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和苏月儿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苏月儿和谁结婚,是她的自由,别说和康人渣,就算和路人甲或是路人乙结婚,也不关他的事。
但,苏月儿终究是他曾经的初恋,放下很难,何况他还在心底深处爱着她。
面对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是夺己至爱的仇人康怀虎,士可忍孰不可忍!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拉他下来!
龙晨阳阴沉着脸,大步走了过去。
苏月儿看到龙晨阳过来,柳眉倒竖,凶他道:“你过来干什么?”
“康怀豹说,你就要和这人渣结婚了,是真的吗?”龙晨阳怒问道。
“这……”苏月儿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不过,当她看到身边比龙晨阳高半颗脑袋的康怀虎后,立刻又有了底气,高傲若公主道:“这是我的自由,你管得着吗?”
“什么时间?”龙晨阳的心在滴血。
“这与你有关系吗?”苏月儿冷若冰霜的道。
嗡!
听了这话,龙晨阳的大脑,顿时陷入一片空白。
自己和苏月儿苦干年的感情,竟抵不上康人渣的几个臭钱!
“龙晨阳,说真的,以你现在的条件,根本就配不上我!”苏月儿理直气壮,语带不屑的道,“要钱,你没钱;要长相,你没长相;要地位,你没地位,除了劳改犯这一身份,你就是个毫无用处的穷鬼!”
“但阿虎就不同了,他不但人长得英俊,家里还有企业,名下还有自己的公司,对我还体贴入微……女人活在世上,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得到优秀男人的呵护与爱,跟你这废人在一起,除了担惊受怕之外,还能有什么呢?”
“阿虎,是我命中注定的守护神!”
“而你,只能注定被我踩在脚下!”
说这番话的时候,苏月儿依偎在康怀虎怀里,脸上充满了幸福与甜蜜。
龙晨阳沉默了。
此刻的他,心里五味杂陈,愤怒,痛苦,失落……但他不后悔当初的选择,既然这个女人不爱自己了,自己又何必在乎她跟谁结婚呢?
他真正难过的,是这三年的坚守与期盼,换来的却是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而且,这个给他戴绿帽的人,还是他此生誓不两立的仇人!
龙晨阳苦笑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一字一顿的道:“苏月儿,你选择跟谁结婚我管不着,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一定会为抛弃而我后悔!”
“是吗?”苏月儿仿佛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冷冷的笑道,“当初你追我的时候,你说你要让我过上最幸福的生活,可是三年过去了,你依旧一无所有,就算我不违背当初的选择,你又能给我什么呢?”
“姐,跟这废物啰嗦什么,还是赶紧买龙果吧,我馋虫都爬出来了。”吃货苏茵儿叫道。
龙晨阳摇了摇头。
转身准备离开,一辆霸气的布加迪威龙,忽然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在了龙晨阳面前。
车上是一个二十三四岁,面白若雪的女子,穿着一身棒球服,不管从那个角度看,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龙老板,你的专递邮件。”
那女子把一个文件袋扔给龙晨阳后,直接开车走了。
“这是什么?”龙晨阳接住文件袋,满头雾水的看向那辆布加迪威龙,却发现它已经消失了。
龙晨阳挠了挠后脑勺,正准备拆开来看,康怀豹忽然走过来,一把将文件袋抢走了。
“把它还给我!”龙晨阳怒吼道。
“我又不要你的,只是好奇这里面装了什么破玩意!”康怀豹把文件袋翻到正面,眼睛立刻瞪直了,“咦,这上面的写什么鬼?神狼王签收?谁是神狼王啊?连个地址都没有!”
“豹哥,快拆开看看。”苏茵儿叫道。
苏月儿也好奇地探过头来看。
而龙晨阳身子一抖,猛然记起了什么……
记得刚出监狱时,也收到过这样一个没有地址的文件袋,上面写的也是“神狼王签收”这几字。
当时自己拆开后,是一张地图。
现在,这神秘的文件袋居然又跟踪到了这里。
康怀豹拆开文件袋,只见里面躺着张黑金卡片,他正准备拿出来看一看,龙晨阳手臂一伸,把卡抢了回来。
“一张破卡片,你抢什么抢?”康怀豹恶声道。
龙晨阳没理他,把卡揣到口袋里,转身就走。
“别与这废物胡扯了,豹哥,买龙果要紧,人家都要馋死了。”苏茵儿抱住康怀豹的手臂,要他陪自己去买龙果。
康怀豹很享受这样的待遇。
康怀虎站在原地没动,双眼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虎,你怎么了?”苏月儿察觉康怀虎有些反常,因此有些担忧的问道。
康怀虎回过神来,忽然拧紧眉头道:“月儿,这龙晨阳果真只是一个土农民?”
“这问这个干什么?”苏月儿愣了一下,转而笑道,“他本来就是土农民,要不是你当初心肠软,他早死在监狱里了!其实,他连土农民都不如,就是个没用的废物!”
“可是……”康怀虎欲言又止。
“阿虎,你是不是病了?”苏月儿道。
“没病。”康怀虎阴郁的呢喃道,“一定是我看错了……”
……
夏自花感觉自己特别倒霉,自从和龙晨阳发生关系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受到“慰问”。
这时候,她又被十多个黄毛缠上了。
黄毛们戴着耳钉,瘦的像二猴,胖的像滚山猪,裤子松垮垮的挂在髋骨上,露在外面的胸脯纹着张牙舞爪的青龙,一看就知不是啥好鸟。
“美女,哥哥只想喂你米汤,又不会真吃你!”领头的黄毛剃着公鸡头,双臂搭在夏自花肩胛上,贼眼死死地相盯着隆起的山峰,豪横而又霸道。
皮肤白晳,身材火爆,前凸后翘,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敢动我,我就报警!”夏自花面无惧色道,原本抄近路去找龙晨阳,不想中途遇流氓,被圈住了。
“哎哟,我好怕!”
“我大哥是派出所的,要不要我打电话把他叫来?”
黄毛们嘿嘿的笑道。
夏自花眼见走不脱,把心一横,提膝朝公鸡头裆部顶去。
“啊唷妈妈呀我的蛋!”公鸡头惨叫着蹲到了地上,平常撩妹一唬二哄三上床,就像玩儿一样,今天费尽周章蛋蛋破,令他颜面扫地,顿即怒道,“扒光衣服,我要让她跪舔!”
这里虽是闹市,可是时值正午,街面行人稀少,即使有人看见了,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纷纷绕道而行。
公鸡头原本就是这一带的街霸,附近居民又极怕他,所以根本没有人敢管闲事。
很快,夏自花就被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