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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玩不起早说(1 / 1)


希多尔给赫因的盘子里放了一块小蛋糕,接着眉头微微一挑:“你先吃,我先离开一下,很快回来。”

赫因垂眸,小小的餐盘里放着的是他最喜欢的车厘子提拉米苏,虽然在埃及的时候自己也吃得很好,但是蛋糕这东西也算是很久没碰过了。

他拿起蛋糕,点了点头:“好的。”

于是赫因吃着蛋糕,看到希多尔走出人群,到达了奥西里斯身边,两个人交谈了一些什么,希多尔又点点头,转身往宴会厅外面走去,直至消失在了拐角。

狠狠啃了一口蛋糕,赫因心口猛然一跳,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将没吃完的半块蛋糕撂在了餐桌的一角,转身就往奥西里斯那边赶去。

但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着急了,赫因差点撞到好几个人,到达奥西里斯身边的时候已经耽搁了好一会儿。

“是不是……”赫因看着冥界的主人,有些语无伦次。

奥西里斯却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微笑着点头:“是的,孩子,正如你所想的那样,同一个时间维度里只能有一个法老王,所以……”

赫因却顾不上他的未尽之语了,微微一个鞠躬就往外面跑。

“热恋真是美好啊。”奥西里斯轻啜了一口杯中的美酒,笑着感慨道。

赫因走出了宴会厅,外面是笼罩的黑夜和繁星,还有明亮的灯火辉映。

希多尔的背影已经很小了,赫因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速度那么快,但也顾不上许多,抬脚就往眼中的目标追去,直到那人脚步停顿,然后缓缓转过了身。

两人这时候相隔开差不多一百米的距离,赫因见人转身,也站住了脚。

接着就见转身的那人停在原地似乎看了很久,才缓缓迈开步子向着赫因的方向走了回来,他的脚步一开始很缓慢,随着距离的缩短却越来越快,最后几乎是尽全力奔跑着。

赫因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整个抱了起来。

他的希多尔来了。

赫因紧紧抓着希多尔的肩膀,此刻他还是西装革履,但赫因知道里面的芯子已经换成了自己的恋人。

“希多尔。”赫因的声音近乎沙哑,眼角也立刻就红了。

希多尔紧紧抱着他,无须再确认,大祭司之前说过要相信自己的直觉,赫因就是他的直觉,他不可能认错。

“来不及说许多了,我们去找奥西里斯。”希多尔抱完他,语气急促。

赫因也听出了希多尔的着急,拉着人回去找奥西里斯。

宴会还在进行着,奥西里斯端着酒杯站在外边的台阶上等待,似乎早知道他们会去而复返。

“奥西里斯大人,您能送我们回去吗?”赫因拉着希多尔上了台阶,停在奥西里斯面前。

“你们真的确定自己没有认错人吗?也许对方并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时间的。”奥西里斯挑眉道。

“确定。”希多尔的语气没有丝毫犹疑。

“确定。”赫因和希多尔异口同声。

奥西里斯嘴角上扬,然后将酒杯放在了一边,伸出手对着两人就是猛地一推:“既然如此,再见。”

后面就是台阶,赫因被这么一推,根本站不稳,直接就向后倒去。

希多尔也没抗住,但本能地将赫因拉扯过来护住了脑袋。

失重感一瞬席卷袭来。

赫因倒抽了一口凉气,猛地睁开了眼睛,光线的刺激让他眼睛微微发胀,以至于他不得不多眨了眨眼睛适应。

目之所及,是熟悉的帷幔顶部,上面垂挂下来一颗打磨圆润的透明宝石,据说有让人安睡的效果,所以才被选来装饰在帷幔顶端。

之所以觉得光线刺眼,是因为帷幔根本没完全拉上,而现在已经是黎明。

薇米里特见他睁眼,赶忙凑过来:“殿下你醒了!”

赫因原本还有些懵,但是听到她清脆的嗓音也意识到自己这是回来了,赶忙要爬起来:“希多尔呢?!”

“在这儿,”希多尔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身,低声回应道,接着就贴在了赫因的腰身上轻轻咬了一口,“还不错,知道醒过来第一个找我。”

赫因虽然穿着衣服,但是睡袍毕竟轻薄贴肤,所以腰部被咬整个人还是轻颤了一下,不过之后他也不管被不被咬了,转过身就抱住了希多尔,整个人和树袋熊一样紧紧把人缠住了。

薇米里特赶紧放下了帷幔,打算先去应对大祭司。

大祭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他站在寝殿门口,推开门看外边的天。

黎明时分,天光大亮,月亮只剩下淡淡的一抹。

“现在只剩下两个了,”大祭司呢喃着,“还是赶上了。”

帷幔里,被忽然抱住的希多尔一怔,随即安抚地抚摸赫因的脊背:“好了,回来了,不害怕了。”

“嗯。”赫因的声音闷闷的。

“大祭司还在外面,起来了,”希多尔低声哄道,“好好露个面。”

赫因又抱了他足足半分钟才松开手答应:“好。”

于是希多尔起身撩开帷幔,将赫因抱下来,让他去洗漱,随后仿佛又想起什么,紧跟着夸赞了一句:“这么快就缓过来了,真厉害。”

回答他的是赫因急促远离的步伐。

希多尔微微笑了一声,随意披了一件衣服,简单洗漱过后就走到了寝殿的门口,和大祭司站在了一起。

他没有立刻开口说话,或者是没有什么话要说,或者是要说的话太多却不知道从何开始。

沉默半晌,才问了一句:“他安全了对么?”

大祭司哼道:“我没有用能力,所以我刚刚在猜你会不会先向我道歉或者道谢。”

他仿佛没有回答希多尔的问题,又仿佛什么都说了。

“就算不用能力,你也应该清楚我一个都不会做。”希多尔说。

“我以为赫因会是例外。”大祭司说。

“他是,你不是。”希多尔道。

“浑小子,”大祭司掰了掰手指,略微思索了一下,“论起来,我还是你叔公呢。”

“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岁数,少说了一辈,”希多尔哼笑一声,“接下来什么打算?”

“……你打算放了我?”大祭司睁大了眼睛,也没管自己少说了什么辈分了。

“如果你要在王宫继续住下去,我也没有任何意见,接下去我不会再管你。”希多尔道。

大祭司嘴角一勾,坐到了殿门槛上,故意道:“那我要住你这儿,让你给我养老。”

希多尔看了他一眼,接着抬起了手。

马上就有士兵上前来,行礼道:“王。”

“你玩不起早说,没意思,”见此,大祭司站起来拍了拍衣摆,“我走了,有缘再会。”

赫因这时候换完衣服了,他追到台阶前:“您要离开王宫吗?什么时候有缘啊大祭司爷爷?”

“斗转星移的时候!”大祭司大声喊了一句,径直往王宫外的方向走去。

“其实大祭司爷爷人还不错,”赫因被随后走过来的希多尔揽到了怀里,“这样也好,你也不用再见到他,他也自由了。”

其实如果大祭司想要离开的话,按他的本事应该也不会有人能够阻止,之所以任由希多尔拘禁着,应该也是心怀愧疚的吧。

“我们也该干点正事。”希多尔垂眸看着赫因说道。

“什、唔!”

希多尔直接掌控住了赫因的后颈,对准赫因的唇瓣就吻了下去。

那么轻易地就叩开了后者的齿关,一个饱含着思念与后怕的吻注定强势到让人招架不住。

“还有人唔。”赫因试图阻止希多尔,却被抓住了推拒的手,希多尔的五根手指强势地扣进他的指缝,将他整个人都吻得后仰,腰肢弯出一个惊人的弧度。

察觉到这个姿势有些累着赫因,希多尔另一只手环住赫因的手轻轻一提,就让赫因踩在了自己的脚上,带着他往寝殿走。

赫因都被吻得有些缺氧,整个脸和脖颈都通红一片,等到希多尔回到寝殿,就将他压到墙壁上继续亲。

这个吻持续了不知道多久,赫因只知道希多尔放开自己的时候,氧气对他来说是多么珍稀的资源。

他额头抵在希多尔的肩膀上,不停地喘着气:“没被毒蛇咬死,要被你亲死了。”

唇瓣包括舌头和口腔内壁,希多尔都搜刮了个遍,以至于这个吻结束之后,赫因都觉得口腔里滚烫且空落落的。

希多尔勉强吻了个够,像是餍足的猛兽,愉悦地抚摸着赫因的发丝:“那我和你一起。”

赫因实在没办法把他这句话当做假话,梦里的一切都足以说明,希多尔冒着抛弃现实的风险到梦里找自己的举动足够疯狂,又足够让他觉得安全感十足。

但是——“亲吻的时候窒息死亡,这种死法还是不太体面的。”

赫因平复下来:“现在真的要去干点正事了。”

“拿上点吃的。”希多尔明白他的意思,只不过他也清楚赫因需要好好吃早餐。

于是薇米里特被派往议会厅,希多尔带着赫因来到了地牢。

地牢顾名思义是建在地下的囚牢,专门用来关押囚犯。

由于建立在地下,所以赫因进去的同时,看守的士兵点燃了石壁上的火把用来照明,也用来驱赶森寒的气息。

希多尔看着赫因,拉住了他的手:“下面脏,你确定要进去?”

赫因明白他说的“脏”是什么,关押在这里的大多是犯了重罪的囚犯,或是关押一生,或是等待处刑,更少不了审讯。

封建社会可没有现代的基本人权一说,有也只针对普通人和贵族乃至于统治阶级,甚至于一个奴隶的死亡也会引来主人家的追责,但受保障的群体可不会包括关押在地牢里的这些罪犯。

他们是最底层,所以如果看管他们的人不高兴了也可以随意对待他们。

之前官员们大换血,活着的都被关进去了,只是因为希多尔的仁慈和法律,他们的罪责并没有殃及所有的家人,只包括妻儿这些嫡系,但也仅限于此。

至于他们这次要找的刺客,那下场就不用说了,估计最多也仅仅是活着可以交差的程度。

“我喜欢上你,总归会面对这些。”赫因说。

他不能真的永远对血腥毫无承受能力,因为他的恋人是法老王,他当然可以放任自己活在希多尔的庇护之下,可是真的遇到事情的时候,赫因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

“如果承受不住,随时告诉我。”希多尔只感觉自己的心都塌陷了下去。

赫因能为他做到这种程度,希多尔明白他是真的将自己规划进自己的未来了——他的这个“喜欢”,比很多人的所谓的“爱”的程度都要重了。

赫因点头,拉紧了他的手:“走吧。”

两人便朝着地牢的深处走去,随着火把一个个被点燃,有血腥气和腐烂的味道钻入赫因的鼻尖,他抓紧了希多尔的手:“他们怎么看到我们过来都不叫饶命?”

这不符合求生的本能,虽然有些囚犯已经奄奄一息,但是喊饶命的本能怎么都没有呢?

“他们几乎每一个人都是我下令关进来的,”希多尔低声道,“所以不引起我的注意才是他们最想要的结果。”

“害怕吗?”希多尔问。

“我不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但我偏心你,”赫因摇了摇头。

希多尔抓紧了他的手,然后递给他一块叠得整齐的手帕:“越是往里面越是难闻,手帕是香的。”

赫因接过来,放在鼻尖嗅了嗅,果然闻到了一股蜜糖和花朵的甜香,就是味道有些太腻了,让人闻着都有些发晕。

只是在地牢里,这样的浓香恰恰能遮盖住别的味道。

赫因好了很多,然后将手帕凑到希多尔的鼻尖:“你也闻闻。”

希多尔被那味道腻得不行,凑他身上闻了闻才好些:“乖一点别闹。”

“哦。”赫因又闻了闻那手帕,挽着希多尔的胳膊继续往里走,直到带路的士兵禀告说到了。

赫因停驻在一处监牢前,那监牢用坚固的石头垒成,只留了栅栏一样的空隙用来观察里面的情况,只是宽度最多就只能伸出个胳膊,还得足够瘦才行。

最边上才是可以开合的铁门。

赫因透过间隙,半晌才认出来里面是当时宴会上企图行刺希多尔的女人,只是相比起上次见到,这次她的境况显然不可同日而语。

“把她拖出来。”希多尔下令。

士兵得令,立刻打开了铁门,将里面的女人像是拖条牲畜一样拖出来,扔到了赫因脚前的空处。

赫因不自觉后退了几步,被后面的希多尔接住:“还好吗?”

赫因点点头,不过见到女人的样子,还是问道:“她这样子还能交流吗?”

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都是伤口,可以说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很显然她遭受了残忍的对待也没有妥协,否则以她的姿色,在这地牢之中显然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然而或许那样的结果对于她来说更残忍也说不定。

赫因慢慢蹲下去,伸出手小心试探她的鼻息。

“还有气!”赫因感受到手指上的温热,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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