男人。
“为什么不能是朕。”
他故意熄灭她宫里所有的灯,就怕看见她身上有任何人留下的痕迹,哪怕是酒气都会让他发疯。
上好的砚台应声而碎,桌子上的奏章已经不见。徒留一个人坐着失神。
“让开。”
岱菏牵起摄政王的马不放,另一只手甚是拉住他脚边的衣衫。
“我让你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