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弯腰从上方俯视着睡着的希言,看着对方睡得如此香甜,他的手动了!
他伸出食指,想直接戳一戳希言的脸,但当食指即将触碰到时,他又停住了。
他做出了一个小孩子气的动作,脸上气鼓鼓。
真是,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干什么?
宫墨小心翼翼地戳了戳希言,触感很是润滑Q弹。
他连续戳了好几下,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扬起微笑,这就当是某人这些年来利用他的报酬,不,还是利息吧。
忽然他顿住了,好吧,该面对一下现实了,他好像对一个男人有了兴趣,而且还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
以他这三年来对希言的了解,他可不信这人会喜欢上某个人。
而且他还会怀疑,这人为达目的可能会利用他的美色,总之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这人。
当然肯定不是在第一次见面,他可是一个很有内涵的人,不是什么见色起意之人。
嗯,应该是日久生情。
宫墨的脑袋在高速旋转,这人不谈感情的话,要不他自荐?
他们也可以不谈感情直接一起躺在床上的。
(咳咳,委婉一点)
不过两个男人,额,这东西去看看话本学习学习,想他宫大阁主可是一个热爱学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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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墨来到隔壁,看到虞宁在暗香身前嘘寒问暖,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狗腿子。
“啧啧,这难道就是神奇的爱情力量,直接将一个长得人五人六的家伙硬是变成这样一个不三不四”。
虽说宫墨声音不大,可是在场的哪一个不是武功高深之人,自是听到了。
虞宁碍于宫墨阁主的身份,一直不敢反驳,只能在心底想一想。
可是暗香却没有这一个顾忌,她双手顺着放在胸前的长发,语气却是不怎么好。
“阁主,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迷人吗?”。
“暗香,本阁主劝你嘴下积德”。
宫墨对于暗香接下来要说的话有几分猜测,总之现在人这么多,如果暗香说出来,他这个阁主还要不要面子了。
逍遥阁内五大堂主就只有这个暗香一直跟他唱反调,就是因为她母亲是上一代阁主。
暗香也是一个很识趣的人,立马就闭嘴了,毕竟虽然她并不怕阁主,但是她的心上人虞宁在礼节尊卑上是一个死脑筋,根本不敢反抗阁主。
每次宫墨如果在她这里吃了亏,就势必会在其他人身上找回来。
而虞宁就成了那个倒霉蛋,所以她为了虞宁,就勉强嘴下“积德”吧。
宫墨见暗香识趣满意地点下头,接着又对着屋内的虞宁等人吩咐道:“你们就待在这里就行了,此次就由本阁主亲自前去会会他们”。
“阁主,不可”。
“你们前去只会托本阁主的后腿,留在这吧”。
这一刻宫墨身上作为逍遥阁阁主威势达到极点,身为一阁之主,他自是不容旁人置喙。
在刚要走出房门时,他像是想到什么,回头说了一句,“虞宁好生照顾照顾你的心上人”。
“是”。
虞宁硬顶着在场另外七人意味深长的眼神和暗香欣喜的眼神说出。
他是知道自己的性子,在感情上还是太犹豫了,而暗香虽然算是女中豪杰,可是她毕竟是女子,而且她自有一种傲气。
要是没有外力,真不知这两人要僵持多久,于是宫墨借着调侃直接帮他们戳破了那层窗户纸。
暗香此时带着一点女人家的娇羞,之后要对阁主要好一点了。
其他七人看着宫墨离去的身影有些幽怨,他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这趟前来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给两位堂主当背景板?
............
宫墨正要翻出国师府外墙,就感觉到不对。
他侧头一望,似是看到一个人影潜进了国师府,而且那方向,是希言的屋子!
莫非是刺客?
宫墨立马转头运用轻动原路返回,在他看来希言那个脆皮鸡完全挡不住对方。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喜欢的人。
国师府的那些巡卫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连这都没发现!
回头或许该和希言提一嘴。
希言屋内
魑饶有兴趣的看着四周,他慢慢来到里间,如愿地看到了床上的希言。
床上之人睡颜宁静祥和,让人不想去打扰。
魑静静地盯着这人,自从上次一别,他许久未见到希言了。
而他们仅有的几次见面,也是不欢而散。
这一刻,他甚至直接想将人拐走算了,带回去日久生情?
他慢慢来到床边,手伸向了还在熟睡的希言。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动静,是有人来了!
宫墨直接冲进来,看到了一个手即将触碰到希言的,全身笼罩在黑衣下的人。
宫墨怒不可遏,这人是想对希言干什么,那手他直接帮他剁了吧。
“真是找死”。
他拿出白玉箫就向那人喉咙处捅去。
“你才是找死”。
魑随手一接,将宫墨的白玉箫挡下,另一只手化掌为拳向着宫墨的腹部打去。
宫墨接住,两人俱是一震。
好强的力道!
宫墨这才注意到对方的搭配,全身笼罩在黑衣中,面具,莫非就是他要找的人?
“你就是魑?”,他开口询问道。
“你知道本尊?”。
“哼,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竟敢伤我逍遥阁的人。戴着面具莫非是见不得人,还是因为长得太丑了”。
宫墨毫不犹豫地开始嘲讽,试图激怒这人。
“逍遥阁?噢,原来是你们呀”。
魑不屑,这不就是中那种的“打了小的来了来了老的”的经典剧情吗。
这么看来,这人是一个炮灰了。
“怎么,堂堂逍遥阁也是打了小的又来一个老的,不过如此”。
“本阁主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莫非你这人眼睛有问题”。
宫墨自是不会被这么明显的激将法激怒,他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魑。
那像是看一个傻子似的眼神成功地将魑激怒。
两人拳脚相向,打了数个回合也奈何不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