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娘的面具下面还有一个面具。
只是比上一个面具小一圈而已。
艹!
俄罗斯套娃么!
难不成这块面具下面还有一块面具。
江清漾伸手还想要继续逮他的面具。
绑匪头头夺过江清漾手里的面具后,跳开。
“小丫头,陌生男人的面具不能随便扒哦,特别是我的面具,真的让你看到我的脸,我可是会让你负责的哦!”
江清漾一脸嫌恶:“呸,扒面具就想让人负责了,你这是碰瓷,你知道么!”
“更何况,谁知道你面具底下是不是一张丑绝人寰的脸。”
“哈哈哈哈,小丫头,你要是看到我面具下的这张脸,那还不迷死你。”绑匪头头非常自恋的摩挲着他自己的下巴,自我陶醉着。
呕——!
江清漾只觉得那股子熟悉的恶心感又要涌上来喉头。
这绑匪头头果然是个变态。
萧钰寒长那样帅的惨绝人寰的脸,都没他这么自恋。
“哼,你长的再帅,能有我爹帅么!”
绑匪头头似是被戳到痛处,神情滞了一下,周身气场明显忧郁了。
江清漾撇着嘴,扬起得意的小表情:“呵,一提起我爹的长相你就自卑了。”
“你......。”绑匪头头刚想回怼,就察觉到自己留在太虚宗驻地的一次性传讯符纸有了动静。
“嘿嘿,小丫头,你爹传讯来了。”
绑匪头头掏出一张符纸甩向半空。
悬浮在半空中的浅黄色符纸上银色符文忽的一闪。
随即,萧钰寒的冷冽中带着肃杀之气的清冷声线,便响彻在山洞中。
“不管你是谁,只要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必要将你千刀万剐!”
“哎~,别那么大火气嘛,萧道友,你闺女现在活蹦乱跳的好的很呢,刚才还在跟我拌嘴呢!”
传讯符那边静默了须臾,才听到萧钰寒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到底想做什么。”
与此同时,江清漾指间某处忽的一烫。
江清漾想到什么,心中微动。
“我要的东西对于萧道友来说很简单,就是你门下的张鑫鑫,你只需要带着你的五徒弟张鑫鑫来交换即可。”
江清漾忍不住骂道:“狗东西,你还要不要脸。”
说着江清漾又冲着传讯符方向大喊:“爹,你可别信这狗东西的话,这家伙就是想黑吃黑,吃好几层黑的那种。”
绑匪头头笑眯眯的看着江清漾,也不生气:“萧道友,听到没。”
“你闺女说的可都是真的哦!我就是要黑吃黑。但是,你不把张鑫鑫带来交换的话,可是连见这小丫头的机会都没有哦!”
别说那边的萧钰寒拳头硬了,就连当事人江清漾的拳头也硬了。
这绑匪真特么的...欠扁。
“萧道友,我等你的好消息呦!”绑匪头头话音刚落,悬浮在半空中的传讯符便化成一点点灵光消散在空气中了。
这就结束了!
不再聊两句么!
若是她料想的没有错的话,刚才萧钰寒静默的那一会儿应该是在用连心戒之间的联系,在感应自己的位置。
但是刚才,连心戒的异常也只有那一瞬。
也不知道,萧钰寒到底感应到她的位置没有。
江清漾正想着,就听绑匪头头招呼道:“老二,把这小丫头捆起来,撤离。”
“是,老大。”一直在一旁做木头桩子的大块头儿得令,大步流星的走向江清漾,同时还从后腰出扯下一条赤红色的绳子。
江清漾不可置信的瞪眼看着那根红色的绳子:“我就是一个连灵力都没有的小孩子,你们有必要拿赤练绳这样的灵器捆我么!”
赤练绳的结实程度就连化神期的修士都不见得能将其断开。
就算她能在被捆住的情况下,带着身上这个赤练绳一起逃也没有用。
只要赤练绳还捆在她身上,赤练绳的主人就能啊轻而易举的找到她。
“我也是以防万一,指不定萧钰寒就给你留了什么逃生用的底牌呢!”
“还有,小丫头,你真当我不知道刚才萧钰寒在利用什么在感应你的位置么。”绑匪头头笑的得意:“被这赤练绳困住,萧钰寒之后可别想感应到你的存在。”
江清漾心里一咯噔。
这绑匪头头还真够谨慎的。
大块头动作麻利的很,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江清漾捆了个严实。
“捆好了,老大。”
看着被捆成粽子的江清漾,绑匪头头满意点头。
“行,咱们撤,萧钰寒估计已经往这边摸过来了。”
绑匪头头扛起江清漾起身就离开。
临走时还不忘在洞中丢下一张什么。
应该又是专门给萧钰寒留的。
江清漾在心里如此想道。
“狗东西,你要带我去哪里!!!”江清漾怒声问道。
绑匪头头与大块头儿,速度丝毫未减,反而有加快的趋势。
“当然是带你去老地方,去把上一位冤大头手里的灵石先坑过来啊!”绑匪头头理所当然的说着。
......
另一边。
萧钰寒冷着眸子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一次性传讯符消散成点点灵光。
桑田急急问道:“萧小友,可感应到清漾丫头的位置了!”
“感应到了,只是那边的人好像已经有所察觉,估计已经离开那个地方了。”
“哎——!”桑田叹气:“老夫也感应了一下留在清漾丫头身上的血契,清漾丫头现在并没有生命危险。”
“只是,掳走清漾丫头的歹人既然能从我还有慕老弟眼皮子底下将人掳走,不是修为高深,就是身上有什么厉害的天地灵宝。”
“萧小友,你先去和那歹人周旋一二,老夫在暗中尾随你一道过去。”
萧钰寒颔首:“好。”张鑫鑫那边也得给留个讯息过去,免得那个傻徒弟被人惦记上了都不知道。
......
万石城。
“阿嚏!”张鑫鑫揉着鼻子咕哝道:“好端端的怎么打起喷嚏来了,莫不是谁又在惦记着我身上的灵石!?”
白靳在一旁轻笑着调侃:“呵,惦记你身上的那些还不如惦记你家里的那些呢!”