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问了啊!要不我能生气。直接走了,合着她嫁了人,还惦记我的夫婿。虽然我现在不在乎他了,可我也是要面子的人。”
他那瞪的都像是要凸出来的眼珠子。仿佛伤他的人是岱菏一样。
“那什么你别这么瞅我,怪渗人的。”
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生了气原来是这样的,话说在她面前可从来没有什么谦谦君子,他好像在她面前暴露了,他自己可知。
就像他们这些侯爷世子的,不是一个在外面极力伪装吗?还是真的觉得她不惧威胁。
“岱菏,公主不是那样的人。”
“啊!对对对,您说的都对。”
她看他脸色尚可,也没上赶着找不痛快。留些面子嘛她懂。
大概是气氛到了,他是心上人嫁人,而她是觉得生活无趣。倒是喝到了一起。
“你可知我们今天赌的什么?”
跃桦这种人,他真实性子她算是摸清楚了。别人让他不舒服,他肯定是要还的。她就等着他能说什么?
她就不搭他的话,反正她喝的差不多了。看着也跟醉了一个样。
总不会赌她的项上人头值多少钱。显然他们也不敢。毕竟自己是王爷的女儿,显然跟他们心中的公主是没法比的。
“赌你能活到几时?”
她酒劲瞬间少了一半,还真是赌她的命。她承认她自个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又没影响他们什么。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们觉得她活不成。
“你们家将军要赌的,我只好陪着了。”
“我姑且赌了个半年吧!你家将军说你活不了个把月。”
这是公然挑衅,那铭浩居然有杀她的心。原来是她想少了。怪不得由着她蹦跶,原来留给她最后的狂欢。
“半年?你又是什么意思。”
看她不再喝了,跃桦直接拿了酒瓶子过去喝,把酒杯推远他还没喝够。
“觉得你有意思,想留你半年。被那个不懂怜香惜玉的将军杀了,有些可惜了。”
合着您老人家的感兴趣就维持半年。没用了就该杀杀了是吧!问题是他还输了,输了就证明这件事他不能再管了。
所以她还有半个月活命时间,怪不得非要比个输赢。她就应该把棋盘给掀翻,还他喵的看天意。果然是巴不得她死。
“小侯爷你…嘿嘿,你很好。”
本来也不关他什么事,人家能告诉她这些已经不错了。幸好她今天直接请他喝酒,要不过几天他不想说了,或者忘了她不就死的老惨了。
“我以为你会说我冷血,毕竟我们应该算是…朋友?”
她真是呵呵他那疑问的语气了。吃喝两顿就是朋友,她还真没这么天真。
“当然,不过你不插手也好。”
现在是朋友以后肯定不是了,她可是要对付女主宋怜儿的人。注定他们没缘分。
摸到了袖子里的玉佩,她倒是想听听小侯爷知道不。
“你可见过一个玉佩是红缨络子黑珍珠连着的。”
她还真就是碰碰运气,毕竟这本是她(小郡主)的东西,这家伙不一定知道什么。
“这不是公主的玉佩,小时候还被你家将军捡到过。对就是大皇子死了没多久,当时他刚免了罚跪,这玉佩当时交给了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