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便教教这人怎么尊重别人吧,之前是她没想到居然会换一个人所以没有防备,一时不慎。
“传闻果然不能信,国师大人,来和我打一场吧”,魑跃跃欲试,眼神中是深不见底的黑暗,神色极度兴奋。
希言蹙眉,她不喜欢这类人,她更喜欢偏向光明一类的人,和他/她们在一起时总是愉快的。
“来定一个契约吧,若我赢了,你今后便不可在天佑肆意妄为”。
虽说还有其他更为简单,比如今天就直接将魑杀掉就行了,可是希言却不会采用这种方式,未来的事情她不会多加以干涉,也不想你。
她只需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即可,旁的事与她无关。
“若我赢了,你就是我的了,如何?”,魑舔了舔他有些干燥的嘴唇。
果然无论看多少次,这张脸简直是太符合他心中对完美的追求了。
“可以”,希言对自己十分有信心,她看得出魑的实力是弱于自己,这三年她的武功也没有落下,甚至还在稳步上升。
魑先发制人,像离弦之箭似的直接冲向了希言,希言轻轻一躲便避开了他的攻击并直接一掌打向他的手臂。
魑足尖点地连连后退,他甩了甩发麻的手臂,神色却是止不住的愉悦,“没想到你的内力居然如此雄厚,再来,让我再体验更多的快感吧”。
……
两人打了将近一个时辰,希言有些气喘吁吁了,对面的魑更是汗流浃背。
希言趁着魑一时不慎,直接一脚将魑踢倒在地,一手掐着魑的脖子,另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按住。
“你输了”
“依照约定,你不可在天佑胡来”,希言她对于这类疯批的人没任何好感。
他们在打的这段期间,希言多次将魑的手给打骨折,结果魑硬是一声不吭地直接将手臂“咔”地一下给矫正过来,接着又像是丝毫不受影响似的,直接冲上来和她打。
果然是一个疯子,即使是她也猜不出这类人此时或者下一刻的想法究竟是什么。
毕竟她总归是一个正常人,而魑已经脱离了正常人的范畴了。
魑被掐住脖子,却没有丝毫畏惧,此时眼眸之中只映射出希言一个人的影子。
银白色发丝滑落在他的脸上,引起了一阵阵轻微的痒意。
明明还缠着白绫,一副弱者的姿态,实力却强的让他挣脱不了。
片刻之后,他终于冷静了下来,“好”。
希言松开了手,重新捡起地上掉落的帷幕戴上。
“若你违背了约定,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美人的请求我自然是会遵守的”,魑转了转他的脖子,双眼却一直没有离开希言身上。
希言临走之前随手将一把刀射向魑,速度之快,魑甚至都只得勉强一躲,一缕发丝从空中落下。
在雅间中的魑伸手接住那缕发丝,轻笑出声,“警告吗”。
“芩汣,走了”,希言出门,就看到芩汣尽职尽责地站在门外,果然还是芩汣可爱。
希言觉得她在里面受到的折磨一下子就得到了治愈。
芩汣发现他的国师大人身上的衣物多处凌乱,气息好像还不稳。
那个可恶的废物到底对他柔弱的国师大人干了什么!果然还是找个机会杀掉他吧。
两人走后
“天佑国师,希言”,未关上的雅间中传来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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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色已晚,星光闪烁,大地陷入一片沉寂。
“客官,客官,醒醒,醒醒”
洛文轩被人摇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噢,原来是店小二。
不过他为什么感觉身体酸痛不已,像是做了什么剧烈的运动的后遗症。
他刚一动,“嘶”,为什么他的手臂这么痛?
“客官,时候已晚,小店要打烊了”,店小二的肩膀上还挂着白巾,脸上是一贯的谄媚奉承。
“好,那我现在就走”,洛文轩起身就欲走。
“客官,你还没付钱呢,诚惠一百零八两”,店小二看着洛文轩就想这么走了,连忙叫住他。
洛文轩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出来时没带钱啊!
对了希言呢,他那大一个兄弟怎么就走了,不是他请我的吗,为什么我需要付钱?
洛文轩在那头脑风暴中。
店小二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他一脸怀疑地看着洛文轩,“客官,你不会是没钱吧?”
洛文轩一惊,随即讪讪一笑,直接开诚布公,“原本跟我在一起的那公子呢,是他请的我,我现在身上没带钱”。
店小二的态度立马就变了,原本挂在脸上和煦的微笑消失,“没钱!来人呀,抄家伙,这里有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