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完成那指派的任务还没多久,怒气冲冲的谢尔迦星球主就来了。
只见一个雍容华贵,浑身散发的金钱气息的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走到指挥室,一脚就踹开了指挥室的大门。
“臭鸽子,给我滚出来!”
在大门踹开,里面是一脸懵逼的红姐和正在学习外交沟通的我。
见这一幕,我是真的有些不爽,这谁啊?怎么这样称呼老大?真没礼貌。
红姐的温和脸上表情有一丝龟裂,她刚才正在教我外交礼仪。
此刻,她收起了之前那副样子,恢复成冷漠疏离,气势逼人的大姐大。
“谢尔迦星球主?在别人地盘还是放礼貌些比较好,毕竟我们列车上的权贵不比你少。”最后一句话,红姐几乎是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
她忍这个地中海很久了,他那儿子还好说,隔天就把弄丢的东西该赔赔该还还了。
结果这老东西成天在星际里瞎吹牛,还仗着他要选拔那什么联盟主对他们滥用权力,张口闭口的意思就是时旅列车是个不入流的小组织。
气得她连夜将列车上所有涉及星际权财的组员全部召回,防的就是这老东西杀回马枪。
谢尔迦球主皱着眉眼皮直跳,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丝奇怪的不安。
接着冷哼一声,又说道:“你们时旅列车还好意思说?把我儿子害成那个样子,还不准我来问责了不成?”
红姐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木椅子被她坐出了皇椅的气势,她漫不经心的回答:
“关于令郎的问题,你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我们列车指派的任务完成了,完成的那天也没听见你说什么,怎么?刚过几天就来找事?”
谢尔迦星球主气得吹胡子瞪眼:“红蝶!别以为列车上有几个继承人,就敢跟我这么说话,你家老大都要给我三分薄面!你看看这才几天,我儿子被你们害成什么样了?”
我看着眼前不停骂街的地中海,表面笑嘻嘻,心里MMP。谁家星球主会是这一副地痞流氓的无赖样子?
其他心思的不说,在我所见过的星球主里,几乎全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
这地中海不仅暴躁,还没礼貌。
红姐毫不客气的呛回去:“我家老大是有礼貌,至少不会像无赖一样闯进别人家,就开始问候别人。至于令郎,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地中海气的直抖,骂骂咧咧的出去说要将我们告上星际法庭。红姐淡定的喝了口茶,让我去把以方迟为道的众人叫过来。
方迟带着一群人走进来,大大咧咧的坐在我旁边:“小欧野,红姐这是咋了?她手里的杯子都要捏碎了。”
我侧头过去,小声对他说:“被一个地中海给气的,那个星球主老烦人了。”
方迟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着头,随即又看向挨着我的时长青:“长青,你怎么看?”
时长青打量着会议室除我以外的众人,随即立马得出真相:“小欧野,你今天说是跟红姐学习外交对吧?”
我点点头,期待这个大侦探能说出什么。
他推了推眼镜,毫不在乎的说:“不就是那熊孩子的老爹来找麻烦了吗?在座的除了学习外交的小欧野,都是星际里或多或少有影响力的。”
我哇哦了一声,夸张的朝他点了个赞,他挥挥手不理我,转头到一边去。
“各位,目前时旅列车遇到了一个情况,想要请各位出手相助。”
众人安静的等待下文,我也看着红姐……身旁的那把扇子,总觉得有点莫名眼熟,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什么。
“谢尔迦星球主现在说要将我们告上星际法庭,说我们害了他儿子,关于这件事,各位有什么看法吗?”
方迟冷笑的说:“我就说今日早上怎么连吃的都没那么美味了?感情是麻烦的事又来闹。”
时长青略微举起右手回答:“是因为星际网上的那几个热搜吗?”
红姐点头,在座的似乎只有我一人满头雾水,我一早上就呆在红姐这,还不知道什么消息。
时长青似乎瞧出了我的疑惑,开始讲解起来:“在今天早上,星际网上出现了一则热搜,说谢尔迦星的小霸王改性了。
前几天,在星际里引导了数十位环球堵车的老太太出行,帮助学校同学拒绝霸凌,带头做起了学校霸凌禁忌使,整个人虽然还有些骄纵的性子,但和以前相比,礼貌了不少。”
我疑惑发问:“这不是好事吗?那个地中海为什么要告我们?”
坐红姐旁边的赵枫听后,表情奇怪的接话:“这么说倒也不错,不过就在今天早上,他联合着好几个星球的小少爷开着辆宇宙飞船,就要去找奥特曼,目前人已经丢了。”
我啊了一声,哭笑不得的看着红蝶:“所以这算是离家出走?”
红姐无奈的点头,走到投影仪前解释道:“谢尔迦星球主认为,是我们在梦里带坏了他孩子,才导致离家出走。”
“不过根据我家族的情报了解,今天早上他父子俩吵了一架,那孩子说服不了他父亲降低税率才走的。”听到这里,那群人中的一个清冷的女生出声回答。
我见着面前气质非凡的美女姐姐,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大家风范。
有些好奇是谁,方迟这几天跟装了读心术一样,都不用我提问他就自觉回答:
“那是传说中的21组组长雾霭,没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不过有传言说她是时旅列车最大的一张底牌。”
我好奇的看向她,穿的衣服有点像是蓝星上的道教,是一件紫色的外袍。
脖子上还戴着一枚由红绳编织的山鬼钱,所有头发都整齐的盘在头顶,用木簪穿过。
见我好奇的大眼睛,善意的朝我笑笑,接着继续告诉红姐她所知的情报。
美女姐姐回应我了,嘿嘿嘿……
我的嘴角上扬一抹奇怪的微笑,该说不说,眼睛总要观赏美丽的事物才对,总不能天天都这么疲乏的眨着。
时常青见我眼睛珠子都快瞪到人家面前了,他小声嘟囔句:又在犯花痴。
接着在桌子下小幅度的拉一下我的袖子,侧头低语道:“你好歹也是九组的组长,给我注意点形象,就不能隐蔽点吗?”
我愣了会,又点头冲他挤眉弄眼:放心,不会被发现的。
坐会议桌另一侧的雾霭,见我们这一番举动,轻笑了几声,随即面向红姐开始描述情况。
方迟在旁边饶有兴致的看着,时长青无奈的扶眼镜,不知道要怎么跟这个愣子组长解释,她用的暗号是列车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