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小声嘀咕一句，语气中透露的全是真诚:“程予湫，其实...我不太擅长怎么追女孩。”
“可能说的话多少有点冒犯到你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像油腻大叔啊。”说完还露出一个无辜的可爱表情。
“像！”见他神情变得严肃了，又笑道:“不过姐姐我很喜欢。”说完又暖暖地抬脚摸了摸他的头。
季誉霖和她告别后，接到裴许尚的电话后立刻前往OK酒吧。
程予湫坐上客车回到莫杏芸家中。
“杏芸姐，我回来了！”程予湫一回到家就朝屋内喊去。
“诶！吃饭了吗？先吃个饭吧。”莫杏芸从里面走出来，端着两盘好菜。
程予湫闻到香气扑鼻的菜香味赞不绝口道:“哇，好香啊！杏芸姐，你厨艺这么好的吗？”
“就你最贫了。”
“我哪里贫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呢！”说着还竖起大拇指点赞道。
“对了，那本笔记本找到了吗？”莫杏芸提问道。
“找到了。密码是我的生日。”说着程予湫垂低下眼睫，面露哀色。
“看来你奶奶真的很爱你。”
见程予湫有些难过，岔开话题道: “我们赶紧吃完，等会继续调查吧！”
“好嘞，杏芸姐！”
收拾碗筷后，她们又紧急开始继续步入调查中。
他们输入密码，仔细听着老年手机里的最后一条录音。
录音刚开始是一段滋滋滋的杂音。
而后只听见一个陌生女人和奶奶的争吵声。
她蹲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孙伯母，我错了，你别赶我走，求你了，求你了。”
“我都看到了，你竟然给阿磊下药！！！”孙芳芳语气愤怒至极。
“你作为阿磊的秘书，不好好工作，竟然想着做这些龌龊事。”
陌生女人惶恐不安道: “我...孙伯母啊！我是一事糊涂啊，我是真的喜欢阿磊，我......我真的糊涂，我知道错了。”
“我以后一定好好工作，本本分分的。”
孙芳芳:“一个动过歪心思的女人，你觉得你还能有资格留在华时，留在阿磊身边。”
“看在你为华时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份上，我不会告诉阿磊，但是你必须离开。”
“你知道的，阿磊非常爱小雪，如果他知道你对他动歪心思，你以后的人生可就毁了。”
“好自为之吧。”
“谢谢孙伯母，我不会再回来了。”陌生女人最后妥协了。
............
“结束了。”程予湫听完有些失望。
“没了？”莫杏芸道。
“这查不出来什么啊？就是一个爱慕程时磊的女人，给他下药，被发现了。”
程予湫细细道来: “关键是奶奶提到小雪，就是我妈妈。也就是说那个录音是真的，我的父亲是程时磊。”
“再结合之前种种，我和哥哥的亲身父亲都是程时磊，而哥哥口中去世的父亲......”
“也就是说我的亲生父亲程时磊已经离世了。”
“那这个假的程时磊究竟是谁？”
“现在我没有办法查出什么东西，不过只凭借这个录音也不能证明什么。”莫杏芸无奈道。
“哎。”
程予湫随口道: “对了，杏芸姐，后天我就打算回学校了。”
“嗯，今天晚上早点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