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想这些了,现在要弄清楚的就是,还有多少像她们这样的人受到了伤害。”
红萝将姝酥揽入怀中,轻声安慰,那眼底带着一丝噬血的杀意。
岑欢轻轻嗯了一声,看着还在睡梦中的紫芽,便也没了游玩的心思,轻轻开口:“回去吧。”
姝酥哭的狠了,红萝便没办法,只好一记手刀将姝酥打晕后,将她抱起,怜惜的抹去还残留在姝酥脸颊上的泪珠。
四人刚走出破旧的小院,还没反应过来便回到了其他人的身边。
岑欢一行人沉默,这大致是紫音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王知允将最后一个人踩在脚下,见岑欢和沈言舟四人同时出现,她拍了拍手,理了理额间凌乱的碎发。
“怎么样了?可有寻到她们二人?”王知允看了看岑欢背后,却并没有瞧见那两个小女孩。
铁柱则负责将那群人绑在一起等岑欢发落,见岑欢几人情绪不对,便大致想到了什么。
“别伤心,她若是知道你们这般模样,大致也会伤心的吧。”铁柱憨憨的笑了笑,虽然他看上去总是憨憨的,但情商倒是很高。
“等紫芽醒来不知道要多久,更何况就算她醒来了,要是知道她姐姐不在怕是会崩溃,到时候更问不出我们想要的,倒不如抓一个现成的问问。”
岑欢看了看手中的水晶球,摇了摇头,无奈开口。
众人觉得岑欢说的有理,便见铁柱上前挑了一个看上去还没彻底昏迷的,扔在了岑欢面前……
呃……咋就是说,不要搞得像是菜市场选白菜行不行?
岑欢还没动手,一旁的沈言舟便抓着岑欢的手,看了一眼四周,便低声说道:“姐姐,把人带走,这里人多眼杂,保不准他们有人通风报信,先离开这里再说。”
岑欢看了一眼四周,的确如沈言舟所说,有些不善的视线落在几人身上。
岑欢抿了抿唇,便见宋清安和沈言舟一同抓住那壮汉的肩膀……
“沈师弟,这活还是我来干吧,你"身娇体弱"的还是不宜乱动。”宋清安皮笑肉不笑。
“这就不劳烦宋师兄了,我一人足矣。”沈言舟微微一笑。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最后岑欢忍无可忍,上前一步,抓着男人的肩膀便运气朝着宋清安定的客栈走去。
走了两步想起先前宋清安只是指了个大致方向,自己并不认识路,便只好又折回来看着二人。
“你,带路。”岑欢面无表情,指了指宋清安,说道。
沈言舟:……?
宋清安:……?!
一旁的王知允忍不住笑出声,双眸看着岑欢闪过一丝趣味。
这岑欢,倒是挺有趣的。
如果她能将沈言舟拱手相让的话,她相信,自己和岑欢应该会是很好的朋友。
宋清安俊秀的脸蛋上浮现红霞,看着岑欢的表情很是尴尬。
“这边。”
就连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再惹了岑欢。
岑欢和其余人都跟着宋清安来到了客栈,他先前定的是几间上等房,便也无需害怕有人偷听。
岑欢到了其中一间屋子,将那壮汉往地上一扔,揉了揉手腕,缓解酸麻。
“姐姐我给你揉揉。”
“不用,赶紧审问,我们时间也不多。”岑欢拒绝了沈言舟的好意,便差施法将壮汉吊在半空中。
而后施了个水决,泼醒了被岑欢颠晕的壮汉。
那壮汉刚想开口骂娘,谁这么没眼力见,没看见他在打盹吗?
“你们……放开我!”
壮汉看着面前几人,觉得有些熟悉,便脱口而出:“你们是代东家要抓的那几个人?”
岑欢与沈言舟对视一眼,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明了。
“代东家是谁?”岑欢皱眉,便继续询问。
“呸,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劝你放了我,我若是出了事,命牌便会裂,届时自会有人来寻我们,到时候,你们就算是跑也跑不掉了。”壮汉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姝酥本就因为紫音的事愧疚不已,迫不及待想杀了这些禽兽,她幻化出法器,便说什么也要杀了壮汉,最后还是被红萝拦下。
“瞧你们这个样子,这种事已经做了不下几百次,不过,我告诉你,我有千种万种方式让你生不得生,死也死不掉。”
岑欢笑了,她好歹也是新新人类,什么电视剧没看过?
就像是深宫剧里面折磨人的,自然是数不胜数的,还怕治不了一个他?
壮汉讥笑的看着岑欢,满目的不屑告诉岑欢他一点也不怕,放马过来。
岑欢沉思片刻,手往布兜里掏了掏,众人只觉得她应该真的有什么绝招便都等着。
只见岑欢掏了半天,终于掏出一只……正在啃食鸡腿的……仓鼠?
“师姐,你莫不是在开玩笑?”王知允看着岑欢手中的仓鼠,脸上表情有些皲裂。
且不说别的,就那仓鼠都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岑欢,不知道忽然将它掏出来有什么事。
“咕噜乖,有件事让你做。”岑欢笑的奸诈,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咕噜的脑袋。
咕噜忙将鸡腿扔到岑欢脸上,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吱吱!”
难怪你要给我鸡腿,感情在这等着我呢?
岑欢忍着脾气,将鸡腿放在咕噜面前,好言相劝,威逼利诱才让咕噜勉强答应。
岑欢见状,便将男人放下,设了个结界,便准备撸袖子开干。
“姐姐要干什么?”沈言舟不解。
“脱他衣服啊。”
岑欢理所应当,丝毫没看见听见这句话的沈言舟和宋清安脸都黑了。
“不行。”二人齐开口,阻止了岑欢的行为。
岑欢:……?
“姐姐,你和阿辞说,阿辞帮你,你不能脱别人的衣服。”沈言舟简直感觉自己随时都要炸裂,但看着岑欢的表情,好像她经常这么干。
“哦,那也行,就是脱光他的衣服,然后把咕噜扔进去,在扔一只猫进去,然后施法在里面炸个火花,受到惊吓的它们会不断撕咬着他,届时,你们在不断倒进去盐水好像酒水都可以。”
岑欢见他们那般主动,便不假思索的开口,随即将炸了毛的咕噜递给沈言舟。
“吱吱!”
什么什么什么?我不要!
咕噜疯狂挣扎,但在岑欢手中,却根本无济于事。
而另外几个人听见岑欢的话,都对那男人投去你好自为之的目光。
因为这听上去就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