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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亡灵之书(1 / 1)


组长链接投影仪,首先将密密麻麻的证件规格的头像都投影上了幕布。

“几乎都在这里了,”组长按下播放,那些头像便一个个放大然后又缩小,继而放映下一张,“感谢赫总的发言,是的没错,每一个都是白化病基因携带者,因为王后正是这样的特征。”

“这伙绑架犯将这场绑架活动持续了三十五年,这三十五年中,他们每次都会在尼罗河的汛期将这些白化病少年带入陵墓,除此之外,他们本身也会时不时回到陵墓,缓解身上的诅咒。”组长说着,切换了播放中的画面,将法医的报告调了出来。

“他们的直接死因是因为惊恐过度和失血过多,但你们看,他们身上破裂的那些地方,像不像是有小型的炸弹在皮肤之下炸开来了?”组长看着局部的图片,有些作呕,但还是坚持着继续道,“很恶心没错,但是我们没有任何相关的案例去解释这些伤口的原因。”

“当然了,他们活着的时候也曾找过医院,院方众口一词,那些人是遭了报应,”组长沉声道,“因为他们也不能确诊那些‘肿瘤’的病因,在病人的要求下,他们只能进行切除手术,可是过不了多久,那些‘肿瘤’又会重新长出来。”

“毫无疑问,这是属于法老王的诅咒,他用这种诅咒驱使这些人为他寻找王后,但无论如何,他们擅自闯入了法老王的陵墓,打扰了他的安眠,因此还是迎来的死亡,”组长双手撑着桌子,“但无论如何,我们无法忽略一个事实。”

莫小娜受到眼神,接话道:“虽然法老王被称为‘行走在人间的神明之子’,但就像是我们华国的‘君权神授’一样,属于一种夸大的政治手段,用来维护统治,法老王还是属于凡人的范畴,能给他下达诅咒的力量的,毫无疑问,是亡灵之书。”

“亡灵之书,又被称为死者之书,传说中它记载着为亡灵所作的所有经文,包括咒语、赞美诗、冗长的开释、各种礼仪真言、神名等等,”等莫小娜说完,赫之月又接上,“简而言之,这是一本‘魔法’书,和神灵挂钩,具有奇幻的力量,其中自然也就包括诅咒以及——穿越时空。”

“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它,”组长蹙眉,“很显然,盗取亡灵之书的人目的性极强,以至于对于其他的财物都视而不见。”

“倒也不用那么着急,消息传到这里的时候那边不是应该已经有在追查了吗?”老爷子坐在角落里,听他们会开得差不多了,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放在手边的茶水,随即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头,“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它发展的规律。”

他说得玄奥,以至于在场的人无不用发亮的眼光看向他。

毕竟这老爷子的邪乎劲儿可不是说说而已。

只不过他说归说,还是要做两手准备,组长开始把消息往上递,还是要尽快找到亡灵之书。

并且千万不能走漏丝毫风声,必须要捂死消息,不然肯定会引起其他方面的注意。

会议进行到此,众人或兴奋或担忧地散去,唯有组长、赫之月以及莫小娜走到了老爷子身边,把他团团围住。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老爷子眼皮子一跳。

“没什么,只是……老爷子,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啊,”组长看着坐在位置上的老爷子,眉毛也挑了起来,“说到底,我们好像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老爷子道:“我不是有身份证吗?你们也不会放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进基地不是吗?”

莫小娜笑了一声:“如果你是指身份证上的‘葛麦子’三个字,那我只能说敷衍得有点太不走心了啊,‘葛麦子’——‘割麦子’,您可不是种麦子的农民。”

赫之月扶住了老爷子椅子的椅背:“您这么邪乎——不好意思,这里没有贬义——令我想到一个古埃及神话传说。”

赫之月道:“如果知道了一个神明的真名,那么就可以驱使这位神明。”

“好像是有听过这么个传说,但是你的想象力未免太过丰富了,”老爷子笑道,“我要是神,现在就不会被你们团团围住了。”

“况且名字这东西都是父母和祖辈起的,往上数三代,谁家不是农民?我叫葛麦子有什么问题,你们看不上无产阶级?”

组长:“……”

赫之月:“……我无话可说。”

莫小娜:“……6。”

三人对视一眼,离开会议室。

“不再问问?就这样放弃啦?”老爷子在他们身后喊。

“我不跟伟大的无产阶级作斗争。”莫小娜头也不回。

赫之月跟在她身后,长长地叹了口气。

其实关于这件事情,基本也就是他们的胡乱猜测,没有什么根据。

毕竟就华国而言,历史悠悠长河之中,玄妙之士多如海沙,什么五行阴阳太极八卦奇门遁甲……

也许老爷子也有不可说的秘密,在这方面,华国一直是持保留态度,不会一定要追根问底——不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和原由。

老爷子微微一笑,心道:倒是都是些有分寸的懂事的好孩子,看来不管沧海桑田岁月变迁,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不会改变。

他缓缓起身,回到属于自己的小洋楼。

打开门,他从玄关的花盆里头摸出一枚钱币,上面刻画着猫神贝斯特的肖像,背面则是一条鱼。

……

赫因双手被希多尔托着,他则借力往前走,磨蹭的肌肤传递的感觉让他十分焦灼,不由看向了罪魁祸首,眼底带着控诉:“不是说抹了药膏就好了吗?!”

“要么不去了,让薇米里特将事务带到寝殿来?”希多尔自知理亏,建议道。

“怪谁?!”赫因直接自暴自弃地往地上一坐。

希多尔在他身侧蹲下,供认不讳:“怪我。”

薇米里特见此,只得打了声招呼,独自去议会厅将事务给两人取过来。

赫因坐了一会儿,伸展开手臂,那意思很明显——要抱。

希多尔伸手抄过他的膝弯,将他抱起来,又放到桌案前的一个软垫子上:“分开些,会比较舒服。”

他说话的同时轻轻拍了一下赫因的腿。

赫因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希多尔就直接动手了:“你!”

“嗯?我什么?”希多尔明知故问。

“你根本没有觉得自己错了。”赫因怒道。

希多尔都有些无奈了:“赫因,我早就说过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基于我对你的爱,所以才会产生谷欠望。”

“比起这个,我更加心疼你磨伤了,”希多尔道,“幸亏我还有收着,没有磨破。”

“下次要更小心些。”希多尔亲了一下赫因的脸颊,低声道。

“你还收着了?!”赫因不敢置信。

希多尔挑了一下眉,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这副样子,很明显是带着点有恃无恐,整个人张扬到了极点,像是热烈的太阳一样闪闪发光。

赫因别开眼,有些结结巴巴:“总之,下次、不、不可以这么过分了。”

“躲什么,看我还要躲,”希多尔见他这样,捧住他的下巴,和他四目相对,“好好看着我,赫因,你可以看蓝天和云,鸟类和花朵,但是当我站在人群中的时候,你一定要首先看见我。”

“也不用因为昨夜我们的亲密而感到害羞,”希多尔说道,“我们如此相配,难道说你没有感觉到我带给你的愉悦么?”

他声音低沉,语气认真,看着赫因的那双流动黄金般的眼眸流淌着爱意和温柔,近乎于蛊惑般捕捉住赫因的视线,让赫因不自觉伸出手覆在托着自己下颚的手上,控制不住地向前。

回想起昨夜,虽然确实带来了一些后遗症,希多尔的谷欠念也确实吓人,可是并不是没有欢愉。

他温暖的怀抱,他带着薄茧的手,以及湿润的吻……赫因感觉自己的思绪就像是昨夜一般沉溺到了池水里,随着泛起的微波飘飘荡荡的。

十九岁的年纪,谷欠念就像是封存在盒子当中的宝石,盖着盖子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反应的,但是盖子打开,阳光探入,便折射出无法忽视的璀璨光芒。

赫因无法不为这从未涉及过的新世界感到目眩神迷。

也许希多尔说得没错,的确是正常的……毕竟在此之前,自己从未喜欢过什么人,因此才会产生陌生和难以承受的羞耻。

他已然在试图说服自己,直到耳边的一声轻笑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

赫因猛然惊醒,唇瓣距离面前的人不足半拳。

希多尔看着恋人脸上骤然泛起的红霞,有些入神。

他敢发誓他的确存了几分逗弄的心思,而他的引诱也十分成功,可是没有谁会对这样的赫因无动于衷,于是猎人变成了猎物,主动送上。

亲密带来的感触如此美妙,两人逐渐拥抱在了一起,衣物上的配饰纠纠缠缠,分不清是谁的,直到赫因被松开的时候,腰带的链子还挂住了希多尔衣带上的络。

解了半天,希多尔不得不把络子剪断,让侍女去拿来了一条新的。

“都坏了。”赫因抓着那条被剪断的络子,那是一个很漂亮的编织结上垂挂下来的部分,是希多尔腰带上挂着的装饰物。

现在被剪坏了,赫因只觉得十分可惜。

“看着精致,其实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希多尔从赫因手上的络子接过来,“王宫里做衣服的最手笨的侍女一天也能打出二十条这样的东西。”

“如果你不放到盒子里我可能还会相信。”赫因看着希多尔取了一个很精巧的盒子装那两截络子,有些无语。

“你得信我,把它收起来不是因为它的做工,它有别的珍贵的地方。”希多尔将盒子放在桌案的一角。

“还能有什么别的珍贵的地方?”赫因红着脸嘟囔。

“你看见这个盒子会想起什么,它就珍贵在哪里。”希多尔认真地看着赫因。

赫因却问道:“薇米儿怎么还不回来?”

法老王笑得不可抑制:“你怎么这么可爱,我该怎么喜欢你才足够?”

他抚摸着赫因的脸颊,眼底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一会儿就回来了,不必着急那些事务,来不及我会处理,去神庙之前好好陪伴我,好不好?”

“……嗯。”赫因最终还是点头应下。

薇米里特回来的时候同时带回了塔丽安屈服的消息。

“按您的吩咐,散播塔丽安投靠了的消息,没几个刺客相信,但是塔丽安也很清楚之后会如何,在当着她的面杀死了一个刺客后,她提出要单独见殿下。”薇米里特禀告道。

“看来她还是不够聪明,”希多尔冷声道,“她以为她是什么人,有资格和我提条件?”

赫因按捺住希多尔的手:“为什么?她可是不久前才骂我是法老王的走狗。”

“还能有什么原因,”希多尔勉强在赫因的安抚下按住怒意,“她可会挑选,选择手无寸铁的你,不过就是方便拿你威胁我。”

“原本我还对她有几分高看,敢行刺到王宫,面对刑罚也不屈服……看来是我看走眼。”希多尔道。

“王说得没错,殿下,你可不能单独去见她。”薇米里特也道。

赫因哽住,半晌才找回声音:“在你们眼里我是有多脆弱多愚蠢,才会冒着风险去单独见一个刺客?”

那可是拿刀的危险分子,况且她还要行刺希多尔,此刻身陷险境可是一点也不冤枉——想要持刀杀人,自然也要承担失败的后果。

“不是愚蠢,”希多尔松了口气,“我只是担心你太善良了。”

“诺安辅佐官现在可是还没有复职。”赫因道。

“是我多想了,”希多尔笑着亲了他额头一下,“我的赫因善良而又有锋芒。”

“告诉她,我不会单独见她,她没有资格提条件,如果她不是牵头的,可不会有现在的待遇,”赫因对薇米里特说道,“这已经是希多尔宽宏大量了,劝她不要不知好歹,现在是她有求于我们,而不是我们有求于她了。”

“是,殿下,我这就去。”薇米里特高兴地放下一摞事务,起身去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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