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桦他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强撑着准备回府,还有一条街就到了。可是这条街行人太少不太正常。他躲了一会果然,一行人在来来回回的走着,明显是装的行人。
这些人肯定在等着他上钩,今天这侯府他是回不去了。王府他到底是要去打扰了。也不知岱菏有没有平安归来,如果不能他就说报信,如果回来了,那就是避祸。
“兄长我无意放小侯爷走,我误打误撞就…”
敬卓到底是没有说什么,只是错过今日已经很难再杀他了。
“你不知我的计划,乱入也怪不得你。你家夫人在娘家已经住的有段时间了,正好今日你接回家。”
岱菏没想到这样都能被卖了,她好不容易有个空闲来听个墙角。这就被抓回将军府了。
“将军,我在娘家住的挺好的,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的做人,我们和离书都签了的。”
铭浩斜了岱菏一眼,仿佛看见什么脏东西一样这什么眼神。
“兄长,我本意就是来捉她的,只是你既然在,那王府那边帮忙说一声。你的话王府总要考虑一下的。”
这是硬逼着要把她爹的王府绑上船了,她只要与铭浩是夫妻关系,那她就是船上的人。
“我与岱菏有些话想单独聊聊,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差人送她回将军府。”
敬卓话都这么说了,铭浩只好离开。他到底没想到他来的这么不是时候,跃桦若是死了,他们一族肯定泼天富贵了。不过也是跃桦他命不该绝。
他其实私心里并不想敬卓这么容易得到想要的皇位,明明他们是一族的,可是从公主一事上,他就心有不甘。
岱菏也不知道眼前一直看着她的宰相在想什么,不是有话要说。也不见出声在想什么坏点子。
“宰相大人,你要是在没话说就送我回去吧!”还是将军好对付,毕竟他是长了嘴的。
“你…你别过来啊!”
岱菏眼看着他拿了刀子过来,死死闭上眼睛。没想到敬卓割开她身上的绳子。
“我听府里丫鬟说公主将贴身玉佩给了了你,这是何故?”
还能是什么,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他府里的丫鬟真的是嘴碎。
“本身玉佩就是我的,我拿自己的东西,宰相也不许吗?”
他有一瞬间的迟疑还是给岱菏解开了绕成一团的绳子。明明岱菏自己可以。
“少年应许国?”
什么什么啊!她怎么听的懂他的神神叨叨。
那就不是她,他还以为曾经的那个人是她。那当真是他误会公主殿下了。
这句话是怜儿写给他其中的一幅字。他不该怀疑他们年少的情分。
他永远不会知道,他手里的字画确实是公主送的可是公主送的不过是别人练字用的而已。而东西的原主小郡主也许已经死在了许多年以前。而岱菏这个冒名顶替的人怎么会知道。
“玉佩可否给我,我让别人给你寻更贵重的物件来换如何?”
这个玉佩铭浩觉得对自己十分重要,还是他与公主的定情信物。他怎么都想要回来。可是岱菏不可能给的,她也宝贝的很呢!合着这玉佩还有人想跟她抢。
这玉佩底下的宝藏,她可不会让给任何人。
“宰相大人这着实不妥,小女子贴身之物怎能轻易交出,况且你还是公主的夫婿理应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